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大感荒谬,还当他是在疯疯癫癫地说些胡话来刺激他。程久却微笑着,干脆地翻身坐在他身侧,把他的衣裳卷高,惬意地抚摸他光滑温暖的肉体。
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他摸他畸形干燥的肉户,手指挤
苍白隽秀的一张脸,眼瞳漆黑,幽深如潭,长睫低着,平静而专注地看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希望立在床前的那道影子,只是一缕幽魂。
而后,一只手轻轻地贴上了他的脸,手指冰凉,掌心却温热,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
他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肝肠寸断,
没了。
“说话,怎么没有水,嗯?”
程久继续摸着那嫩乎乎的小逼,突然又是一指刺入,两指并拢,狠狠往里插。
他忽然就僵住了,喉咙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没有预兆的窒息感受让他头脑发晕,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只肯给你的宝贝徒弟肏,是不是?”
霜迟却在那一刻,体会到了此生至为深刻的绝望。
他表现得如此喜怒无常令人生畏,霜迟疼得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痉挛,整个人却反而镇定了起来,忍着痛,仍是一声不吭。
那人的面容映入他眼帘,先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宛如被迷雾笼罩;然后浓雾渐散,他才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霜迟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喘息着,一言不发。
……
他叫他:
什么——?!
霜迟耳边嗡嗡作响,表情一片空白,喃喃道:
,霜迟只觉那根冰冷的手指在自己的逼里粗暴地捻弄,娇嫩的肉壁被来来回回地摩擦着,痛楚越来越明显。他竭力咬紧牙关,却还是被如影随形的疼痛逼得呼吸紊乱,嘴里闷闷地哼了一声。
“师尊?”年轻男人为他长久的注视感到疑惑,眼波微动,却是看向了他光裸的下体,用那种平静的,了然的口吻说,“师尊是想要我了么?”
轻飘飘的两个字,听在他耳里,却不啻一声炸雷,炸得他心神巨震,晕头转向,再如何坚韧不拔的意志,也被狠狠摇撼。
那么熟悉的面容和表情,生动得仿佛是从他的回忆里走出来的。任谁看见已失去的无价珍宝这么生动地站在自己面前,只怕都会忍不住心生希望。
霜迟更为警惕,下一刻,忽觉眼前一暗,有什么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床头,挡去了大半的灯光。
和迷人。
年轻男人开始摸他没有反应的下身。没有温度的手掌拢住他软垂的性器轻轻揉搓,他本能地扭腰躲避,却被按住制止。过了片刻,他放过了他始终冷淡的阴茎,修长的手指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往下。
他也不抽出手指,只低眼看了看那朵可怜的,轻轻抽搐的肉花,轻声道:
他什么也来不及想,什么也来不及说,好一会儿,才被本能操控着,慢慢地,慢慢地扭过头去。
他的关门弟子,他捡回来的流浪猫,他亲手带大的孩子。
“怎么这么干?”
“师尊。”
小久。他在一片迷雾蒙蒙中想,程久。
“小久?”
程久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你看看你,这样干涩,我都怕把你肏坏了。”
依然没有回应。
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程久的嗓音愈发的柔和,悦耳。他说:“我让程久来给你舔湿,好不好?”
那声音极隐忍,也极轻微。程久敏锐地捕捉到,却不知为何有点说不出的在意。他抬起头,看到男人濡着一层冷汗的脸。
他安静了一下,屈指在男人的体内搅了搅,清晰地听到对方又闷哼了一声,脸色又白了一层。
霜迟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暗暗提防着。
程久微微眯眼,忽地又是一笑,声音又变得轻柔,带着恶意的愉悦:“我知道了,霜迟仙君是不是只会在徒弟的身下高潮?”
程久抬眸,便见这男人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眼神却锐利无匹,冷静清明地和他对视,像是在嘲讽他的无用功。
那人俯身,带着空气微微流卷,形成一丝几不可察的微风,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
如此的强硬,倔强……
他听见他开口,声音低低的,依稀是旧梦里的沉静和内敛,要极认真地倾听,才能捕捉到些许眷恋。
他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这个足以以假乱真的幻影,感到心口冷冰冰的外壳被一寸寸地劈开,有什么被冰封的情感又开始在他的心底涌动。
霜迟感到了冷,不知来处的寒意冻得他思绪都迟缓。他听不清年轻男人的话,只在心里无声地叫他的名字。
像是来自鬼魂的温柔的触摸。
他轻轻抽出让霜迟饱受折磨的两根手指,还十分怜惜地摸了摸那可怜的小穴。
年轻男人低声回他:“师尊,弟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