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走进了黛玉的卧室。
黛玉放下了手里的书:“是的,nainai。我听他说过,找了建筑师来。”
“不,不,还找了别的人来。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们要把西翼的一部分变成工作室,你知道那里目前没有人住。”
“西翼?空着也是空着。”黛玉也有些担心,不会达西真会把彭伯里给拆了吧。
“空着是没关系,可是那些科学家谁知道会做什么呢。前一任德文郡公爵,就喜欢在查茨沃斯庄园里折腾。”老达西夫人嘀咕了句。
“nainai,我跟你去看看。”黛玉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去拉了拉铃,让紫鹃和雪雁来给自己换衣服。
为了保暖,黛玉特意穿了件内衬是狐狸毛的晨褛。老达西夫人看着黛玉打扮妥当,才同黛玉一起往西翼走去。
彭伯里的西翼的房间相对于正面的和东翼的房间偏小一些。只有在举行舞会或者重大宴会,东翼那边住不下才会安排到这里来。
威廉的庆生宴会要开的话,从邀请名单定下来的人数,西翼这边估计是会用上些房间的。
黛玉当然得去看看了。
“妈妈。”阿德莱德从后面跑了过来,兰姆太太跟在后面。
“别跑。”黛玉站下来对阿德莱德说。
阿德莱德到了跟前,抬起小脸:“nainai、妈妈,我也要去。”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黛玉牵起了女儿的手,随便问。
“西边。巧姐姐说西边热闹着呢,她刚才从窗户里看到的,好些人来了。李小姐说都去了西边的房间。”阿德莱德的小嘴吧嗒吧嗒。
黛玉跟老达西夫人说:“看来大家都知道了。”
“这房子里不要想有秘密。”老达西夫人说了句,“从我嫁进来起就是如此了。”
“那看来我们得小心行事。”黛玉这句话意有所指,不过知道老达西夫人未必明白。
几个人走到了西翼,立刻温度都比那边冷了些。好多房间的门是关着的。沿着窗户边的走廊往前走,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家具上蒙着白布。
阿德莱德往黛玉身边靠了靠,这一边兰姆太太都不太带她来。
“公爵和客人在哪?”黛玉问一位正走过的男仆。
“我带您去,殿下。”男仆恭敬地引着路,下了楼梯,在一间房间门外站住,“公爵和客人在里面。”把门打了开来。
黛玉和老达西夫人走进去,看到不光达西在,利兹公爵、费兹威廉伯爵和罗达也在。而客人只有三位先生。
两位大概年约五十的先生和一位二十多岁的先生。两位年过中年的先生,相貌中等。年轻的那位清秀且有着忧郁的气质,应该就吸引了黛玉和老达西夫人的目光。
阿德莱德挣脱了黛玉,向达西扑过去:“爸爸。”
达西弯下腰把阿德莱德抱了起来。
“这位年轻人是谁?”老达西夫人问了出来。
达西把阿德莱德放了下来,走过来:“我来介绍下。nainai,这位是提出了原子论约翰道尔顿先生,这一位是建筑师约翰伍德先生,这一位是皇家研究所的迈克尔法拉第先生。”
老达西夫人的眼皮抬了抬:“哦,巴斯的那座浴场是不是你设计的?伍德先生。”
伍德先生欠了欠身:“希望你能喜欢,夫人。”
“还可以,尤其是泡澡的时候。”老达西夫人往外走,“这里有些冷,黛玉在这待着不适合,我们还是去温暖的地方吧。”
伍德先生听到老达西夫人的话,笑了笑。
“去喝茶吧。”黛玉邀请着,向阿德莱德招了招手,让阿德莱德跟着自己。
男人们没一个拒绝。
“我听说你一直在做气象观察?”黛玉问道尔顿先生。
“是的,殿下。已经二十多年了,英格兰这样多变的气候,实在是太适合了。”道尔顿先生客气地说。
老达西夫人去年年轻的法拉第先生:“你在研究什么呢?”
“我在分析金属成分,气象也研究,还有电磁。”法拉第先生客气地说。
黛玉听出这几位先生显然觉得眼前的这两位女士不可能明白他们研究的东西,就算老达西夫人刚才讥讽了下伍德先生设计的浴场,伍德先生也认为那是妇人的见识。
到了起居室里,正闲聊的夫人们等达西介绍后,也是有了些疑问。
凯瑟琳夫人一向表现得最博学,问道尔顿先生:“化学元素真的是由不可分割的微粒构成的吗?”
“是的,夫人。”道尔顿先生很乐意为凯瑟琳夫人解释,“原子是不可分割最小的单位了。”
夫人们听得都很惊奇。巧姐坐在沙发上,也好奇地听着,这些是李小姐不曾教给她的。而李小姐在心里默默记着,这对于一个家庭教师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法拉第先生只站在一边静静地听道尔顿先生说他的原子理论以及别的发现。
费兹威廉伯爵夫人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