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闻坐在床边,伸手插在她的头发里,俯身过去亲了她的嘴角一下:“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虞秋不由地拽进了被角,她就算猜不到男人心里怎么想的,但身体对他的接触,或者说对他散发出来那种侵略的雄性荷尔蒙已经有了记忆。
果然韶闻的呼吸很快就变了,她赶在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之前飞快的说:“你把我衣服还给我。”
就见他笑着摇头:“衣服都脏了,也被扯坏了。”
就这一句话,接下来他便不给她发言的机会了,动作虽温柔但依旧不可抗拒的将她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虞秋没有太挣扎,她没多少力气了,可也不想吃东西,眼睛看见他的手放到腰带上了,连忙伸出来按住:“不要。”
声音很软,很娇,是韶闻从前没有欣赏过的一种风情。
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好像很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她的这种撒娇似的拒绝。
韶闻已经吃了半饱,也愿意适当的听她的意见,但是却将人抱在怀里,就那么小小一团似的,见她发抖,还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但是手却留在了被子里头,揉捏着她的ru,另一只手则探到下头,无师自通的慢慢的揉着。
起初虞秋还没上来感觉,就呆呆的不动,只是她的身体经过这几个月的情爱滋润,已经能够很快动情了。
水声潺潺,是无言的诱惑。
她咬着唇,手指蜷缩了一下,韶闻的目光在她手指上停顿了一下,而后俯身轻轻落下一吻,就听她嘤咛一声,头往后仰着,露出了纤细脆弱的脖颈。
韶闻叼住了她脖颈上的皮肤,感受到身下少女颤栗的躯体,以及她几乎像献祭一样的姿势,整个人都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这是一种从rou体上掌控他人的奇特感受,不同于给员工开工资那种,他是纯粹通过自己的体力、气息,以及交配时的占有欲来掌握了他的雌性。
韶闻觉得自己身体里头属于人性的部分在消失,剩下的那些东西潜伏在皮肤之下,叫嚣着想冲破表层,变为实质。
“说你是我的。”
虞秋眼中有水光,小声地说了一遍:“我是你的。”
她对韶闻既害怕又恐惧,还不敢奋力反抗,免得更激起他的暴戾来。
但其实韶闻自己也快控制不住了。
他将人反过来折在床上,然后胳膊伸到她的腰下将她提了起来,明明已经发泄过多次的rou棒早就挺得笔直,像是Jing力无穷一样,很快就找到了那处入口,那口子太紧了,他不敢猛烈的撞进去,总得等Cao开之后才能享受那种极速抽插的快感。
虞秋已经动情,他却还不满,进去之后欺在她的身上,跟她的背几乎全都贴了起来,右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回头与他接了一个长吻,然后身下一个用力,将她叫出的呻yin给吞了下去。
韶闻激烈的吻着她,两个人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蛇,他渐渐将她的身子也扳正过来,腰上发力,双手也在揉捏着她的双ru,感受着她因动情而双腿贴着他的大腿磨蹭。
这种感觉太好了,就像是在Cao一种无骨的软骨动物,韶闻突兀的想到。
“宝贝儿,喊老公。”他在松口让她换气之余,还要逼她说些讨好的话。
这种时候,虞秋完全的任凭他摆弄,软软地喊:“老公。”
双臂也勾着他的脖颈。
韶闻得意不已:“以后跟着我。”
虞秋听他说这一句,心里一松,若仅仅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生命还不算太有危险?
她将脸埋他胸前:“我害怕。”
韶闻腰下又是一发力:“不用怕,我不会叫旁人伤害你。”
尼玛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怕的是你?!
虞秋在心里叫嚣,脸上却一脸感动,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不断的往下磨蹭着。
韶闻几乎是立即就射了出来,他对自己这次的表现不满,射完立即将人重新翻转过去,一手勾挑着她的腰,一手直接从她胸前穿过,将两只成熟饱满的水蜜桃都掌控在手里,一只的ru尖就在他掌心里跳动,另一只则被他拇指跟食指大力揉搓着,两个人身下交合的地方水声飞溅。
韶闻的喘息在这间休息室里清晰可闻,听着他的声音,虞秋觉得自己甚至会生出幻想,他是否对自己有所喜爱?
可是很快她就清醒过来!
她还爱钱呢,她也没有为了获得金钱就去杀人放火!
韶闻这种做法简直比韶闲当初的行为还恶劣十倍!
韶闻又射了一次,这回他是真的被她榨干了,都没把rou棒从她身体里头抽出来,也没再去洗自己身上的汗水,就着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拥抱着她重新入睡了。
韶闻这一觉睡得舒坦,最后是被虞秋着急的推醒的。
一醒来就听见休息室的门把手在响动。
虞秋见他睁开眼,忙给他解释:“有人进了你办公室!”
休息室的门被韶闻从里头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