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浓稠的Jingye,被射在了顾昭胸口,下巴和小腹上,和之前他自己射上去的ye体混合着,黏连着,整个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檀腥味。顾昭仰着头,双眼直视着车顶,脑子空白过后,被一阵巨大的疲倦感侵袭。
“顾昭,你不要哭…………”
我……哭了吗………顾昭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流的泪,想抬手去擦拭,可发现自己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凭泪水从脸颊两侧往下滑去。
一双粗糙的,宽厚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大拇指滑动着,一点点拭去泪水滑过的痕迹。那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真是不可思议,那可是华国六十年来最年轻的将领,在战场上杀伐果决,在敌人面前冷酷残忍的曹上校。
“曹熠戟………”
嗡嗡嗡,顾昭话还没说完,曹熠戟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只是手机的主人充耳未闻,双眼只放在顾昭身上,在等他把下一句话说完。顾昭勉强抬起了手,抓住了曹熠戟的胳膊,说道。
“你的手机,曹熠戟。”
你没有别的……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曹熠戟愣了半晌,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将软下来的那处塞回了裤子,从顾昭身上翻了下来,掏出了手机。
“嗯,知道了,马上出发,明白。”
挂掉电话后,曹熠戟又拨了一个电话,对着那边吩咐完之后,扭头对顾昭解释道。
“军部紧急诏令,我要去一趟。一会儿我的士官过来接你。”
顾昭没接话,只是从皮质座椅上坐起来,看着胸前的狼藉,眉头皱了皱,打算伸手去擦的,结果肩膀上一暖,曹熠戟将自己的军装大衣给他披上,那表情就跟做错了什么事情的小孩儿一样,带着羞愧和不好意思。
“先套着吧,回去再换。”
顾昭看着曹熠戟,白色衬衫有些凌乱,下摆被拉出了裤子,纽扣被打开了,漂亮的胸肌敞露出来,左胸口处一只由猞猁和月桂树枝组成的纹身,猞猁狰狞凶悍地匍匐着,而它身后盘成圆弧状的月桂树枝条上开着最温柔的月桂树花苞。只是这个纹身上,被两人刚刚激情时刻喷射上的白ye糊了一圈,显得更加yIn糜,再往下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上,浓密的毛发从人鱼线开始往下延伸,直到尚未被扣好的裤子里,随着曹熠戟起伏的平摊腹部,能隐约感觉出刚刚那一发,曹熠戟似乎还未尽兴。
曹熠戟见对方没接话,看向顾昭才发现他在看自己,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不知所措,早已没了曾经那个淡定从容的样子。顾昭觉得这样的曹熠戟真是陌生,可是一想到这背后的原因,他又无法轻易说服自己去接受。于是慢慢地把和曹熠戟对视的双眼转了回去。
“曹熠戟,如果曹远彬还没放弃巢,我可以替他把巢的人引出来,但是前提是,”顾昭把脸转向了另一边,语气冰冷,“事后,我要离开。”
曹熠戟皱眉,正打算要说什么,顾昭并没有让他有机会插嘴,而是接话道。
“我要离开,还有那个小孩,也要和我一起离开。”
“不可能!”曹熠戟瞪大双眸,黑色眼瞳震动着,“你不能带走小珩!他是……”
“他是我的种,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种,”顾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而他那毫无感情的,对顾珩川的称呼,让曹熠戟几乎能想象到,顾珩川在顾昭身边会受到怎样的待遇。“我甚至可以提出上诉,昨晚亲子鉴定后,我是可以强制带走的。”
“你不要张口闭口种来种去,他有名字!”
“那是你给他的名字,不是我!”顾昭伸手拽住了曹熠戟的领子,咬牙切齿,一脸的愤恨,“联系曹远彬,告诉他,我很愿意配合,找出巢!”
刚刚空气中的旖旎已经荡然无存,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突然车窗外响起了敲击的响动,曹熠戟看了过去,发现是自己指定的那个士官已经站在了车子旁边,而他的旁边却站着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让曹熠戟慌了手脚。
叶岐盏见两人都坐在车里,自己的蠢儿子还在那儿犯傻,伸腿就往车门上一踹,让二人一下回了神。曹熠戟急忙开车,下来后却挡在车前,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好看。
“爸爸,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人。”
“不行!”
“滚开。”
“爸!”
“怎么?忤逆我还没忤逆够?”叶岐盏冷笑了一声,看了眼身后的士官,那石棺被叶岐盏一个眼神给钉在了原地,低着脑袋没敢上前。“曹熠戟,我要带走顾昭,曹远彬要想要什么,你让他亲自滚过来和我说。”
曹熠戟的嘴拉成一条直线,眉眼下压,身后的金色猞猁嘶吼着,本想着要威胁,结果银白色的翠鸟出现在半空中,两股强大的信息素对峙了起来,但很快曹熠戟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下颚鼓了鼓强行压下自己澎湃的怒意。
叶岐盏无视自家儿子的反应,转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在看到顾昭的样子时,一愣,随即闻到那股味道后,脸色更是难看。只是他闪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