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樹林,康俠被寒風一吹,頓時感覺頭腦清醒了不少,正要再次上路時,忽然一股尿意湧了上來,於是他趕緊掏出爛鳥走到路邊準備小解。尿到一半,竟隱約聽到一陣紛亂的馬蹄聲。循著聲音轉頭看過去,看見十幾匹駿馬在夜色中快速賓士而來,嚇得他渾身哆嗦,把尿全灑在了褲管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閃。
越跑,路徑越荒涼。正愁今晚無落腳處,前面剛好有一簡陋土磚房,敲了幾次門都沒人回應,康俠心一狠乾脆用力把門踹開。只見房內一片狼籍,杯盤散了滿地,床上則躺著一個酒氣熏天的醉漢。見康俠闖入,床上的醉漢瞪大了眼睛,拿出刀來警戒,表情非常驚訝的看著他:「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是你爺爺,我踹門進來的!」康俠不但不怕,反而大聲說。
醉漢略感驚異的輕皺了一下眉頭,接著擺擺手,說:「小子,去別的地方再找找罷,這裡沒有東西可以偷。」
靠,你當我是小偷啊?康俠仔細打量這醉漢,會心一笑的想:原來他已經先偷過了,屋裡根本沒有東西。算了,我還是去別的房子再找找,沒地方睡覺是件小事,但沒東西吃可是會死人的。
正想轉身離開,眼睛突然卻被醉漢手上的刀給牢牢吸引住。這把刀雕工Jing細,奔放豪邁,舞起來肯定虎虎生威。康俠凝神觀賞了許久,暗自驚歎不已。正思索間,醉漢把頭轉向側門方向隨口嚷了一句:「小妹,倒杯水出來給我喝!」
小妹?這地方會有小妹?看來這傢伙醉得太厲害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康俠笑著拿出綁在腰間的酒來地給他:「喝水多沒意思,來點酒吧!」
醉漢伸手接過來馬上喝了個Jing光,喝完後眼睛再也沒睜開過。沒多久便重新打起鼾來。見他睡熟了,康俠輕手輕腳的偷了他的刀轉身就溜。
出了門,月光下一照,乖乖隆地咚,這刀上面還刻了一行大字:咸豐御寶。
「真的還假的?這刀子是咸豐爺賞的?我才不信!」康俠震驚的大喊。又走了幾步,那醉漢居然從後面追了上來:「你這個天殺的賊,快把我的寶刀還我!」
「好啊,有本事就來追我啊!哈哈哈!」康俠拔腿就跑,欺負他醉了。
「Cao,有種別跑!」
「Cao,有種別追!哈哈哈!」
正奔跑中,突然眼前閃過一個人影,是個女的。「小妹,快把他攔住,他偷了我的刀。」醉漢在後面急得大喊。眼看情勢危急,康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回身一刀就把醉漢給當場砍了。
「快住手!」女人開口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好啊,我倒要看看妳是怎麼個對我不客氣法?哈哈哈」笑聲未停,鞭影已到,原來這個馬子是使鞭的。把康俠當場打得哀哀叫!康俠受痛舉刀便往小姑娘的方向殺過來。當他的刀子正要砍下,這回他看清了,眼前這馬子長得實在是它媽的有夠正,天啊!一輩子沒見過這麼標緻的美人。
「姑娘,方才是一場誤會,刀子還妳吧!」康俠說完把刀子拋在地上。
「太遲了!」
姑娘一個飛鞭打來,不偏不移正中他的腰際,隨後鞭子往上一揚,竟將康俠的褲子整個掀起,露出那根驚世大屌來。姑娘見狀大驚失色,趕緊彎起袖子把眼睛蒙起來。康俠趁機拾起刀子沖上前,一刀子抵住她的胸口。
「脫!」
「脫甚麼?」姑娘花容失色的回答。
「廢話,當然是脫衣服!」
「放屁,你這個狗娘養的畜生。」說完伸出脖子要往康俠的刀子上頂。康俠快了一步把刀收回。然後順勢把她壓倒在地上。
「沒錯,我就是狗娘養的畜生。」康俠說:「我現在如果把下面那根寶貝掏給妳舔,妳肯定會把它咬斷,對不對?」
「這大俠,我其實願意幫你舔。你剛剛殺的人正是我的畜生師兄,他強暴我整整三年,謝謝你幫我殺了他!」
康俠大笑起來:「哈哈哈!妳去騙三歲小孩吧!我哪有可能這麼輕易上妳的當」
康俠話沒說完,身子底下的美人已動手把衣服一件件除去,露出了漂亮的nai子,纖細的腰枝,修長的玉腿,和兩腿間那叢萋萋的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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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树林,康侠被寒风一吹,顿时感觉头脑清醒了不少,正要再次上路时,忽然一股尿意涌了上来,于是他赶紧掏出烂鸟走到路边准备小解。尿到一半,竟隐约听到一阵纷乱的马蹄声。循着声音转头看过去,看见十几匹骏马在夜色中快速奔驰而来,吓得他浑身哆嗦,把尿全洒在了裤管上。
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闪。
越跑,路径越荒凉。正愁今晚无落脚处,前面刚好有一简陋土砖房,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回应,康侠心一狠干脆用力把门踹开。只见房内一片狼籍,杯盘散了满地,床上则躺着一个酒气熏天的醉汉。
见康侠闯入,床上的醉汉瞪大了眼睛,表情非常惊讶的看着他:「你是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