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夏道:“依我看,不如将那平日里做事不得力的放出府去,至于那些得力的,又在府中服侍了几十年的老人留下,送一些去夫人那儿,另一些拨到大爷院子里。等到大爷成了亲,左不过也是要添人的。”
&&&&闻言,陈锦点点头,“便按你说的去办吧。”
&&&&“是。”
&&&&说了会子话,陈锦准备歇下了。
&&&&元徵便在这时候来了。
&&&&陈锦料定他今日会来,不成想竟是这个时候。
&&&&音夏将元徵迎进来,又将九月带去小厨房吃汤,阿风今日刚炖了羊蝎子,九月定也是爱吃的。
&&&&屋中只剩下陈锦与元徵二人。
&&&&瑞儿倒了茶水后,也悄悄退出去了。
&&&&“看来匡月楼游说失败了。”陈锦道。
&&&&元徵一手撑在桌延上,不错眼地看她,“我不高兴。”
&&&&“我知你不高兴,”陈锦回视着他,“但我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我想娶你,越快越好。”
&&&&陈锦睁着一双淡色的眸子,看进他的眼睛里,似要看到他的灵魂深处去,“为何?”
&&&&元徵说:“第一眼见你,我这颗心便都给了你。”
&&&&“这话倒很是rou麻。”
&&&&“我是认真的。”
&&&&陈锦便又不笑了,严肃着一张脸听他说,“你上回说你我身份悬殊,很多事不便做,许多话不便说。那么,若你成了我的妻,你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得到。即使我没有,我也会为了你去争去抢,把你想要的东西拿来给你。”
&&&&“你可知我想要什么?”
&&&&元徵摇摇头,定定地看着她,“我只需知道,我能为你做什么。”
&&&&灯光下的元徵,漂亮得像从画中来,那眉眼间堆砌着缱绻深情,嘴角边那一抹笑,好似道尽了惹人心热的情话,一双凤眸里燃烧着火焰,仿佛要把一切都烧起来。
&&&&陈锦面对着这样的元徵,一时竟也有些愣住了。
&&&&男人说起情话来,真能要了人的命。
&&&&最后,陈锦说:“等大婚之日,我便告诉你,我要的是什么。”
&&&&元徵欣喜若狂,“你这是答应了?”
&&&&“答应了,”陈锦笑道,“但成亲的日子由我来定。”
&&&&元徵方才那些高兴一下子又变成了无奈,若日子由陈锦来定,他不知何时才能娶到她。
&&&&“放心吧,不会等太久的。”陈锦安慰他。
&&&&“为何你说这种事时,也能这样冷静自持?”元徵看着她无悲无喜的脸,忍不住问道。
&&&&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女子。
&&&&分明有风华绝代之姿,却不自知。分明是这样浓蜜煽情的时刻,她眉目依旧不动如山,元徵觉得有些泄气,感觉他才是那想嫁想疯了的姑娘家,眼巴巴儿的等着心上人来迎娶他。
&&&&唉。
&&&&“我也是高兴的。”
&&&&元徵依旧委屈,“我没看出来。”
&&&&陈锦说:“那锦扣,自你送回来后,我便贴身戴着。”说罢自里衣中牵出挂绳来,绳子下端赫然便是锦扣,因那扣子贴着皮肤久了,光泽更甚。
&&&&元徵看着那扣子,“阿娘的东西放在你身上,我也放心。”
&&&&陈锦道:“当日你我初相识,你便将这等贵重之物送于我,我也高兴了一阵。”
&&&&她声音仍是清清淡淡的,但无端叫人心安。
&&&&仿佛只要她愿意说,旁人就会相信,无条件的。
&&&&元徵早已收起了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凑过来看那锦扣,“我一直好奇,自阿娘出宫回若水后,这锦扣便失去了踪迹,你是如何知道它的?”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元徵哦了一声,果真不再往下问了。
&&&&“你今日见了匡月楼,觉得此人如何?”
&&&&元徵想了想,给出了比较中肯的评价,“为人孤高,但有些真本事。”
&&&&陈锦说:“若谁想得帝位,这个人至关重要。”
&&&&这话倒新鲜,元徵挑了下眉,“所以你把这个人养在北君楼里,是要助谁登帝位?”
&&&&陈锦老实说道:“最初结识他,我并未想那么远。只觉此人在己方更妥帖些,总之,他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最好。”
&&&&“你这么一说,那我可得好好与他相交一回,说不定哪天我便想做皇帝了呢。”
&&&&陈锦道:“得了皇上的心,帝位也是指日可待。”
&&&&元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