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花留客是调皮惯了的性子,什麽事情都不知道放在心上,不过此刻身边这位班主任倒是确实让他有些防备了,不知道为什麽花留客总觉得看着这个人的笑容就有种很无力的感觉,比如无力生气,比如无力反抗,再比如无力控制自己的心跳。
“你怎麽这麽紧张?”
“切,我哪有。”
“手脚都顺边了,还没有?”
“我那是练习使用左右脑,反向思维你懂不懂?”
“花留客,虽然是晚上,但是还是能看出你脸红了,而且红的很不正常。”
“要你管?”
“你在害羞?”
“要你管啊,你个公报私仇的大垃圾。”
“哈哈,花留客,你可以叫我相承。”
“恩?相承?”
“恩。”
“哦。”
“唉,是你先犯规的。”
“啊?唔……”
花留客完全没弄明白这是什麽状况,自己是被吻了吗,是吗,是吗,靠啊,这是他的初吻好不好。
许相承不是没感觉到花留客的震惊,他全身僵硬,嘴唇也因为身体僵硬而绷紧着。完全没有接吻的美感,但是恶作剧的,许相承其实享受的不是这个吻,而是对方的反应:因为不知道怎麽做而皱紧眉头眼睛紧紧闭着双手握拳,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发抖。
许相承伸出手将花留客抱进怀里,然後低头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胸口传来花留客因呼吸急促而导致的温热,“花留客,我好像知道什麽叫一见锺情了。”
“啊?”
“你听清楚了,我喜欢你,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喜欢,男女朋友的那种喜欢,我不会逼你现在就给我回答,但是你回去後要认真的想,下周给我答案。”
☆、317的那些破事&&08
花留客还在发愣,许相承已经走了,留一个坚实高大的背影给他,花留客的心率从跟他出来起就没有正常过,即使他已经走了,唇上的触感,身体被拥抱时的充实还是让他反应不过来,但是很高兴,有种想跳起来的冲动,有种想要向全世界宣布这一刻自己是多麽兴奋的冲动,不想考虑後果,花留客拿起电话,拨通刚才临走时那个人输入的号码。
“喂,我是许相承。”
“喂,你刚才说等我答案吧?”
“花留客?”
“我的答案是:我愿意。”
“啊?!我才刚走了不到五分锺,你,决定了?”
“恩,决定了。”
“有仔细考虑吗?”
“没有。”
“有想过和我恋爱要遇到的困难了吗?”
“也没有。”
“那你给我好好考虑後,再回答。”
“为什麽啊,我觉得我也挺喜欢你的啊。”
“花留客,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啊。”
“败给你了,还是那句话,你好好想想,一周後再给我答复,要好好想,知道了吗?”
“切,你真麻烦。”
“不许敷衍我,回去好好想!”
“哦。”
“那再见。”
“你才走了五分锺,还没走远吧?”
“怎麽了?”
“我想你。”
“咳咳……快回宿舍,记得好好想。”
“哦。”
“那拜拜。”
“拜拜。”
许相承很无奈地挂了电话,虽说没见过几次,对花留客的性格也稍微有些了解,喜欢他的率直和天真,喜欢他那份勇往直前不顾後果的个性,然而有时候不顾後果这一点还真不能算优点。
本来想回住处的许相承半路接到戴屋宇的电话,说是想出去喝一杯。
“屋宇,我记得你很少喝酒的,怎麽忽然想起来叫我喝酒?”
“就是忽然想喝了。”
“别找借口,咱俩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跟我这推三阻四的就没劲了啊。”
许相承和戴屋宇是好朋友,两人是同一届进的LY大学,不过不同系别,戴屋宇是学政治的,因为大一公开课两人选了同一门就认识了,而後俩人就成了朋友,其实更确切的说是许相承单方面做了戴屋宇的朋友,但是这麽单方面单方面着就成了双方的了。戴屋宇一直都是一个人,他并不理解许相承为什麽那麽执着於和自己成为朋友,并且在各个方面给予自己照顾,尤其刚开始时,戴屋宇其实有些嫉妒许相承,他性格开朗待人友善,总是认真地做事情,深得同学的爱戴,老师也喜欢的不得了,周围总是围着很多人,他在的地方总能听到笑声,而戴屋宇却一直是孤单的,他看不惯这样受欢迎的许相承,但是时间久了,最初的不甘心就慢慢被友情取代,一种朋友间无言的默契慢慢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相承,咱俩当初怎麽成为朋友的?你还记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