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继续追问,“是有关她家族的事情。问别的,再多我也不知道。”
“你……是怎么成为她的手下的?”沈天月知道影不会继续透露,转而了解影本身,她为什么长得和南宫玉鸢一模一样?
“无可奉告。”影直直盯着沈天月的脸庞,“你只要好好当慕大人的新娘就行了。”
“新娘?我看是奴隶还差不多。”沈天月一看影不回答自己,只能没话找话。
“那些只是手段,她其实还是很爱你的。”沈天月对于影颠倒黑白的话语不置可否。
她被告知不能离开魔王宫殿,去所有地方都要有影陪同。她的实力受损严重,暂时还需要等待。
第五天,慕语寒回到了宫殿,她浑身尘土,有些狼狈。看到躺在床上假寐的沈天月也没有说任何话,反而把影叫走了。沈天月知道她一定发现了什么,但她不关心,她仍在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机会。
她告诉自己,就是要在调教中表现得放荡,这样才能降低慕语寒的警惕心。果然,后面几天慕语寒不断加大羞辱调教她的力度,但她顺从无比,恢复的实力也被她隐藏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这样淫荡的自己是否才是真正的自己。
这天晚上,慕语寒照常来到她的房间,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一上来就调教沈天月,反而靠着她坐了下来:“天月,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
沈天月注意到慕语寒称谓的变化,还没有说话,就被她摆手打断:“算了,这个问题你不回答我也能知道。”
“其实在我杀掉南宫玉鸢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俩不可能继续了。”慕语寒全无魔王的气势,反而自嘲地一笑,“但我真的不甘心啊。明明我们两人都有这独特的身体,明明我们俩才是天造地设,就因为家族仇恨,这些通通都没了。”
沈天月看着落寞的慕语寒,心中还是在琢磨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明明表面上她已经成功驯服自己,把自己当作她的性奴,为什么还要重提旧事呢?
“我有想过补救的方法,影想必你已经见过了,虽然其他方面都不像,但那张脸和南宫玉鸢一模一样。可惜,仇恨易结不易结,我们俩走到今天,早已不是一个南宫玉鸢可以解决的了。”慕语寒开始脱自己和沈天月的衣服,但并不粗暴,反而有着从未见过的温柔。
这是慕语寒这今天来第一次吻住沈天月,那种感觉和之前完全不同,没有任何屈辱,反而带着淡淡温馨。片刻后,慕语寒潮红着脸说道:“天月,我想告诉你,不管你有多恨我,我一直爱着你。”
说完,她把沈天月推倒在床上,扶正那根粗长的大黑鸡巴,一屁股直接坐下!“啊”一声接近惨叫的痛呼从慕语寒的口中传出,沈天月清晰地看见慕语寒的小穴已经流出了殷红血液,很明显这是她女穴的第一次。
“你疯了么?”沈天月震惊地说道。这样由体重加持捅破处女膜肯定会带来难忍的剧痛,这一点从慕语寒淌泪的双眼就看得出来。两人以前是情人关系的时候,总是慕语寒做攻,看来她的处女一直保留到今天。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嘶……好痛,这样我才能记住这一刻。”慕语寒紧紧搂住了沈天月的娇躯,“今晚,我是你的女人。”
沈天月感觉慕语寒似乎有些不同,但她说不出来。她突然想到,刚刚高潮后的慕语寒应该处于虚弱恍惚的状态,难道自己的复仇机会就这么来了吗?她决定好好伺候慕语寒,最好多来几次,这样她的摧心咒才能起作用。
她不等慕语寒疼痛消失就开始活动,她要尽量消解魔王的力量。粗大的阳具带着混着血的淫液不断进出,伴着慕语寒的呻吟声,并不是十分动听,反而来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颤抖。沈天月决定抚慰慕语寒的其他部位,让她更加投入。
魔王胯下的阴茎恢复到秀气的尺寸,随着她向上顶弄摇晃着。玉手一握之下,小家伙开始膨胀,伴随着沈天月有技巧地撸动不断充血。她的床上风格并不像慕语寒那样喜欢羞辱性伴,两人没有话语交流,只有略微粗重的喘息或者呻吟。
她们做了三次,虽然慕语寒无论前面还是小穴都高潮了几次,可沈天月莫名觉得她有点心不在焉。她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在此时催动摧心咒,此咒一出则无法打断,但施咒人也会失去一段时间的实力。
慕语寒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有种别样的美。摧心咒可以摧毁一个人的生命,但并不是即时的,会有一段回光返照的时间。沈天月知道哪怕一秒钟也足够慕语寒杀死没有实力的自己,但她没有。她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两只眼睛饱含着沈天月看不懂的情绪望着将要杀死自己的人。
“我等这一天,挺久了。”慕语寒褪去了所有的锐气,“但我一直不敢,不过,现在看来反而没那么可怕。”
“你……为什么不杀掉我?”沈天月看着眼前的女人,说不清自己到底抱着何种情绪面对慕语寒,“你的家族被我摧毁,为什么不复仇?”
“复仇?”慕语寒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很冷,“沈天月你记住,复仇,不只有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