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还是走了。我见她Yin魂不散的,一会儿被她听见了,又要被她缠上。”
可谁知说什么来什么,他们两个刚转身想要离开,却又听见身后传来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刻薄声音。
宜栖无奈的转过头,怎么又和她撞上了?偏偏每次提起她的时候,都能这么巧的被她听见,宜栖真的怀疑王书央是在他们身上装了窃听器。
“王小姐,既然节目录完了就回家吧。我也累了,今天恕我不能再和王小姐谈天说地了。”
还没有等王书央开口,宜栖就是先行把所有她可能会说出来的话在脑海中迅速的过了一遍,然后给自己找了一个最完美的理由,把王书央搪塞了过去。
但也不知王书央是真的没有听明白,还是装起不明白,竟然直接忽略了宜栖并不想和她继续攀谈事实,干脆上前一步,站的离宜栖更近。
“宜小姐你何必对我意见这么大呢?曾经我们见过几次,从前你可从来不这样对我。”
宜栖要被她气笑了,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怎么可能会相提并论?
更何况,从前她也不过就是因为一些原因和王书央有过几面之缘而已,算不上是熟悉,只能说是对见过面的人应该有的客气。
换到现在来说也一样,宜栖虽然不喜欢王书央,但是该有的礼貌一样不缺,就做一个保持距离的陌生人不好吗?偏偏要把这些话问出口。
难道她觉得这些话问了就能得到答案,还是她觉得说出来这些话会让自己更有面子一些?
宜栖摇了摇头。“王小姐,我对你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没有恶劣过,所以你也不需要多心,今天我真的累了,就先告辞了。”
席谨忱一直在旁冷着一张脸注视着王书央,他见到王书央那趾高气扬的态度,也觉得十分生气,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揽着宜栖的腰转身就要走。
但人若是不要脸起来,当真不是其他人能够控制的。
二人越是想躲避,王书央就越是会不依不饶。
她竟然直接跟了上来,“宜小姐,你为什么回避这个问题呢,你是不敢回答吗?还是说你心里早就对我有偏见了?只是因为从前不好发作,所以现在抓到了机会,就要一并泄气是吗?宜小姐既然怀了这样的心思,为什么还要回避呢?我现在就在你面前,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她说的都是什么蠢话?宜栖脚步一顿,紧紧的捏住了自己的拳头。
她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别的机智?人要是真的聪明,这些话根本就不应该说出口。
宜栖承认,她一直都不喜欢王书央,因为她长得和沈苗苗的确是有那么几分的相似。
因为曾经的那些往事,宜栖无法对一个和她曾经的仇人长的相像的人毫无防备。
但是她也知道王书央是王书央,沈苗苗是沈苗苗,二人不可相提并论。
况且她的长相源自于她父母的基因,又不能自己做决定,何必“以貌取人”呢?
所以宜栖对王书央谈不上喜欢,但绝对不算是讨厌,最多也只是对待一个点头之交那样的客气而疏离。
结果王书央竟然还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无可理喻。
不过席谨忱在一旁听着,却忽然从她的话中品出了另外一番意思。
王书央说从前宜栖就对她有偏见,可是以前宜栖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半点厌恶。
她这么在意宜栖对她态度,难道是因为她从前就想引起她们二人的注意,只不过她们两个谁都没有发现,所以才遭受到了她的怨恨和指责吗?
席谨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忽然明白了点什么,如果说是因为他们二人和贺敏钰交好,所以也连带的成了王书央的仇人,倒也大可不必,除非是因为另外一种原因。
要是王书央这么想让二人重视她,就一定是因为想得到什么,可是他们两个并没有给王书央如愿的机会,结果就导致如今王书央背靠大树好乘凉,就借着势力想要反击,甚至给脸给脸不要脸的跑上来粘着二人,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来。
联合起之前她父亲重病去世的事,席谨忱便能明白王书央的怨恨由来了。
看来她当时是真的很缺钱,或许她也是在外界有听闻:跟了席谨忱和宜栖二人,日后就不必再发愁金钱方面的事。
她当时正缺钱,有想要救她的父亲。这不,进了小别墅几次就觉得自己找到了机会,想着或许能受到二人的重视。
结果他们两个谁都没有留意到王书央的心思,所以在她父亲去世之后,他们两个也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报复对象。
真是太有意思了,席谨忱忽然冷笑一声。
既然她现在这么不依不饶的,一定要追着宜栖逼问,那么不如她也说一些会让王书央很难受的话。
“王小姐现在背靠着John,的确是和从前不同了。John在背后使手段,帮你把贺医生的医院一锅端掉,我想你应该很开心吧?”
席谨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