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胡小饭这趟是跑空了,因为余满仓还没从祁连沟回来呢,不在铺子里,只能留了话先回飘香酒肆了。
颜成涛回到秋味食肆,就笑着通知,今日中午和晚上,凡是来秋味食肆吃饭的客人,都赠送一份干锅莴笋,他还亲自写了通知,让人张贴在食肆门口。
赠送的是现在秋味食肆热销的干锅菜,来的人比往常好要多了些,对于秋味食肆突然搞这样的优惠,总是有人相问。
“秋味食肆的东家前不久喜得麟儿,现在满了月,这等大喜事总是要跟大伙儿一块儿乐呵乐呵。“颜成涛笑着说道。
“秋味食肆的东家?”
“秋味食肆东家是谁,最近金水镇喜得麟儿的?难道是邱宅的,我记得当初邱宅小少爷出生的时候,邱宅可是在街上分发过喜饼的。”
“没听说过秋味食肆是邱家的产业啊?”
“难道是方家的?”有人小声议论道,方家人口多,最近也有喜得贵子的。
“秋味食肆的东家是邱宅的夫人,当初这秋味食肆是夫人出嫁时候裘家给的陪嫁。”颜成涛满脸喜色解释道,“不过夫人毕竟是后院夫人,所以平时都是由我打理的,好了,各位客官请慢用。”
“裘家,是府城的那个裘家?”
“肯定是了,如果不是那个裘家,能把这么大的一个铺子陪嫁给姑娘吗?”
“没想到府城的裘家竟然有姑娘嫁到了金水镇,这是下嫁吧?”
“那你是不知道邱家吧,金水镇的邱宅只是邱家在镇上的其中一处,为了方便打理镇上的产业,才住在这的,怀锦县的邱家那可是名声响当当的,生意做得可大了,这怎么说也是门当户对。”
秋味食肆的东家是邱宅的夫人,是裘家给的陪嫁,钟自鑫听到这个结果也仅仅过去了两刻钟,毕竟出了秋味食肆的客人大多数人都在讨论,没想到邱宅的夫人竟然是裘家的姑nainai。
说起裘家,知道的人还真不多,但只要是经商的几乎都知道,钟自鑫当然也不例外,他真没想到邱宅的夫人是裘家的姑娘。
说起裘家的姑娘,对于商户人家可是非常适合的婚配选择,因为裘家的姑娘几乎个个会经商,可谓是家学渊源,现在钟自鑫突然不奇怪秋味食肆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反超自家的飘香酒肆了。
但是钟自鑫有些疑惑,为何现在这个时间点爆出秋味食肆东家的消息呢,据他所知,邱宅喜得麟儿这个由头稍微牵强了些,毕竟满月好些日子了,加上想到今早他找了祁九里说话,这就有点巧了。
不过钟自鑫当然不会相信是为了那个小小的账房学徒爆出这样的消息,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当然有这个疑惑的人不止钟自鑫一个人,去秋味食肆吃饭的也不乏生意人,跟颜成涛交好的,难免问起,颜成涛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倒是弄得别人越发好奇了。
从颜成涛嘴里打听不到,还能从邱宅干活的下人,跟邱宅有些弯弯绕绕关系的人家那里听说,最后知道了邱宅夫人坐月子时候的一些腌渍事。
三月二十一,经过一两天的发酵,邱宅事情被议论的频繁了些。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管事,竟敢在木炭事情上为难当家夫人,虽然出了正月木炭是比年前少,可作为一个专门负责采买的管事,不可能买不到木炭,一时之间何家宝名声差了。
跟着何家宝一起坏了名声的还有余记杂货铺,不知道是谁提起给邱宅供应木炭的一直是余记杂货铺,余满仓的名字也成了一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啪”
飘香酒肆二楼,钟自鑫摔了一只茶水杯,脸上神情极为难看,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余满仓阻了飘香酒肆的生意。
如果不是因为他,裘家的姑nainai会闲的打击报复,原来是惹了人不高兴,在得知余记杂货铺其中一个大主顾是飘香酒肆后,才想方设法出了新的菜色,不然时间点为何这般巧,这事出了没多久,秋味食肆就出新品了。
想到之前余满仓去秋味食肆吃饭,美其名帮飘香酒肆打探人家新菜色,钟自鑫现在想想就气得肝疼,后来余满仓知道了那个账房学徒,跟自己提了想法,第二天自己就找那个小兄弟打探消息,秋味食肆一定是知道了这事,所以才当天就公开了东家,这是在敲打自己呢。
比钟自鑫火气还大的人要数余满仓和何家宝了。
余满仓在余记杂货铺后院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可还疏不了心里的火气,何家宝,真是好样的,因为他一个人把余记杂货铺推到风口浪尖,不过也是他蠢,在不知道邱宅后院夫人的身份下,就跟着何家宝瞎搞,现在算是里外不是人了。
因为这事,余记杂货铺会失去多少生意,这是余满仓现在害怕面对的,他知道当务之急是求得那位邱夫人的谅解,这就要自己主动断了跟何家宝这位管事的往来,余满仓内心滴血,却还是要准备丰厚的赔礼及诚意。
何家宝在听到风声后第一时间去后院找了他的亲妹子何姨娘何家欣商讨对策。
“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