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赦容离开医院走到半路,邱平就打来电话,问她到哪儿去了,她只能说癫仔年纪太小了,医生护士交代的事情都做不到,打电话来求助,她不得不跑过去一趟。邱平听完就狂骂癫仔懒驴上磨屎尿多,新九接过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到了家,早饭都已经做好了,新九欲言又止,李赦容把他拉到一旁,解释了事情经过,新九非常明白她所担心的事情,道: 这样,还是我去吧,你别管了。
他利索地收拾了一些洗漱用品,打包了早饭,刚欲出发,又折回来,两眼一闭,不知从何说起: 容容,咱们本来下个月就要摆酒了,现在化粪池炸了,三家的厕所都完蛋,我们又得挑粪桶去田里倒粪了。
李赦容懂他要说什么: 那修好要多少钱?
我算了,也问了别人,稍微像样点的,一立方要2000,如果不管另外两家,修一个给我们自己家,不包括重装厕所,大概四五千吧,但你爸要面子,你懂的。
我懂。新九,你先别管这么多了,我们总能有办法的。 李赦容安慰道,然而也是自欺欺人,现在离家七八米就能闻到粪味,炸粪坑的残局还没收拾完。
你是不是又要跟我说,装不装修都无所谓?容容,这里是小地方,你这么随随便便就嫁给我,只会让你和你爸被别人看不起。 新九叹了口气,不再耽误时间,
李赦容目送新九远去,木呆呆地收拾厨房,她知道新九把所有压力都扛在肩上,为了摆酒装修的事情已经心力交瘁,如今江嵃又像根钉子一样钉在这里,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滚蛋了。李赦容拿出手机给县城中学的班主任发短信,问有没有同学愿意请她做家教?她好歹也算是个顶级做题家吧。好在老师收到信息高兴得不得了,说有五个同学都积极报名,愿意付她25元一小时的补课费,李赦容一算,五个同学,一次补两小时,那岂不是去一趟学校能赚250?这么一算不比去电子厂打工划来多了?当场答应了下来。
新九一走就是一天,李赦容只发了几条短信问他情况如何,他报了平安之后也不再多问,到了下午,就又晃晃悠悠骑上了邱平的破电瓶,去县里给同学们补课了。傍晚时分,新九斩了烧鸭带回家,不见李赦容,问明邱平,顿时脸色黯淡了下来,一言不发。
到了约莫晚上八点,李赦容终于回来了,虽然饿的够呛,一路骑车也吃了不少灰,但是进家门的时候那叫一个兴高采烈, 爸,新九!快看,我赚了250块钱!给同学们补课的钱!
哦呦!我们家容容了不起!要是你多几个同学考上本科,估计好几家要请我们吃饭! 邱平高兴得不得了,赚到钱倒是其次,关键是教人读书这件事,在邱平看来是大功德,是要攒福报的,尤其是在陆塘这样教育落后,十有九人辍学打工的地方。
新九快收着,装修的钱都放在你那里! 李赦容把钱递给新九,新九嘴唇动了一下,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着,笑容有一点苦。
三人坐在桌上吃饭,新九明显心不在焉,李赦容也敏感地觉察到了。等收拾完,洗完了澡,李赦容进了新九的房间,见他闷闷地坐在凳子上画图,可也只是摆了个画图的姿势,并没有真的动笔。
新九,你怎么了? 李赦容担心地问道, 你不高兴么?是不是江嵃找你麻烦了?
新九不发一言,却忽然从椅子上站起,从后面抱住了她,把脸埋进她头发和颈间,深吸了一口。李赦容脸红了,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抱那么紧,他温热的气息吹在颈间和耳朵上,又麻又痒,让她的心停跳了一下。他的双臂原本只是环绕着她,此时却移到了前胸,双手托住她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抚摸起来。
李赦容倒吸一口气,声音都变了,她只敢轻声说: 新九,爸爸还在外面看电视呢!
然而她的tun已经被鼓起的硬物抵住,新九的手也伸进了她宽松的睡裙,粗糙的掌心让她肌肤战栗,两颗粉嫩的蓓蕾被他的手指捏住,玩弄起来,这快感太刺激,让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呻yin出声,而两腿间被硬邦邦的rou棒猛撞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差点尿了出来。
新九,你,你疯了 她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却只将那勃起的性器蹭得更硬,她听到了新九解开裤子的声音,而一边ru房在被他玩弄,内裤却被他另一只手拽了下来,滚烫的大掌覆上了她的tun,刚好能将tun瓣包裹。她的tunrou被揉捏,掰开,花xue也暴露在了空气里,空气凉丝丝的,这股凉意和身体受到的刺激让她更加想尿,她渐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而新九却变本加厉,一根手指揉上了她花心间那敏感的Yin蒂。
啊 李赦容刚刚发出破碎的声音,就被新九从后面捂住了嘴,她的ru尖被玩弄得不行,下面很快shi了一片,这要如何忍得住?她不得不轻轻咬住了一根手指,新九却将那根手指伸进了她嘴里搅动。
而两腿间挤进来一根巨大的rou棒,抽动摸索,不断刺激着她的Yin蒂和花xue的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