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女朋友?
舒宛有些心动。
平心而论,谢泽承光靠他那张脸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更别提他现在是城鑫集团的总裁。
谈场恋爱而已,她不亏。
思考了一会儿,舒宛点头:“可以。”
“真乖。”
他俯下身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唇瓣柔软的触感传来,像是最上等的果冻,甜美又诱人。
谢泽承更加满意,舌头强势地长驱直入,裹挟着她的舌头,交换彼此的唾ye。
曾经带给舒宛好感的干净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她心跳漏了一拍,才猛地推开了他。
男人刚刚一副沉浸在亲吻中的模样,可被推开的时候却也没半分愣,只是用手指轻轻抹去嘴唇上透明的涎ye。
他的唇色原本较淡,可一番接吻后,唇色却被加深了不少,不管是唇角的口红印还是他刚刚抹去的涎ye,都带着一股色气的味道。
舒宛看得脸红心跳,与此同时还升起一股羞愤:“你干什么?!”
“接吻啊,”谢泽承松了松领带,“情侣之间必做的事情。”
他的表情太过自然,相比之下倒显得她太过大惊小怪。
“可我们还没正式确立关系!”她崩溃,“不对,就算确立关系了也不能直接就亲,要等我同意才可以!你是种马吗?上来就亲!”
舒宛有些抓狂,连淑女小姐的谱都顾不上摆,言不达意地开始吼。
谢泽承耐心地看着她抓狂,还忍不住笑出了声:“亲一口就是种马了?舒小姐难道是初吻?”
“不是!”她愤怒地反驳。
但如果订亲宴上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不算数的话,那她刚刚真的是人生头一回。
谢泽承的吻和陈景真的是完全不同。
陈景连牵个手都会询问她的意见,更别提接吻,就连订亲宴上的那一吻都是事先寻得了她的同意。
而反观谢泽承,看起来一派绅士模样,亲人的时候简直就像个野兽,刚刚那个吻,她甚至以为自己会被吞入腹中。
“算我看错了你!”舒宛愤愤,“渣男。”
被骂渣男,谢泽承也依旧噙着笑意,只是眼中刚刚的温情散去了。
他大咧咧地靠坐在办公桌上,长腿交叠:“恐怕是舒小姐在来之前,还没有好好了解过我。”
“了解?”
她有些迷茫。
二十九岁,二十岁研究生毕业,身家数千亿,学的是计算机,经商却是雷霆手段。
这些资料她都看过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种网络引擎都能搜索到的内容不算,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措辞却没有任何委婉,“我从来不谈柏拉图恋爱,并且我在床事上不允许任何反抗。”
舒宛听得双颊发热,而男人却不知收敛。
“想要成为我的女朋友,不仅会被亲,还得学会亲其他地方。”谢泽承往前走了一步,指着自己的皮鞋,露出恶劣到极致的笑容,“只要我有要求,就算是鞋底,都得亲上去。”
舒宛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他所说的那些话,全都超出了她的知识范畴。
“舒小姐,你现在还有选择,只要你现在走出这个门,我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话音未落,舒宛便往他脸上狠狠泼了一杯茶,而后气急败坏地离去。
她身边有不少人都包养了小情儿,就连她的父亲也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听说也生了一个女儿,只是她父亲工作做得很好,小情人从来没有上家里闹过,所以她母亲也就装作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在圈里不算少见,她身边的朋友有时候也会去包几个。
可即便是这样的小情儿,也比谢泽承口中的女朋友要有尊严得多。
至少她从没有听说朋友的小情人要跪下来亲吻鞋底。
当天回来后,她虽然气到肺疼,但还是善用搜索,查了一下谢泽承说的话。
谢泽承的私生活虽然没有搜到,可他说的那些似曾相识的话倒是出来了一堆。
网上称这种为SM。
她从小被灌输着名门贵女的思想,虽然有些骄纵,但已经算得上这个圈子里的淑女典范。
偶尔也对小黄片有些好奇,可她看了一眼就被那些男性丑陋的rou体给恶心到。
跟她两个指头差不多的粗的小rou丁,哪来那么大的脸耀武扬威?
所以她偶尔会从狐朋狗友嘴里听过SM情趣之类的词汇,但其实并不是很了解,以为就是偶尔绑个绳子或者滴个蜡,就这她也消化了很久,并且厉声让当时说这个的公子哥滚。
此刻舒宛的三观被满屏的SM震惊到了,暗骂谢泽承变态。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解气。
于是她干脆窝在自己家里,每日三遍地大骂谢泽承,比吃饭还准时——反正她现在不想求助谢泽承,也不想去见陈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