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恼火起来:“那关你什么事,古德?”
阿奇尔耸耸肩:“只是看不过去,我深深为霍普小姐感到遗憾。”
“噢!你竟有空为我女朋友感到遗憾吗?”德拉科说,“我以为你会沉浸在失败的恋情里自怨自艾下去呢。错过玛蒂娜·霍齐亚的婚礼有没有让你觉得遗憾,古德?”
我把头转向一边,又有了捂脸的冲动。我还记得德拉科得知阿奇尔对玛蒂娜的迷恋之后虽然嘲讽不停,但谁都能轻易从他脸上看出他的关心。
不过当阿奇尔惹到他,他就毫不犹豫地把这当做阿奇尔的痛脚猛踩了。阿奇尔果然脸色不好了:“那已经是过去了。谁没有过失败的恋爱呢?”
德拉科傲慢地抬起尖下巴,得意洋洋地说:“真抱歉,我没有。那真的已经过去了吗?我记得你从……十三岁?”
他虚假地思考着,“还是十四岁?——就开始迷恋她。”
阿奇尔的脸Yin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他瞪视着德拉科。显然这让德拉科愉快。
“说真的,我真的很难理解你的恋情。大概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暗恋的经验吧。”德拉科耸耸肩,假惺惺地说,“噢,回想起来这让我感到遗憾,也许十三四岁的暗恋会特别美妙。”
阿奇尔往后靠了靠,特别刻薄地说:“我想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恐怕体验不到恋爱的乐趣,你知道的,你那时候还没开始性发育。”
“你发育得也不怎么早,古德!”德拉科恼羞成怒地说。
“比起你来够早了。”阿奇尔回想地说,“你那时候比西维亚矮半个头。”
“噢你也有过比她矮半个头的经历。”
“可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往旁边坐了坐,他们的争执已经逐渐往互相揭短发展了。
这样的争吵简直狗都懒得理。我当初是在想什么,才妄图让他们交好?德拉科的脾气比阿奇尔更坏,手段当然也更低级。
在又一段争执之后,“你还要继续跟我争吵下去吗?”德拉科威胁地说,“你想每天夜晚都被人摇醒吗?你知道级长有权进入其他学生的寝室。”
这绝对是个馊主意!
对于阿奇尔对睡眠的执着,我曾亲身跟德拉科一起体验过。在他被弄醒之后,他狂躁得简直像是一头喷火龙。那时候我和德拉科头上粘着枕头里的羽毛,最终只能逃出他的病房,悻悻离开。
阿奇尔沉思地看着德拉科,而德拉科抬抬下巴,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说起来那时候我们六岁?你第一次知道我最恨睡觉时被打扰的时候。”阿奇尔站了起来,身体越过与德拉科相隔的桌子,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捏住德拉科的下巴。
他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端详着德拉科被迫扬起的脸,“你到现在居然还记得?你连我不喜欢胡萝卜都观察到了。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这真让我觉得困惑。”
阿奇尔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而德拉科为他话语中隐含的意思脸都青了。
在成绩公布和年终宴会之后,我们的暑假开始了。所有东西被装进行李箱里,带上霍格沃茨特快,在下午的时候我们抵达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我爸爸让我邀请你经常来马尔福庄园做客,”德拉科说,“嗯——不过我更希望我们能出去约会。”
“当然。”我露出笑容说,“不管是做客还是约会,我们现在都有大把的时间。等肯塞蒂弗庄园修缮完毕,我想你也可以来做客。现在我还得再在布莱克老宅里住一阵子呢。”
“好吧,别忘记通信笔记本。”我向他保证我每天都会写一会。德拉科不太痛快地看了我身边的哈利他们一眼,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离开了。
罗恩很快发现了他妈妈,韦斯莱夫人身边聚集着一群红头发,看起来特别显眼。等罗恩也离开后,我们终于在等待区看见了布莱兹。
她笑着向我们招手,等我们走近之后说:“来,孩子们,到这儿来。布莱克明天才能回来,哈利,他让我替他转达对你的歉意。至于你,小姑娘,”她转头对赫敏说,“你的爸爸妈妈在电话中告诉我,他们正在北欧参加一个研讨会,恐怕过几天才能接你回家。”
哈利和赫敏向她问好,而我扑上去拥抱她。我现在已经比她高了,但她还是像对个孩子似的摸我的头顶。
“跟我来吧,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想你们一定饿了。”我们一起来到了布莱克老宅。它现在已经不是凤凰社总部了,在伏地魔死去之后,凤凰社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成员们解散,恢复了往常的日子,一进门,一股饭菜的香味就扑面而来,所有的灯都亮起来了。所有的金属物品都被擦得闪闪发亮,木质家具被细心地打上了蜡,地毯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多莉和米亚不属于布莱克,因此在战争结束后,它们就离开了这所宅邸,而克利切尽管已经老了,却显然仍很能干。它站在门厅的拐角里,十分开心地看着我。晚餐相当丰盛,我们不停地给克利切和布莱兹最大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