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缝还没有合拢,露出一指大小的小口,腴rou翕动吐出粘ye。她的胯下狼藉一片,床单被完全浸shi,染上深痕。
周锦的下身还在痉挛,一句话也讲不出,头深埋在被子里。钟砚齐捋了一把她柔软的黑发,起身帮她清理。
卫生纸的粗糙蹭上柔嫩的xue口,她瑟缩一下。Yin蒂被擦过去,敏感地抖动。
别动。钟砚齐在身后说。
嗯...... 她虚应下。
随着擦拭,Yin道里又流出来透明的汁水,源源不断地。刚高chao后的身体极致敏感,周锦难受地嘤咛。
微颤着的浑圆屁股,粉嫩地如同刚采摘的新鲜蜜桃。
钟砚齐拍了拍,手感极好。
翘起来点。他说。
别来了。委委屈屈地恳求,任谁看了都不落忍。
不来了,你不翘起来我怎么擦干净?钟现齐笑问。
周锦乖乖地塌腰,撅起屁股,把重心放在膝盖上。简单的清洁之后,她已经被擦拨得不行。下xue干了,身体里却空虚难受。周锦咬着唇,为自己动情的反应感到不好意思。
钟现齐捏捏小Yin唇的褶皱,然后打着圈揉两下,仿佛要让洞口牢牢闭合。
睡吧。
他把被子扯过来给她盖上,自己下了床。
周锦支身侧在床上,急切地问:你要去医院吗?
嗯。他点头。
可是、可是...... 周锦不知道要说什么,本能想要挽留住钟砚齐。
明天放假?他说:你跟同学玩两天放松放松,不要一直学习。等暑假再给你报两个补课班,你们英语老师给我推荐了几个名师。
她躺好,垂眸遮住眼中情绪,很乖的回:......好。
钟砚齐总在某些时候给周锦最大限度的自由,让她错觉以为能够任意挥霍一般。他从不过问她家里的事,然而又经常表露出控制欲。他分明在养情人,却想把她的一切都能安排得明白,掌握在手心中。
钟砚齐洗完澡出来,周锦趴在床上睡着了。她睡觉姿势很老实,几乎一晚上可以保持不动。小夜灯点着,棉被上方露出来略微稚嫩的面颊,一小撮碎发粘在上面。
他轻轻拨开,指尖蹭在透白的脸蛋上,松软如nai油蛋糕般的触感令人流连。
床边周锦的手机振动一声,屏幕倏然亮起。
钟砚齐本无意查看,却在起身刹那瞥到内容。
「周锦,新年快乐。很开心能和你认识,新的一年愿你心想事成。」
是185开头的陌生号码。
钟砚齐回头看一眼累得熟睡过去的周锦,然后拿起手机。她对电子产品没什么太大兴趣,手机连密码都没有设置,上滑之后就直接解了锁。
他打开短信页面,收件箱里空空,唯有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
点开后才能看到内容的最后还有一个锁屏时被隐藏了的备注。
宋樾。
追求者?
钟砚齐挑了挑眉,隐藏在昏暗中的神情半明半昧,淡得无法捕捉。瞳孔漆黑,遮挡着深邃海面下的波涛汹涌。
黑暗中,周锦微动,又沉沉睡过去。
他瞥了眼被子中起伏的身形,然后撒回视线,不再犹豫地左滑选择删除。
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而少女还沉浸在安然睡梦中。
宋樾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钟砚齐一时想不起来,只觉得可能从谁的嘴里听说过。
他嗤笑一声,看对方发个短信祝福都酸唧唧的样子,多半是毛没长齐的半大小孩。这么想来,除了周锦他应该不会再认识第二个高中生了。
*
还好钟三爷前半辈子爱锻炼的好习惯关键时刻发挥了大作用。在病房观察一周后,医生终于宣告他完全度过了危险期,除了反应变得迟钝些,没落下太大的病根。那之后就是需要心平气和的静养时间,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多月。钟三爷恢复了气力,有些躺不住了。
年末是扫黄重点打击的时段,钟砚齐在陪床一周后便搬回了家,重新过回日出入seabed的日子。
一月下旬,钟三爷实在坚持不住,闹着要搬回家,七十来岁的老爷子像小孩一样跟钟父和钟砚齐周旋,最终才得到首肯,如愿以偿。
出院那天,钟三爷坐在床上,看儿子和孙子忙前忙后的收拾行李物品,慢悠悠开口:砚齐,我听说你谈了个对象?
他假装随意,钟砚齐看得明白。老爷子虽然退休多年,但是在峄山的眼线并不少。
嗯。钟砚齐简单应下,手上整理衣服的动作没停。
听说,小姑娘还没毕业读大学?钟三爷又追问。
钟砚齐放下衣服,回头直视他的目光:您听说的不少。
他讪讪笑了下:你就说是不是。
是。钟砚齐表情如常。
老爷子一抬眉,神色Jing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