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剂的效力是慢慢发挥出来的,起初江雨只是觉得被异物插入的小孔有些疼,本来用于排泄的地方被强硬地逆向侵占难免会产生陌生的不适感。
但是随着棒子的深入,紧闭的甬道一点点被撑开,棒子上的透明ye体被插入的动作带到每一寸敏感的内壁,伴随着节奏渐快的抽插与内壁的摩擦带起的热量,那药效也开始蒸腾。
整个尿道泛起了蚂蚁灼心一样的痒,这种痒意来得又快又猛,像海面上猛然扑来的巨浪,不给人片刻喘息的机会,直催得膀胱中的尿意愈发汹涌。
两面夹击之下的江雨只能努力收缩括约肌,死守住摇摇欲坠的尿关,但在这样的动作下尿道中的那灼人的痒就更加强烈了。
小小的孔道此刻像是被开发成了身体上一个特殊开关,一按下去就能扯动起大脑中每一根焦灼的神经,把它们暴露在夏日正午的烈日下,在地表温度六十度的滚烫里被烤得焦糊。
体内的棒子前一刻还是让人生畏的凶器,这一刻就变成了降温的良药,即使不堪折磨的尿道已经在棒子的摩擦下泛起置身于烈焰中一样火烧火燎的疼,但在下一波更汹涌的痒意扑打上来时,它又成了解暑的冰块。
就那样被人抓着噼里啪啦地一把洒下来,丢到火堆里滋滋作响,很快就把冲天的火势镇压下来,让扭曲空气的热浪化成绵绵水汽,也让女人痛苦的呻yin变成高昂的浪叫。
不过主人教给奴隶的首要一课并不是释放欲望,而是学会忍耐。
作为他们的奴隶,既要在主人来了兴致,想要欣赏小母狗的yIn荡表演时脱下作为人的外衣,做一只只会在主人身下浪叫的yIn物,也要能够克制住滔天的情欲,做一个在烈火中锻造意志的苦行僧,在得到主人的许可之前百炼成钢,按兵不动。
如此,在成倍的痛苦过后才能获得极致的快乐。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她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主人,而他们也就成了是主宰她一切的神。
所以怀着这样的目的,每次当小奴隶被他们玩得爽到时,他们都会控制住调教的节奏,把拴在对方身上的绳索收回来一点。
这次也不例外,在江雨被棒子插出了感觉以后,他们就把那根已经在尿道里进出无阻的东西抽了出来,此时春药的药效还远没有过去。
"啊~啊~啊~……呜……"体内棒子的骤然离去让仰着脑袋正叫得正欢的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又痛又爽的表情还停滞在脸上,她转过视线一脸疑惑地看着主人,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主人会停下。
失去了棒子的摩擦,体内的瘙痒很快再度袭来。
这次比以往还要强烈,她的小脸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红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光洁的牙齿,那一双微眯着的眼神也不复清明,蕴满了情欲的波纹,一脸被Cao熟了的yIn相。
被红色麻绳捆绑的两条细白的腿以折叠的姿势大张着,胳膊因为跟腿绑在一起,整个人只有脑袋可以活动,样子看起来颇有些滑稽可笑。
自从两个主人承担起照顾小奴隶的职责后,他们就开始大包大揽地抢活干,所以江雨就连头发都是主人每天早上亲自梳的。
她今天被两个主人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让平时习惯披散头发的气质温和的人增添了一些活泼俏皮,此时那把浓密的头发随着她脑袋的晃动从她颈侧滑下来,乌黑的颜色衬得整张脸越发白净。
而这张脸上此时欲求不满的神态却也只有夏盛风他们两兄弟可以看到,毕竟在外面以高冷形象示人的江雨是许多人心目中的美女学霸,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谁又能想到人后的她会有这样yIn荡的一面。
"嗯啊……主人~sao奴的尿孔好痒,求主人狠狠地用棒子CaoCao小母狗的sao尿孔,哈,好痒……哈~不行了……"娇软的唇瓣一开一合地吐露着yIn言秽语,被红绳绑缚的身子连扭动都困难,只能尽量抬起腿根,让腿间被玩得熟烂的尿孔更大程度地呈现在面前的男人眼前,方便男人的玩弄。
但是刚才还饶有兴致地拿着棍子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主人此刻却好像完全失去了兴趣,面对苦苦哀求的小奴隶无动于衷地转身把手里的东西装进了箱子里。
"宝贝要学会忍耐,春药的药效大概还有一个小时,sao尿孔要习惯这种程度的痒。"夏盛风说着解开了江雨身上的绳子,然后绕过她的膝盖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地毯上。
"sao屁股撅起来跪好。"他拿起沙发上的散鞭一鞭子抽在江雨的屁股上,示意她按命令照做。
江雨刚解了绑,手脚得了释放,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夹紧腿根,趴在地上扭动着屁股企图缓解尿道里的瘙痒,待其稍微得到了缓解,才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但还没等她跪好,可怜的小屁股上就又迎来了主人一记狠厉的鞭子,
"啪!!"
"谁让你夹腿的?腿张开跪好,再乱动一下就把sao屁股打烂。"
夏盛风此时站在客厅正中间的巨大水晶吊灯下,耀眼的灯光打在他深邃的眼窝上,投下一道好看的侧影,他修长的手上正握着一根九尾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