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坦白,以后也没机会了。回到北京,我们两个人肯定不会再见面……所以,我想劝你,别再这么玩。我是无所谓,我不会再误解你,别的姑娘呢,说不准就掉进你这个大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你对她没一点意思。”
她借用俄罗斯诗人普希金的那句名言,惋惜道:“我曾经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她正要说一句“但是”,腰侧就被人搂住,他用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下颌。
所有未完待续的话,都被封印在一个吻里,他起初还是很温柔,莫名带了点儿压抑感,见她如此顺从配合,他甚至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
他们像是正处于热恋中,热烈而长久地接吻。他左手按着她的后颈,依然是绝对压制的姿势。
姜锦年头脑空白,神魂俱废,只当他喝酒喝疯了。
事实上,傅承林不相信酒后乱性。
他更相信酒能助兴。
第16章 落败
夜深人静,室内无人言语,仅有细微的接吻声。
姜锦年被禁锢在角落,动弹不得。
傅承林几乎Cao纵了她的意识。他游刃有余地进行着唇齿交缠,像是优雅进食的野兽,接着又轻轻吻她的唇角,时轻时缓,顺延而下,游离到了她的脖颈。
她的锁骨和脖子都生得很美。
细白如雪,柔软馨香。
他就在那里停留,辗转含吮,印下吻痕,如同做着标记的吸血鬼。
男女之间的亲热,应该带来舒畅和温暖。
但是姜锦年心跳过速,后背发冷,难受得绷直了脚尖。
她神游太虚之外,稀里糊涂地抬起腿,想要及时终止,尽快逃脱。
傅承林误解了她的企图。
他撩起她的裙摆,覆手在她的腿上,触感细嫩、光滑、紧致、富有弹性。他边摸边揉了一把,不知轻重地掐疼了她,指尖还在往里探入。
姜锦年濒临崩溃,忍无可忍,嗓子里滚出一句:“混蛋!”
傅承林停了下来。
他发现她眼中含泪,快要哭了。
下一秒,她抬高右手,顺势就要打他。
这一耳光非同凡响,来势汹汹,而他视若无睹,动也不动。
姜锦年相信,倘若她真的甩了他一巴掌,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但她就是不敢、不能、做不到。
她收回手,抱膝坐在沙发内侧,裙摆落到了腿根处。她连忙去扯,越发觉得自己狼狈可笑。
她刚刚被他占尽了便宜,从腰到腿都摸了个遍。她还想起他们家的那些事……更加怀疑他在酒Jing作用下,被陈年旧事深深困扰,需要找个人来消遣发泄。
于是她一声不吭。
傅承林试探般摸了摸她的脑袋,乌黑的发丝从指间穿缝而过。
他以研究股票的耐心,琢磨姜锦年的反应。他认为,他刚才没有强迫她,因为她自始至终一点都不挣扎,那她为什么会突然发火,甚至要掉眼泪了?
傅承林考虑出一个答案:“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姜锦年愤慨地回答:“疼你个头。”
她垂首盯着地毯,长发缭乱,耳根通红,模样十分惹人怜。
傅承林又问她:“你生我的气吗?”
他一旦决定撕破那层虚伪的同学友谊,就彻底失去了平日里的分寸感。他低头靠近她的耳边说话,呼吸间的气流划过她的耳尖,他还叫了她一声:“姜同学?”
他的嗓音低沉暧昧。
好像她下一秒给出回应,他就会含住她的耳垂。
姜锦年乍然逃离沙发,像一只被按到了最低点的弹簧,蓦地冲向了高空。她连走带跑,甚至没顾上穿鞋,眨眼就来到了门后边。
她弯腰拿出一双高跟,想起这双鞋是他送的,又不耐烦地扔到了一旁。
傅承林见状,依旧岿然不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大部分商店都停业了,我不建议你出门。”
他左手握酒瓶,右手搭上了沙发靠背,长腿略微往前伸,那样子充满了引诱意味,就像是在等她坐大腿。
姜锦年原路返回,站在他面前,平静道:“从今往后,我们别再见面了吧。”
她那些羞惭、愤懑、失落的情绪,好似都已经平复下去。她就这样若无其事,与他对峙,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失,她就一再强调道:“你对我做的事,让我觉得,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傅承林攥着那个酒瓶,又松手,瓶子滚落到了地面,他不去捡,只说:“你至少应该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可以试一试。别把话说得太绝……”
姜锦年失笑:“我永远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她后退一步,挨近了床沿,问他:“就因为我是个蠢货,你觉得玩我有意思?”
傅承林从沙发上站起来,应道:“你想骂我就骂我吧,别牵扯到你自己。”
他语含嘲讽:“我才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