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座。
秦晏舫五官不差,很嫩,额头比较高,发际线也比较高,典型的聪明人面相。
这个人很爱赶时髦,高中学校流行三七分的大背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可以尽显男儿英气。
发际线低的,头发往后一抹,自然尽显男儿英气;但是发际线高的,额发再往后那么一抹,偏向地中海,简直就是翻版的数学老师。
秦晏舫就是翻版数学老师们里最像真人的那一个。
进大学之后,秦晏舫学乖了,头发往前梳,盖住高额头,瞬间年轻了漂亮了有活力了。
但是秦晏舫面相单薄,脸颊痩,线条柔和,头发盖下来有点女气。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他本人反而喜欢长手长脚,稍微高大英气点的女孩子。
在城市里打拼几年一直没交女朋友,秦父秦母十分焦灼Cao心。
日子久了,他们由担心转为害怕。
没交女朋友不打紧,现在盛行男男爱,他们怕他交男朋友。
秦母打开门,看见儿子和一个长手长脚的高大英气男子站在门外。
秦母这么打眼一看,自己儿子与他站在一起,真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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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晏舫带徐风去城西观景,b市怎么说也是个市,说小不小,秦晏舫家在城东,又常在外地,对城西郊区一带的路线并不熟悉。
两人开到一处,迷路了。
周围人迹罕至不好问路,于是仰仗道航。
开启道航之后,他们听从温柔的女声提示一路向前,由人迹罕至之地开进了一处鸟不拉屎的施工场地。
一堆黄土堆在土坑边缘,车头前面是一个个刨开的大土坑。
导航里温柔的女声还在不紧不慢指路:“前方直行200米,红绿灯处掉头行驶。”
别说前方200米,再往前开两米,坑为他们准备着,土也已经堆好了,随时可以成为现成墓地。
重新刷新了一下导航,此时导航内容又变为:此出发地不在路线规划之内,没有合适出行方案。
软件有时候就是这么任性,坑人坑得如此明目张胆,而且你还打打不着骂骂不了,只能点个差评。
两人环顾四周,发现导航将车子引进了一片类似盆地的施工地,四周高,中间低。
秦晏舫欲往后退返回原路,奈何道路太窄,车子停的地方又刚好是个弯道,车尾已经擦着山壁,只能往前不能往后。
但是往前又是个大坑。
秦晏舫看着前面几处黄土堆,心焦不已,病急乱投医的他问徐风:“你说,往哪边走能走出去?”
徐风:“你问我?”
“……。”
“……。”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是金。
斜对面高高的土坡上远远走来个人,走到土坡地洼处,沿着高高堆起的巨大灰白色沙堆小跑了下来。
白色的细沙随着她的动作扑簌簌从顶端漏下一片沙,腾起一片灰尘。
看身形是个女孩,手里提了一个大篮子。
那人离车近了,徐风眼尖,忙伸手按了两下喇叭,探出头:“哎,姑娘,我们想问个路。”
那人听到声音,提着篮子转身看向他们。
这么一看,两边都愣了。
是梁春雨啊。
徐风眼神一动,眼皮往上抬了下,惊讶又有点惊喜地“呵”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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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雨提着篮子走了过去。
烈日当空,她穿了一件棉t和侧条纹运动裤,上衣的格子衬衫系在腰间。手中提了一个大大的竹编篮子。
她走一步,篮子里就汀汀镗镗响个不停。
梁春雨走到徐风的车座旁,弯下腰:“徐总监,你怎么在这边?”
徐风笑笑:“来这里旅游,被导航引到这里,你知道出去的路在哪吗?”
“知道,你们开车跟着我吧。”
秦晏舫叫苦:“妹子,你看看这车卡的位置,我一踩油门,不是翻车就是车屁股开花,进进不了,退退不出,怎么走?”
梁春雨也意识到这车卡的位置不对,边沿有好几个土堆,她放下竹篮,用脚将临近车胎的土堆使劲踩了踩,踩平一段距离,延长了车子可前进的路距。
“能过来吗?”她问。
秦晏舫发动车子,车子尝试前进了一下,眼看走势不对,又猛地刹在了原地。
“不行不行,太短了,还来不及转弯,左车胎就陷进坑里了。”
梁春雨看了一下车与土堆的距离,犹豫了下:“应该可以的,我来开一下吧。”
秦晏舫自认是驾校毕业的优秀学员,觉得自己开不过去的道别人也一定束手无策。
何况是女司机?
他跟个把月前的郑淼产生了同一种心理,觉得这个ru臭未干的小丫头在夸海口。
刚准备开口说几句,徐风推了他一下:“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