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今年20岁,大二学生,音乐专业,标准的混吃等死型学生,平日的生活里只有游戏,日日打游戏,夜夜打游戏,考试只考蒙和猜。
他的上铺叫刘鑫,长得很俊俏,原以为是典型的乖乖男,直到有一天,刘鑫悄悄告诉他,他是小圈爱好者。
常远自认为少年时代纯洁无瑕,上了大学也是玩游戏,不懂得那是什么,直到上网查了资料,三观毁一地,但是……越查越兴奋是怎么回事?
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常远很快深陷其中,无师自通。
刘鑫悄咪咪问:“我周末约了圈里一位资深黑主,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常远早已按耐不住,立马答道:“去!为什么不去!”
到了周末,常远跟着刘鑫,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出发了。
那位黑主住在市中心的一座loft公寓,常远原本是不怕的,可是到了门口,才紧张的想要逃离,硬是被刘鑫拦下,紧张按了门铃。
门开了,面前站着一位穿着西服,很是俊朗的男子,他看了眼刘鑫,之前两人已经在微信上聊过,认得面,于是彬彬有礼道:“请进。”
“谢谢。”刘鑫拉着常远进了公寓。
“我叫方思雨,比你们大一些,你们可以叫我哥。”方思雨从冰箱里拿出一颗西瓜,走进厨房里,没过一会儿,端上来两杯新鲜的西瓜汁。
“谢谢哥。”
“谢谢哥。”
“你们先坐一会儿,喝些西瓜汁,无聊的话,书房在那边,可以进去找本书看。我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处理,你们先等一会儿。”
常远喝着西瓜汁,他天性好动,这儿看看,那儿悄悄。而刘鑫却老老实实、端端正正地坐着。
这座loft公寓是二层小楼,收拾的相当干净整洁,第一层是客厅,走的是简约风,整洁利落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足以见房间主人的洁癖。
常远的视线落到宽大敞亮的落地窗,旁边有一个办公用的小桌子,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和一盏茶杯,方思雨正在聚Jing会神地看文件,时不时打几个字。阳光从落地窗透过来,为方思雨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泽,他俊俏如玉般的侧颜让人禁不住多看一眼,这样的男子,怕是从书画中走出来的也说不准。
方思雨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从模样来看,穿着稳重的西服,让他看起来又是极为内敛的人,很难将他和圈里最有名的腹黑刑主联系到一起。
常远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刚刚来时,不知道要面临什么,十分担心紧张。但现在坐在这儿,既有甜甜的西瓜汁,又有暖和的太阳,一切似乎很美好。
方思雨终于是完成了工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到沙发上,看了看常远,笑道:“第一次?”
许是他的性情看起来太过温润如玉,常远也笑道:“是啊,第一次,呐,就是我这位好哥们带我来的。”
方思雨笑笑,起身道:“休息好了就起身吧,来我的书房。”
常远和刘鑫跟着方思雨来到书房,所谓书房,是真的类似于图书馆,方思雨家的书房同他的风格一样,简洁干净。一排长长的书架上,按各门各类,分得极为仔细。所有的书摆到同一水平线上,乍一看起来,倒像是一块块错落有致的巧克力。
书架的对面,有两个设计的极为Jing巧的……刑台,说是刑台,倒也不尽然,如果放上花瓶和其他装饰性的摆件,很难看出这是令圈内闻风丧胆的刑台。
方思雨拍拍两人肩膀,道:“裤子褪去,去刑台上趴好。”
常远忽然间紧张起来,这样的场景他想过无数次,但被人这样正大光明地说出,还是羞得面红耳赤。
但看刘鑫老老实实褪去裤子,似乎是“职场老手”一般,淡定地走到刑台处,跪在上面,弯下身子,手抓住刑台底部的扶手,这样一来,便是自然而然形成一种前低后高的挨打状态。
常远犹豫了半分钟,慢慢解开裤子,学着刘鑫的样子趴到上面,当抓住扶手的那一霎那,反而冷静下来。
方思雨缓缓走到刘鑫跟前,将刑台上的绷带一拉,束缚住刘鑫的双脚,又用绷带将刘鑫的手绑住。
他又走到常远身边,用同样的绷到绑住常远的双脚,常远只觉方思雨的指尖竟会那般凉,当手和脚统统被绑住后,常远挣扎几下,竟是无法动弹,如此状态,恐怕只能任人宰割。
忽然间,只听耳畔一声凌厉破空的声音,一道辛辣钝痛的苦楚便深深烙在心间,常远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懵了,想动弹一下,发现早已身不由己。
还未调整好呼吸,又是沉闷的一响,落在同一个位置上,方才的疼痛像被放大了几十倍,灼灼的火辣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
剩下的三下不出所料地又落在同一个地方,常远痛得抽搐一番,控制不住地喘着粗气,冷汗也随之而来,只觉挨打的那块地方像被高浓度硫酸浇上去一般。
但这还未结束,接下来的五下打在另一个位置,一样的Jing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