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爷就没想过后果吗?”
&&&&陈锦轻笑一声,“生意人讲究的是获利,只不过此次在结亲之事上陈府有愧,为了达成与三太子的长期合作关系,自是要受些委屈的。”
&&&&音夏听了这些,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这府里虽是老爷当家作主,说穿了,一草一木都是老爷所有,但这里到底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如今老夫人虽不在了,但到底还有人在呀,不能因为一个三太子,便把陈府给败光了!
&&&&“难道姑娘要眼睁睁的看着咱们陈府被三太子给一点点掏空吗?”
&&&&“自然不会。”陈锦道,“我既要出嫁,总要带些东西走才是。”
&&&&音夏一愣,“姑娘要带什么东西走啊?咱们府里所有值钱的都在库房,但库房要你和老爷手上的钥匙同时打开才行的。”
&&&&陈锦淡淡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老爷要三万两黄金?”钱先生惊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他是陈府的帐房,在此工作已近二十年了,虽说西府每月进帐不少,但三万两黄金起码等于府中三个月的收入,焉能不惊。
&&&&陈知川点点头,“府里的仓库里有一些黄金,但不足一万,你们看看,从哪里先挪两万两出来给我,三日之内务必凑齐。”
&&&&闻言,另一位帐房吴先生道:“不知老爷要得这么急,是要投到哪一片的生意里吗?”
&&&&吴先生向来谨慎小心,说话也是格外的委婉,生怕惹得东家不快。
&&&&“此事两位就不要过问了,只管凑齐来给我便是。”
&&&&钱先生道:“如今帐房里只有银票,可拿去钱庄兑换黄金,但银票不够兑换,剩余不足的只能从流水里抽了。”
&&&&从哪里抽?
&&&&自然是要从望月楼的流水里抽了。
&&&&前段日子望月楼重新装葺一新开业,生意虽如从前一般好,但起火赞成的损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若要从中抽流水是可以,但对酒楼的运作势必会有影响。
&&&&陈知川想到此,不觉rou疼。
&&&&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钱先生的说法,“尽快去办吧。”
&&&&两位帐房先生正要走,大余在外头道:“老爷,二姑娘来了。”
&&&&陈知川一愣,“让她进来吧。”
&&&&门开了,陈锦进来,先向陈知川见了礼,拉着向两位帐房见了礼。
&&&&两位帐房先生平日里少在内院走动,甚少见着她,如今见了,只觉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姑娘都长这般大了,出落得娉婷玉立,知书答礼。
&&&&待两人走了,书房只剩下陈知川和陈镜时,陈知川才开口道:“你不来我也有事正要找你。”
&&&&“不知阿爹有何事?”
&&&&陈知川看着她,一双眼睛定在她身上,“你与那四太子,可是旧相识?”
&&&&“阿爹此话何意?”陈锦回视着他,“皇上下旨赐婚一事,女儿比阿爹更晚知道。”
&&&&陈知川咄咄相逼,“那为何皇上偏偏将你指给了四太子?”
&&&&陈锦反问:“那为何三太子偏偏要娶女儿?以致在朝中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陈知川张口结舌。
&&&&“阿爹同三太子莫不是有什么利益上的牵扯?”
&&&&好一双利锐的眼睛。
&&&&陈知川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没料到还是被陈锦看穿了。他索性便不再隐瞒,说道:“是,我要助三太子登上帝位。”
&&&&“但女儿下个月便要嫁给四太子了。”
&&&&陈知川冷冷说道:“那又如何?”
&&&&陈锦心中冷笑,“三太子绝非良主,希望阿爹能悬崖勒马。”
&&&&“我知道你聪慧过人,但三太子是否良主,由不得你来评判。”陈知川看着她,语气很是恶劣,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论不到你来教训我!”
&&&&陈锦一早便知说不通他,但总归还是要把话说清楚的,“若阿爹执意如此,女儿也没有办法。但有一点,无论阿爹与三太子的合作如何,都不要连累了阿娘和我们。”
&&&&陈知川冷哼一声,“若你们如此怕被连累,那便干脆搬出府去,永远别再回来。”他说的本是气话,哪知陈锦突然屈膝一福,轻声道:“多谢阿爹成全。”
&&&&陈知川气得想摔东西,一对上陈锦那双无悲无喜的眼,便又克制住了。
&&&&“你当真如此急着撇清关系?是怕四太子不高兴?”
&&&&陈锦摇摇头,“不是,我已经预见到阿爹的下场。”
&&&&陈知川脸上的肌rou开始颤抖,被陈锦这大言不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