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老师因家事请了假,叶绣去学堂走了一个过场,就提早回了吴行远的别墅。
吴行远是叶绣的远房表哥,家底殷实,前几年接受了父亲的洋行,独自搬出来居住,叶绣就是那时搬进吴行远家的。
叶绣的父亲是北平的狱官,为人公正清廉,因为言辞拒绝了毒枭斥资疏通关系,在毒枭出狱后反被人冤入狱中咯血而死。
幸亏有吴行远这个曾有婚约的表哥资助,叶绣继续念着书,一心盘算着为父报仇的事,过得还是大家小姐的日子。
吴行远上午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叶绣没什么顾忌,吴行远平时便会允许她进书房去找些需要的书,这和主张女子不应习文的风气很不一样。
叶绣照常推开书房的门,娇气的闷哼声传入她的耳中。
有外人?
叶绣的动作有些僵,指尖泛起些许寒意。
虽然没有明言过,但叶绣三年前就对吴行远有了些好感,如果吴行远带了女人回来,她的处境就会有些尴尬。
叶绣壮了壮胆子,鬼迷心窍地走进了吴行远的书房。
她着实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被她嫌弃娇气的沉闷喘声,竟然出自表哥吴行远。
吴行远平日穿得很多,哪怕是三伏天,西装下也一定会有一件马甲。相比较之下,只穿着一件衬衫看起来的确很清凉。
叶绣听去欧洲游学过的同学讲,那叫禁欲。
禁谁的欲。
她的吗?
吴行远隔着衬衫揉捏着ru尖,简单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男人的理智,ru水依着纤长指尖的揉捏汩汩流出,取代酸涨的是ru汁流出后的舒畅,意识早不知飘去了哪里。
叶绣嗓子有些发干:表哥,你出汗了?我去给你拿一把扇子?
吴行远身前的衣料被汗水贴在了胸膛上,被浸透的衬衫勾出清透的霞粉,桌上已经堆满了shi透的纸巾,散发着淡淡的ru味。
叶绣想也知道这不是汗了。
吴行远花了许久才有所缓和,嗓音怪是沙哑:绣绣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叶绣干咳了两声,努力不去观看他垂涎已久的香艳,把吴行远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取下来丢了过去,转头将目光落到了书架上。
先生有事,我就先回来了。我就是来找两本书。
忽然目睹了这些,叶绣委实有些心虚:表哥,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当作没有看到这些,你和表叔已经对我很好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
吴行远嗯了一声。
叶绣其实早就听说过吴行远体质奇特。
两家虽说是远方表亲,但时常走动,交情一直很好,吴先生在叶绣小时做主为二人定了亲,就连叶绣的父亲出事,叶家落魄,吴先生都未曾动摇过半分,甚至更加坚定了要让吴行远好好对叶绣的念头。
反而是吴行远严词拒绝,落实了吴行远体质特殊的事实。
但叶绣一直以为是那些无法启齿的男言之隐,哪想是这个。
叶绣越想越难集中注意力,一步小心打落了一本画面大胆的图册。
书房许多藏书都是吴先生从旧宅中给吴行远挑来的,怕儿子憋坏身子,所以夹有几本春宫图册,叶绣也不觉得是什么稀罕事。
可这春宫图册落地打开的那一页,为什么刚好是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娘手持一根造型花俏的玉势,将其纳入了男子的后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