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晒干了才能长时间存放。
&&&&傍晚下工时,赵勤和二兰两人回家去,二兰突然握着手心在赵勤鼻子前晃了晃,“相公,香不香?”
&&&&“白兰花?”
&&&&“嗯,”二兰把手掌打开,一朵白色的小花躺在手心,“我从元才采回来的那一簸箕里拿了一朵,握在手里,整个手都是香味儿。”说罢又放到自己鼻子前闻了闻,很是陶醉。
&&&&“那么香的吗?”赵勤道,然后抓住了二兰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和鼻尖,“果然香,刚才都没好好闻。”
&&&&二兰龇牙笑笑。
&&&&“我是说你的手香。”赵勤握住她的手掌,牵着向前走去。
&&&&二兰抿嘴,“要是你握了这花儿,你的手也香。”
&&&&赵勤望着天边的一片金黄色,“今天高兴吗?花茶成功了。”
&&&&“当然高兴,但是呢……还是得等卖出去再说,这只是一个尝试而已,失败的概率大着呢。”
&&&&“肯定能成功的。”赵勤温柔道。
&&&&两人携手走着,树枝头的夏蝉不间歇地长鸣着。
&&&&“娘子,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每天陪在你身边,你会生气吗?”赵勤突然问道。
&&&&“嗯?”二兰疑惑,“不能陪我?你要去哪儿?”
&&&&“没有,”赵勤摇头,“我只是说如果。”
&&&&二兰抬头看赵勤,“如果是你想去做什么事,或者是不得不做的事,我当然不会怪你,夫妻俩没日没夜窝在一块儿,也就我们两个了,呵呵,那是你对我好。”她笑道。
&&&&赵勤看着二兰扬了扬嘴角,没有再说话。
&&&&二兰却突然皱眉道“但如果你想要变心,想要再外面找人,那我不许!”
&&&&赵勤笑了,“这你就放心吧,我赵勤呀,是个古板的人,这心啊,也狭隘得很,早就被我娘子牵住并填满了,容不了别的人。”
&&&&二兰挽了他的手,“就你嘴甜。”
&&&&清晨天刚刚泛白,两人睡得踏实安稳,二兰枕着赵勤的头发,睡得说梦话,赵勤欲翻身,头发却扯到,从睡梦中痛醒了。揉揉眼睛,似乎听到外头有什么动静,将军一阵一阵的叫唤。于是他小心翼翼用手掌托起了二兰的脑袋,把自己的头发抽出来,然后再轻轻把她的头放回枕头上。
&&&&赵勤穿好衣服鞋子出门去,看到院外小坡路脚下,那棵大榕树下聚了好几个人,仔细看了看,只有赵富一人是丰梁村的,其他人都未曾见过。
&&&&赵勤走下小坡,靠近那伙人,先与赵富招呼一声,“大哥,起这么早啊?”
&&&&“我上山砍木头去,你也早。”赵富道。
&&&&赵勤看着那几个人,站着的有七八个,背上都挎着包袱,衣服和模样都有些沧桑狼狈,地上还坐了几个老人和小孩,都是一副Jing疲力尽的模样。赵勤问赵富“他们……大哥你认识?”
&&&&赵勤摇头,“不认识,我起来看到这儿有人便来瞧瞧,他们称是从外地逃难来的。”
&&&&“逃难?”
&&&&“没错,我们是屏州的,家乡又打战了,粮食和房屋都没了,我们没有办法,只好一路向南逃,来到了这儿。两位兄弟,你们可以给我们些吃食吗?我们已经几天没吃一顿饱饭了,老人和小孩都撑不住了。”一个妇人道,她瘦骨嶙峋,头发和衣服又脏又乱。
&&&&赵勤想了想,屏州?应该属于边境,长年战乱之地,而且看几人的模样也不像在说谎,他和赵富对视了一眼,道“那你们等会儿吧,我们回去给你们拿。”
&&&&赵勤回家去把昨晚上吃剩下米饭和饼拿了出来,赵富也端着锅子出来,几人看到米饭,一个接一个咽口水。赵勤和赵富把食物放到了地上,“家里现成的吃的就这些,你们将就吃吧。”
&&&&那些人道了声谢谢,然后飞快窜到锅碗边上去,用手一把一把地抓起来送到嘴里,狼吞虎咽。
&&&&两人等他们吃完了,去收锅碗,食物被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不剩。方才说话那妇人突然对两人跪下了,“多谢两位的大恩!”后面的人也跟着她齐齐下跪。
&&&&赵勤和赵富慌了,手足无措,“你们快起来!这没什么的,顺手帮忙而已……你们快起来……”
&&&&那妇人道“两位恩人,实不相瞒,我们还有一事相求。”她顿了顿接着说“从家乡逃难而来的不只是我们几人,和我们一起的,还有另外十多个人,他们还在村口……恩人,我们一路来,已经死了半数的人,我们实在再经不起奔波了,二位……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你们村长,求求他收留咱们。”
&&&&赵勤道“这我不能做主,但我可以带你们去找村长,你们先起来。”
&&&&“谢谢,谢谢二人。”妇人感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