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玩了一天的飞行棋,江雨最后是被抱回房间的,小逼被Cao得狠了,肿成了一个大rou圈,?xuerou翻出来,嘟在外面,被男人笑话成了个收不拢的鸡巴套子。
但是今天早上醒来,夏盛风探手一摸,就发现那小xue又恢复如初了,好像天生就适合被?男人Cao干,而且越干越紧,每次箍着那发红发紫的鸡巴时还会自动吮吸,真是一口名器。
不过今天两兄弟还有正事要做,他们跟着学院教授做的一个一年的科研项目,如今正在写论文的收尾阶段,开学以后要做学院汇报,所以这几天要抓紧把论文资料整理好。
早上吃过江雨做的早餐,他们就移步到二楼书房,当然,作为他们的小奴隶,不管在哪,都是要时刻以主人的脚为视线的落脚点,随时静候主人的吩咐的。
今天两兄弟准备让江雨做一个家具奴,锻炼她的耐力和静心的能力。
他们先是把她装扮了一番,在胳膊和膝盖的关节处戴上厚厚的棉花垫子,然后再套上九十度拐角的铁器,让她的四肢如同桌子的四个角,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稳定地立在地上,这样整个人就成一个"几"字,正像是喝茶用的茶几。
当然,要做一个很合格的茶几,这样还是不够的。所以他们还给她戴上了头套,橡胶材质的黑色头套是全密封式的,把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都紧紧包裹在里面,只留鼻子上的两个孔呼吸。
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深入喉咙的假阳具,从脖子那里可以看到一个细微的凸起,那是阳具顶端顶在她喉rou上形成的,连日来的口交练习已经让她习惯了口腔直到咽喉都被填满的感觉。这样充满的状态也让她嘴巴张到最大,即使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被要求以背部水平的姿势趴在两个主人面前,作为一个家具,首要的功能是能够用来放东西,所以"桌板"一定要够平稳,否则就失去了家具的功能,所以她需要控制背和腰的高度,让背往下塌一点,与腰平齐,如果主人想把水杯之类的小东西放她背上,她也是要稳稳担着的。
她的胸前的ru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两个透明的小罩子被取了下来,每天上药的ru头变得比从前更加粉嫩和有光泽了,现在两个圆溜溜的小ru头上已经打了孔,上面一直插着的ru钉今天被换成了两个黑色的直径2cm的大ru环,吊在她丰满的nai子的小ru尖上,把ru头拉得长长的,像一只白皙的nai牛,又sao又性感。
ru环上还挂上了银质的小铃铛,只要她的身子一抖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也是主人给她的考验——作为一个家具是必须一动不动的,在手脚已经被牢牢固定的情况下,这需要的只是耐心和专注力,专注于自己的呼吸,排除一切杂念,这样就能保持一种稳定的如同老僧入定的状态。
但是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因为她还要接受作为一个家具被主人随意使用的命运,比如这个时候,正在电脑上专心码字的主人们为了坐得更舒服一些,就把脚踩一个在她的背上 ,一个踩在了她的脖子和头上,身上的重量立刻变得沉甸甸的。
放在她被光滑的橡胶包裹的头上的那只脚还在来回摩挲着她的头,头顶传来酥麻的感觉的同时,也能闻到一股清晰的袜子的味道。而且那脚的力道几乎压垮了她的腰和脖子,她只能调动全身的力量来支撑住那里,咬紧牙关,拼命克制住抖动的冲动。
不一会儿这僵硬的姿势就让她变得酸痛难忍,即使这样,她也不敢乱动,因为在主人没发话的情况下乱动,铃铛声吵到了主人受苦的还是她。
所以偌大的书房里,摆满了书的几面墙柜对面,宽大的电脑桌旁边的落地窗前,两个男人正惬意地边写着论文边喝着下午茶。
他们脚下趴着一个奇怪的物体,那是一个一动不动的正充当着茶几的人,男人的脚随意地放在她的身上,光裸的脊背在灯光下白得发亮,跟男人黑色的袜子形成鲜明对比。
如果不是身下那两个沉甸甸的nai子,其实看不出来这是个女人,因为她的头连带头发都被橡胶头套套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出是一个有鼻子和嘴的人形 。
她光滑的脑袋正被男人当脚下的玩具在逗弄,一会拿脚心蹭蹭那可爱的圆脑袋,一会把脚恶劣地按在人形的脸上,紧紧贴着那张平坦的脸,用脚心压住鼻骨,堵住鼻孔,让她短暂地失去呼吸,身上迅速泛起一阵chao红,几乎要控制不知抖动时才把脚拿开,让那可怜的两个小鼻孔得以吸进空气。
那脚在她身上滑来滑去,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有时还会夹住那黑色的ru环轻轻拉扯,把ru环上的小铃铛拉得叮叮作响,然后脚趾夹住被扯得又疼又爽的ru头,来回掐弄,只把人形掐得呼吸粗重,控制不住地呜呜呻yin。
有时那两双作恶的脚会停下来,只是安静地放在那茶几背上,耳边只听得到沉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敲打键盘的声音。
但显然从来没经过训练的小奴隶在这样严酷的对待下并不能坚持多久,很快她就支撑不住地塌下了腰,瘫倒在地上,腰上的腿跟着一起滑落下来,胸前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