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的病好得很快,休息了一晚上就退了烧,男人已经把她抱到了二楼的房间里,睡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装满了水的浴缸,变成了一块泡发了的海绵,每个孔洞都被堵满了,昏昏沉沉的透不过气,身上还压着一块厚重的石头,让她沉在水底艰难呼吸。
她挣扎着想从这个可怕的梦里醒来,等到终于睁开眸子,才发现梦里这种压抑的窒息感从何而来——两个男人此刻正把她夹在中间,大腿压在她的身上,粗壮的胳膊牢牢锁着她的脖子,像抱着心爱的玩偶,在梦中也不肯撒手。
两个男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她还是能一眼认出来右边的是哥哥,左边的是弟弟,他们的睡颜很沉静,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薄薄的嘴唇颜色很浅,皮肤很白,凑近了也不怎么看得到毛孔。如果不考虑他们昨天的恶行,单看此刻睡梦中的样子,就像两个不谙世事的天使,但是江雨知道,他们是披着一张天使的皮的恶魔。
三个人都是裸睡的状态,她甚至能清晰得感觉到抵在她腿上的粗大的灼热。但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被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想要把身上那只手拿掉,刚一动,右边的男人就醒了,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怀中正在试图挣脱的女人,意识回笼 ,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烧了,
"去哪?乖乖躺着。"他翻起身,把江雨压在身下,然后分开她的大腿,宽大的手掌抚上两腿之间的大Yin唇,把它完全包在手里。
"你这里昨天肿了,腿竖起来,主人给你检查一下。"
江雨被摸的很舒服,乖乖打开腿,把小腿竖起来,让男人方便查看。
敏感的花xue昨天刚被两个主人造访和玩弄过,现在一碰到熟悉的手指就自动吸附上来。男人的头埋在江雨两腿之间,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shi的不像话,已经不肿了,夏盛风心想这sao奴真是天赋异禀,恢复能力惊人。
shi淋淋的xuerou一收一缩的,像张yIn荡的小嘴,时刻渴望吃进去什么东西,男人检查的动作已经变了味道,开始顺着温热滑腻的软rou在xue里抽插,换来江雨的一阵阵呻yin。
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在甬道里进出旋转,"嗯嗯~"江雨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隐忍的表情看着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很享受。
习惯了被插的小xue在自动分泌爱ye,等他玩够了,手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长串透明的银丝。
这时一贯喜欢睡懒觉的夏暖阳也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哥~你怎么一个人玩,都不叫我。"
他气呼呼的坐起来,看着他哥的手指从女人的小xue里抽出来。
看到大清早他们的sao奴就被玩得浪叫,他下面马上硬了,男人早上本来就容易晨勃,昨天忍了一个晚上,再忍下去都要废了,听到他哥说雨奴下面已经恢复了,他也不再克制欲望,"哥,我先插好不好?"
"嗯,别太猛,悠着点。"
夏暖风得了他哥的许可,立马抓过江雨的腿,手在性器上撸了几下,就对准那个shi漉漉的小xue插了进去,
"呜~"身下再次被男人的粗大塞满,下身又疼又爽,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包裹着她,她控制不住地在男人逐渐加快的动作下浪叫起来,
"啊~啊~啊~好胀~啊~啊~啊~"
雪白的rou浪在深黑色床单上翻涌,女人的腿高高挂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粗大的rou棒正插在紧致的小逼里,每次抽出都带出里面鲜红的逼rou,下一次再更加用力的插进去,整根没入,gui头像一把利剑,破开紧闭的宫颈口,直入子宫深处。
外面的囊袋啪啪打在女人嫩白的屁股上,几乎要跟着一起被挤进女人身体里,交合处的xue口被撑地快要炸开,紧致的xuerou牢牢咬住里面的巨物,像一个汁水淋漓的rou做的套子。
身下女人的浪叫已经变了调,显然被男人干得狠了,只能从喉间挤出破碎的呻yin。
男人干得酣畅时将头埋到江雨的胸前,像婴儿吸nai一样,把两个ru头含在嘴里吮吸,一会左边一会右边,嫩红的小豆子被吸得滋滋做响,很快就硬挺起来,连带着ru晕被男人咪进嘴里,粘上透明的口水,女人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胸上的玩弄。
然后她的嘴就被掰开,一根和身下一样粗大的东西被塞了进来,她被迫转过头,把男人的rou棒含进嘴里。
"sao奴乖,把牙齿用嘴巴包住,好好伺候你的小主人。"夏盛风抓着江雨的头,把带着腥膻味的鸡巴塞进她暖烘烘的小嘴里,教她学着口交。
因为鸡巴太过粗大,江雨的樱桃小嘴几乎要被撑得裂开,小脸扭成一团,艰难地把大鸡巴含在嘴里,按男人的指示收住牙齿,以免刮到鸡巴的包皮,男人对她的乖顺很是受用,奖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命令她把鸡巴含得更深。
等江雨吃进去一大半的时候,鸡巴顶端已经顶到了喉咙,喉rou收缩,一阵反胃的感觉袭来,她控制不住地偏过头干呕起来。但鸡巴还插在嘴里,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