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贫尼不敢不从,不得不犯些许忌讳。”
“师姐,去请了圣旨来。”慈仁法师如此道,千金公主默然无言,对于积极寻找存在感的弋阳公主,她也很无奈。
弋阳公主眼睛瞪得老大,抖着嘴唇,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尼姑,竟然敢如此对她。
慈仁法师接过圣旨,其他人都三三两两错错落落地下跪了。千金公主也跪下了。弋阳公主倔强地站着,却被身边的嬷嬷给压着跪下,弋阳公主平日里可以作,可是对皇上和皇权,千万不能作,一作可就完蛋了。
慈仁法师将圣旨通读了一遍,大致就是说在无旨意召回两位公主时,公主在庵内全权由慈仁法师负责。
也就是说,慈仁法师可以将两位公主当成是普通刚入门的俗家弟子,既然如此,就要遵循庵内的规矩。
慈仁法师话音落后,扫过弋阳公主的面容,笑着颔首,亲手扶了千金公主起来,之后,直接领着她们二人去了厢房。
两人的厢房格局一样大小,摆设也相同,因而弋阳公主挑不出什么错来。
弋阳公主在房内咒骂了无数遍慈仁法师后,在嬷嬷的温言劝说下才停止了,“公主,如今您是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有皇上的圣旨在手,加之慈仁法师可是先帝在位时颇为尊敬的法师,若是惹怒了她,只怕皇上也要看在她父亲庾大人和母族桓氏面子上,加之先帝的面子上惩罚于您,到时候得不偿失,甚至惹怒了民意,到时候皇上可不是随意罚罚就是了。公主,您得三思呐。”
“再说了,在这里,能够过得好不好,不都要看慈仁法师的脸色么?千金公主也不例外。您倒不如,趁机压倒千金公主是正理。”嬷嬷嘴上说的话都是瞎掰的,为何如此劝说,就希望在庵内的日子里,弋阳公主能够潜心修佛,好好儿做人,千万不要再惹祸了,要不到时候,皇上直接让她一生都住这了,只怕她们这些奴婢们还得跟着受苦陪着。她宫外还有亲人,就想着平平安安地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出宫去。
弋阳公主这么一听,倒是想通了不少,自己盘算着,正好前几日似乎抓到了千金公主的把柄,也不知千金公主是否真的把药给煎了送人喝了。
慈仁法师让座下弟子前去唤两位公主,由座下弟子领着她们二人逛了一圈庵内,说了庵内的发展由来,也说了庵内的日常生活规矩。
座下弟子老实不客气地带着她们去了菜园子,替她们分配了浇水的活,其实菜田分得很少,和她们相比,简直不要太轻松,可是弋阳公主不满意了,正要开口打断座下弟子的话时,身后的嬷嬷揪了一下她的衣角,她只能生生将话给咽下去。
到了厢房中,弋阳公主大大咧咧地坐在榻上,蹙眉询问嬷嬷,“你为啥不让我开口说话?”简直就是把她们当仆人来使唤,她们是金枝玉叶!
嬷嬷摇头安抚道:“公主,这事不能由您提出来,得让千金公主打头,到时候,得罪人的事,自然就落在了千金公主头上,咱们占了便宜,不显山不露水,不是更好么?”
弋阳公主一听,亮了亮眼睛,“你说得对!”
“对了,那件事怎么样?那边还是没人来找?上次让你们跟踪药到底被她送出去没有,你们都没有跟踪到。”
“这次和她住在一起,总能抓住把柄,有派人盯着么?你说到时候,她若是在庵内传出了□□之事,只怕父皇会厌弃她了,到时候,看她母妃怎么嚣张!”弋阳公主只要一想到能将千金公主踩在脚底下,就容光焕发。
而身为她的嬷嬷都觉得弋阳公主想多了,千金公主可是从来都没有嚣张跋扈过,倒是你自个,好好看看自个啊。
想着夜里照铜镜,常常发觉自个头发又白了不少,顿时就心累,为何当年她不是伺候省心省事的千金公主呢。
此时千金公主接到了嬷嬷的话,说是外头有人找。
千金公主赶紧带着嬷嬷跟着过去,只见一男子背对着她,身着侍卫服装,此时弋阳公主得到了消息,不顾阻挠,小跑着过来了,躲在了拐角处,偷偷看着。
侍卫见千金公主到了,跪下行礼,却被扶了起来,原来此人正是在齐子辙手下当差的千金公主的表兄。
“兄长来所为何事?”
陈侍卫拱手道:“是这样的,齐夫人曾经从公主宫中拿过几副药。”
“可是管用过来再要?”千金公主笑着说,之后似乎想起这是哪里,颇为遗憾地说:“哎呀,我不在宫中,不过表兄可以让齐大人拿着手牌去找太医,或者是让蕴儿拿着我的手令过去拿药就是了。”
陈侍卫尴尬地解释:“公主,并不是如此。”
“那药似乎出了点差错,与公主给的药方子所配的药并不一致,从太医那儿查探到,并未出现任何可疑人物,因而齐大人命下属前来询问公主,不知公主是否记得,当初拿药的奴婢到底是谁?”
千金公主沉yin片刻,将目光投在了身边的嬷嬷身上,嬷嬷上前一步道,“回表少爷的话,前去拿药的是宫中的贴身宫女,容奴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