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绣敢捏着自己的良心发誓,她起初想的只有复仇而已。
也可能有一点报恩的心思,但理应不是这样的方式。
叶绣主动提出要为吴行远按摩缓解涨ru的症状,从吴行远迷迷糊糊的信了叶绣的鬼话中没有私心的反应中,叶绣约莫是懂了她这个表哥为什么每个月总有几天不会出去工作。
吴行远被叶绣说服,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屈身趴伏在办公桌的边沿,紧身的正装裤子清晰的勾勒着圆润的tunrou曲线。
他从来不知被人从身后注视着是这般煎熬的体会,吴行远觉得自己像是被鱼钩刺进体肤钓上案的鱼,被迫接纳着叶绣审视的目光。
吴行远有些难为情:绣绣,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了
好,我会快一点。
叶绣笑意温柔,解开了吴行远的衬衫扣子,冰冷的指尖毫无征兆地捏上了吴行远的两颗ru粒,把紧绷着身子的吴行远吓得一颤,发出了沉缓的喘气声。
在年幼者面前露出这样的举止,对于吴行远而言着实难以接受,他伸手捂住嘴,想要忍回娇腻的喘声。
叶绣倒觉得十分新奇,毕竟吴行远比她高上许多,虽然看起来无比斯文,但也是个对自己极其自律的人,与干武职的人肯定比不了,但身上还是能摸到些肌rou的,竟然能发出恐怕比她还要缠人的叫声,着实让人受不住。
于是叶绣更加专注地揉捏着吴行远的rurou,听到吴行远因反应不及而娇哼出声,叶绣的指法更加张扬。
男人自然是与女人比不了的,但揉捏过程溢出ru汁的滑润手感着实奇特,至少对叶绣而言是生平头一回,急得在心中默念自己是正经人。
吴行远浑身都在泛着红粉色,摸起来有些热,身前shi热的不知是ru是汗,连挥发的汗都搀了ru汁的味道,差点让叶绣以为自己是在与哪位孕妇行不轨之事。
这倒是催生了叶绣作为接受新式教育的女子的好奇心,男子溢ru,或是因为男子历来都比较看重颜面,认为有了什么与女性有关的特征便是难以启齿的低劣事,所以叶绣从未有听说过类似的记载。
叶绣俯在吴行远的耳边:表哥知道我一向是求知心重的性子,所以让我尝尝好不好?
什、什么?
吴行远待社会时事的观点很开放热烈,待自己却是个有些拘谨保守的人,从未听过这般的混账话。
不行两个字哽在了吴行远的嘴边,因为叶绣的薄唇已经咬上了他敏感的ru粒,强烈而刺激的快感几乎让他当场挤出了几滴辛辣的眼泪,哽咽着让叶绣快住手。
叶绣的啃咬允吸袭来了一阵酥麻的畅快,取代了ruye存积的酸胀疼痛,吴行远渐渐沦入快感之中:嗯不要,绣绣,慢一点,嗯啊你,停下来。
方才还在贪婪允吸的叶绣此时竟停了下来,曾被衔在口中的ru粒明显是要比另一颗未曾入口的要红肿许多,还多了几道不大显眼的牙印。
因为一端的舒畅,另一颗ru粒也在刚才溢出了许多汁水,打shi了吴行远的裤子。
叶绣从吴行远的后tun开始摸过去,摸到男人的器物,正被明显紧了很多的裤子裹着,想来是憋了很久。
心理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令吴行远有些双腿发软,炽热的器物涨得更加贴合叶绣温软掌心的包裹。
叶绣淡言:只做一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