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个短篇。
每次想唠叨的时候,都在对自己说,克制住啊,它就是个短篇Orz
以及,感觉在炉鼎侍妾梗里面出不去了怎么办,还有比这更快的嫖大佬方式么,上rou也快(滑稽
余容靠在一块巨大岩石背面发呆。
没有规律的雪粒四处飘飞着,呼吸间是极度严寒的风流。如果是凡人,不到三四息就要冻死在此处。但这里是流光剑宗的所在,只有修士,且不是等闲修士。
在修界,流光剑宗是如同鲸鱼一般沉默的庞然大物,让人拜服于它的强大,同时心生警惕。它对门下传承的要求极为严格,天赋资质心性悟性乃至气运缺一不可。花费几百年乃至千年来寻找一个合适的弟子也是常事。
余师姐,剑主唤你过去。一道略低沉的男声由远而近响起。
余容回过神来,应了声好。来人是近些年来主峰做杂事的外门弟子,但与剑主却是出身同一世家。
男修在前面带路,说是带路,说不定余容其实比他更熟悉些。虽然是新来主峰,但对于这剑宗上下都有些讳莫如深的余师姐,他还是有点好奇的,尤其这不能言说的原因是和剑主有关。
在男修严肃的面容之下,那颗八卦之心在北极流光剑宗这样的严寒之地仍然异常鲜活。
余容,严格来说,并不算流光剑宗的正经弟子,只是挂了名而已。更多的剑宗之人包括外面的人,是将她当做剑主的侍妾来看待的。
因为余容的资质很有限,从她每次都是寿元将至的时候才堪堪进阶就可看出。这样的资质就是普通的宗门都不会收,更何况流光剑宗。她身上又带着剑主的气息,常年居住在主峰,旁人会有此推断不足为奇。
余容去的是剑主的洞府,她知道剑主要和她谈的私事,自然不会在议事殿见她。一百余年没有过来,剑主所居住的地方却没什么变化。
修界无岁月,一次闭关便以百年来计算,很多事情就算变化了,在大能眼中不过是微尘罢了。
熟练地打开洞府禁制,余容一步迈入其中。
这里是自成的一个小世界。但在余容看来与外面没有什么不同,仍然是冰雪处处,和外界不同的就是没有凛冽的风,所有雪花都是静静飘落,如同剑主镜石一般的心。
唯一有些格格不入的就是一个茅草屋了。本来应该出现在竹林深处,结果却突兀地出现在这里,檐下还挂着几个小鸟形状的风铃。
曾经她每每看到这个屋子,便心生欢喜。因为这里是剑主的芥子域,而她能在这里留下她造的屋子,就仿佛在剑主心上留下了痕迹。而且每次来,它都原模原样的在那儿。
现在看来,余容终于觉得,强求的,果然不美。
怎么看,都别扭极了。
道子如何了?重宇剑主问道。他身着雪白道服,墨色符灵在道服上缓慢游动。
一切都好。余容失笑,明明心里很关心这个弟子,却偏偏要生疏地喊道子。转念想到,重宇天生冷心冷情,对自己所看好的弟子也是不懂怎么表达吧。不过,她早就习惯了走无情剑道的人这样的相处方式。当初道子除渊被剑主带进流光剑宗的时候只有十一二岁,在余容看来还是个孩子,可是那清冷的双眸,漠然的眼神和重宇如出一辙,她就知道,这绝对是未来的道子,也是将接替重宇统领流光剑宗的人。
流光剑宗有许多剑道传承,只不过以无情剑道为尊,宗主之位也从来都是由无情剑道的道子接任。
重宇抬手解下余容外罩的斗篷。Jing美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但重宇的动作却没有任何欲念。
随着斗篷解下,隐匿气息的禁制也因此打开,浓郁的欢好气息渐渐弥散开来。
重宇略微蹙眉,好似察觉了什么,仍旧继续解开她的衣裳。
褙子,抹胸,下裙一件件掉落在脚边。余容没有作为,任他将她脱到全身赤裸。耳边似乎听到尖锐的风声。
雪飞得有些乱了。
女子柔软的身体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有被用力撞击后留下的红痕,也有隐约的齿印。即使来之前有沐浴过,但很多痕迹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掉的。比如腰间交叠的指痕,比如胸前被噬咬的有些可怜的红樱。
除渊没有在脖子上留下痕迹,所以余容也没料到重宇会这么敏感地察觉到这些,她不止和除渊做了一次。
你不该让他沉迷情欲。重宇淡淡道。
余容看不出来重宇是否生气,话里虽然有指责意味,但语气并不重。
她心里切了一声,说的好像不是他让她去和除渊双修的。
面上却是笑道,反正没有下回了嘛。
冰灵根的纯阳之体在化神的时候会受到体质的反噬,当时的剑主在找到余容的时候才确立了重宇和他的双生弟弟重霁为道子。
余容回想起来,觉得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在冰冷的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致,被重宇和重霁两个人同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