&&&&,温软如玉,齐子辙的手来回游弋着,好似水中的鱼那般肆意,从她的后腰中钻了进去,往上,往上,之后,却转而往前覆盖去,捏住了一团云团一般,揉搓了两下,让沈晞蕴不由得咬着下嘴唇,不敢出声。
她虽克制着不出声,可双腿夹得更紧了,甚至于往齐子辙的火热处挪开了一些却又忍不住又靠近了一些。
齐子辙把玩着手里的柔软,来回轻柔地拨弄,五弦琴中的指法,发挥得淋漓尽致,以至于沈晞蕴不得不昂起了头,一阵娇啼声,眼角挂上了泪珠。
粉嫩的脚趾头蜷缩了起来,一片粉红。
沈晞蕴脖子后头,一股子热气,越发滚烫,火源处也烫得吓人。他将另一只手揽在了她羸弱曼妙的腰间,褪去了衣物。
两人紧紧贴着,沈晞蕴喉咙中挤出了几声破碎的声音:“夫君,夫君,求你......”
“求我,什么?”齐子辙将舌头伸出来,添绕着她的小耳垂,含糊不清地问她。
“不,不......”沈晞蕴不知她想说些什么。
沈晞蕴扭了下腰肢,她并不知道,因着她这动作,齐子辙眼眸中的火热又添了一层,伸手将她腰肢往里头一拉,沈晞蕴娇yin出声,伸出手,往回抱着齐子辙不放。
她向他索吻,他却故意避开,她反而身体越发颤抖,你追我赶后,终于,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也不知沈晞蕴今晚到底如何挑起了齐子辙的兴致,齐子辙凶猛如虎,缠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沈晞蕴半途睡了过去才收尾,放开她,替她盖上了被子。
齐子辙并为入睡,而是从床榻上下去,床上了衣服,轻轻推开了门,手中拿着沈晞蕴送的书,往书房去。
他进入书房,点灯,看着面前的书一会,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喊了一声进来。来人躬着身子,离齐子辙五步远,行礼请安,“二少爷安好。”
来人微微抬头,正是黄昏日落时在古书店铺内见到的掌柜的。
掌柜的看到齐子辙桌面上那本书,苦笑一番,道:“是小的不好。”他从袖口中掏出一小叠银票,那是沈晞蕴付的钱。
齐子辙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掌柜的将银票恭敬地放在桌上,站定不语。
齐子辙轻柔地抚摸着面前的书籍。这本书,在抄家前,一直都收藏与兰陵齐家的书房当中,里头的批注,确实是兰陵齐家家主所书,也就是当时的齐相爷。
抄家之后,这本书流落到了参与当年兰陵齐家抄家之人的手中,也就是沈宴手中。在五年前,沈宴将这本书卖给了古书铺子,缘由是当时皇帝抓到了在外逃脱了许久却当场被万箭穿心的兰陵齐家之长孙媳。
他人不知,当时被射杀的,还有兰陵齐家的长孙。
皇上雷霆震怒,本以为斩草除根,没想到春风吹又生,下令将当年参与抄家一些抢掠的官员们全都下了牢狱。
沈宴之所以逃过去,不过是因着当年他去抄家时,名册上无他的名讳,他是厚着脸皮跟着去,想要向钱家示好。
沈宴被皇帝的怒气吓到了,待事平息后,偷偷摸摸将这本唯一跟兰陵齐家有密切相关的书籍贱卖给了古书铺子。
而古书铺子,正是他手底下暗地里的产业。
这本书籍之所以放在那卖,除了因着官员和有见识的商人并不会买回去,还因着这书籍,为了找到当年与之抄家的所有官员。
里头还有一些也是兰陵齐家的物件。
掌柜的和齐子辙万万没有想到,沈晞蕴胆子倒是大,还能反过来威胁掌柜的要学会如何闭嘴了。
“这本书,暂时先放我这。”齐子辙淡淡地说,“至于钱,你把你抽成的拿走,剩的留下。”
掌柜的颔首,上前拿走抽成的银票,这才恭敬地离开。
齐子辙将书放在了暗格当中,抿嘴不语,吹灭了蜡烛,掩上书房的门,往后院去。
他轻手轻脚地上床睡觉时,沈晞蕴凭借自己的本能,滚到了他的怀中,齐子辙轻轻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进入了梦乡。
清早,沈晞蕴抱着被子坐起,齐子辙从外头走进来,见她双肩裸露,快步走过去,将被子盖住她圆润的肩膀,她脑子还有点不太清楚,毕竟晕乎乎的,刚睡醒。
她被他搂在怀中,连带着被子,抱进了怀里,坐在大腿上,这么一坐,她才清醒过来,抬头望向齐子辙。
齐子辙柔声笑道:“醒了?”他刚晨练回来,几乎每日他都会晨练,除了个别几日太过于疲惫,实在起不来。
“嗯。”沈晞蕴此时才发觉自个几乎一丝不苟地被包裹着,她挣扎了几下,齐子辙搂得更紧了,说:“别动,会着凉。”天气渐渐寒冷,他刚才出门,还觉得有点凉意,以她这个娇弱的身子骨,若是着凉了,可要吃苦头了。
他一点都不嫌弃抱着她麻烦,抱着她到衣柜边上,替她拿了中衣,在拿肚兜之时,他还低头询问被一手像抱着婴儿般抱着的沈晞蕴,“你要穿哪件?”他突然来了兴致,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