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大学还要学数学,我不明白,不明白,这不科学。”
“只有这一个学期而已,别抱怨了,听课!。”乔济楚也小声回,不过对於LY大学所有专业都必须要学习高数这点,大多数文科类的学生都比较头疼,而且这门考试是全校统一考试,挂科率很高,花留客回了宿舍後就嚷着“不科学,不科学”,他是严重偏科的人,高中时期他数学永远都是徘徊在及格线上的,然而历史和地理却向来优秀,有一次一百分的历史试题他竟然得分一百零五,原因是老师对他最後一道大题的分析很喜欢,评论他分析的很是到位而且见解独特,附加了五分。
蹭蹭乔济楚,花留客说:“济楚美人,我不要学数学。”
乔济楚将花留客推开,然後拿着暖瓶倒水,“公子,不想学就不要学嘛,反正还有补考,补考不通过还有二次补考,二次补考不过还可以重修,重修不过还可以二度重修。”
魏来本来就是理科生选的中文系,数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兴趣,而且他那个资料统计社也和数学有点关系,“花公子,没事的,大不了重读高三嘛,咱可以选择不考高数的大学,LY大学算什麽啊,勉强是一类大学,但是一类大学里排名却不上不下,多不符合你的美学啊,是吧。”
韩羲和和花留客是差不多的,也是不太对数学感兴趣,他的强项是英文和地理,“你们莫要欺负花公子,我可是与他同进退的。我坚决认为高数学了没用,纯粹浪费我们的脑细胞,而且我们考试完了就都会忘记了吧。”
“呔,别欺负数学,这是人类智慧的结晶。”魏来说。
“你这麽喜欢数学干嘛来中文系,魏公子?”花留客问。
“莫要转移话题,莫要抬杠,你们脑洞太大,莫说些有的没的。”
“中文系学数学跟数学系学《说文解字》是差不多的,但是我们要学高数,数学系却不学《说文解字》,这不公平。”花立刻依旧蹭着乔济楚。
“行啦,休在那里吵来吵去了,成何体统,花兄的高数我来辅导,韩兄的就交给魏兄来负责了,吵的这麽难看羞不死你们。”乔济楚因为脑子里尽是自己父母的事情,懒得跟他们絮叨了,因为乔及第忽然发来短信让他周末回家一趟,母亲生病了。
周五下午下了课乔济楚就打的回了家,看到家里母亲正在安然地看电视,心头忽然一热,脸上就多了两行清泪,母亲回头就看到自己为之自豪了二十年的儿子满面泪痕的站在自家玄关,乔济楚叫一声:“妈~~~”,只这一个字里面就包含了太多内容,关切、担心、委屈、自责,还有一点点撒娇,直让母亲也跟着红了眼。
“济楚,我以为你明天回来哪。”轻声说着,却也带上了哭腔。
“及第说你病了。”一句说完哽咽不止,这个骄傲惯了,自信惯了的人,再怎麽样坚强,见了自己母亲时候也还是控制不了地哭泣,“妈……我很怕……”
乔济楚抱住母亲在肩头抽泣,十几年不曾哭过,这一哭,被母亲看到真正让人心疼。曾经乔西洋和妻子还背地里讨论济楚这麽听话,完全不像小孩子,也不撒娇也不闹脾气,从来都是乖乖顺顺的,那时他俩还觉得这样的孩子也太不正常了,此刻已经将近二十岁的孩子再度趴在自己肩头哭泣时,母亲还是觉得难过了,到底还是希望那个从来不哭的孩子就那麽一直微笑下去。
一下一下轻拍着儿子的後背,母亲说:“济楚啊,妈妈就是想你了,你爸这周要出差,所以才让及第告诉你我生病了,别担心。”
乔济楚抱着自己老妈不送手,“下次不要用生病这个借口,妈~~~”
终於慢慢止住哭泣,乔济楚尴尬地脸红起来,本来没打算哭的,本来打算的是就算见到父母生病躺在床上,也依旧笑呵呵地不让母亲为自己担心,让她安心养病,结果还是在见到母亲安好无损的刹那泪水决了堤。
过年到此时已经好几个月过去,这不长也不断的几个月里,乔济楚仔细认真的生活,依旧不改脸上的笑容,然而担心和恐惧是每个子女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的,何况一贯家庭和睦的乔济楚家呢。
“不了,不了,下次再也不用这个借口了。”母亲安慰地说。
“嗯。”
乔济楚这才放下书包和外套换了室内鞋进屋,母亲说着我去给你做饭就进了厨房忙活,乔济楚在家里到处转一圈,心里的愧疚如野草般疯长。
走到阳台,那些冬日凋零的花草早就生出了新绿,看着一室的绿色,乔济楚感慨於母亲的细心照顾也感慨於自己的任性。因为喜欢花草就种了满满一阳台,导致家里的衣服都要拿到旁边可以晒到一半太阳的书房去晾;因为喜欢花草就养了,而自己其实一直在上学,高中时期基本就是母亲在管理了,到了大学整个都交给了母亲,自己这罪魁祸首则只是每次回家的时候看看而已。
抱着一盆已经不小的仙人球,乔济楚说:“你好啊,这麽长时间不见,还是这麽Jing神呢。”
回身再度去了书房,父亲乔西洋倒不是喜欢看书而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