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看看它。它已经很久没有和属于它的小穴亲热了。”
沈天月突然想到,是不是慕语寒在离开她后没有再找过性伴侣了呢?那根阴茎虽然粗大但依然粉嫩,应该没有过多的使用,和自己的那里形成鲜明地对比。
慕语寒见到沈天月在发呆,不耐烦地撞了撞她的红唇:“难道你想和我的手下打个招呼吗?”
沈天月张开了嘴,吞入了魔王的龟头。她的口交没有生疏,虽然许久没有练习,但此前慕语寒已经把这项技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体里。她用心地为慕语寒口交着,自然没有看到慕语寒眼中流露出的怀念。
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随后是整根吞入,用力地吮吸。那张小嘴原本是女皇统治帝国的传令官,现在却在舔魔王的鸡巴。慕语寒充分感受到了身心的愉悦,她并不想忍耐,她要把这作为回归的第一步:“母狗,用力地吸,哦~~舔一舔我的蛋蛋。婊子!真会舔,你的女皇就是舔鸡巴舔来的吧。”
沈天月尽量不去听慕语寒的污言秽语,她沉浸于品尝这根大宝贝,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自己的悲惨境地。突然,棒身开始痉挛膨胀,沈天月知道慕语寒要射了,她闭上了双眼。
“给我全部吃进去。”看着腮帮鼓起的女皇,慕语寒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全是白浊,她出声夸奖:“既然你能够听话,你以后就是我的月奴,我就是你的主人,明白了么?”
“嗯。”比起被当众奸淫,只做慕语寒一人的性奴其实已经算很好的结果了,况且女皇并不只有美丽的身体,她还有冷静的头脑。
“好月奴,现在扒开你的小穴让主人看看。”慕语寒要一鼓作气,让这位傲美女帝彻底堕落为魔王的专属性奴。
月奴的脸一直红着,她躺在了名贵的地毯之上,双腿打开,黑黑的鸡巴也躺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而丑陋性器的下方就是那女皇的神秘小穴,与鸡巴不同,两片阴唇依然保持着少女的粉嫩。慕语寒十分满意:“看来月奴小穴有为我好好保养,是不是只被我一个人干过?”
“是……是。”沈天月虽然和南宫玉鸢结为夫妻,但对方是一个正常女性,而她也不喜欢被反攻。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慕语寒比起南宫玉鸢和她更为亲密。
“让主人尝尝你的这张小嘴。”在沈天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颗黑色的脑袋已经来到了她的胯间,湿滑的触感从女穴上传来。魔王跪趴在奴隶胯间,为其做口舌服务,这让沈天月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两人还是懵懂的少女的时候。
慕语寒一边光顾那片久违的圣地,一只手握住了头前半硬不软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她一直记得沈天月喜欢鸡巴被粗暴对待,只不过以前的那里还是和她一样的粉色。
像她们这样的身体,性欲是极其强烈的。她虽然践行了非沈天月不碰的信条,但又有什么理由谴责沈天月的放纵呢?本身有这样的身体就是一种诅咒,或者说悲剧。
“好了,主人要好好满足月奴的骚穴了,想必这几年没有被填满,肯定十分饥渴吧。”慕语寒隐去了心中纷乱的思绪,抬起身子,把再次硬挺的阴茎直接捅入湿润的花穴,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啊~~好……好大。”沈天月紧咬牙关,虽然迫于形势委身于贼,但她不想过于投入。可那根无双的阳物进入了她的津径后,那种抵抗就轰然倒塌了,她的身体太怀念那种被填满征服的感觉了。这种渴望体现在那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上,此刻,她不是帝国的女皇,她只是月奴,一只渴望被鸡巴肏的母狗。
慕语寒视觉、听觉与触觉都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佳人的臣服,心下大喜,俯身吻上娇哼的女人,身下开始猛烈进攻。
沈天月告诉自己,这样是为了麻痹慕语寒,让她以为自己已经被驯服。于是,她的两条玉腿盘紧了魔王的纤腰,两只手直接撕开慕语寒的胸前亵衣,开始抓捏自己与她的四只肥白奶子,口中更是淫荡:“主人,你的鸡巴好厉害,干死月奴了。啊~~求主人玩一玩母狗的骚奶子!”
两人都惊讶于沈天月的投入,似乎那个女皇并不存在,她一直是那个慕语寒胯下的月奴一般。“啊”沈天月惊呼一声,红着眼的慕语寒将她翻了个个儿,同时鸡巴依然在她的穴中,等于她的甬道被整整翻搅了一圈:“月奴母狗,现在这样的后入式,才更符合你的身份。”
魔王赤裸着姣好的身体,一只手扯着锁链,另一只手不停拍打女皇的白屁股,征伐着身前犹如母狗的女皇。两人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着,散发别样的魅力。
不同于沉浸在绝顶快感的沈天月,慕语寒还是保留着一定的理智,她决定再加上一把火:“玉鸢,来看看你的丈夫,女皇沈天月,是怎么在我胯下呻吟的!”
什么?沈天月从欲望的汪洋大海中抬起头来,让她无比绝望和羞耻的一幕出现了:她的亡妻南宫玉鸢,身着素白长裙,站在了她的身前,正看着她被身后的慕语寒羞辱。
明知道这个南宫玉鸢是假的,她还是有一种当面出轨的羞耻感觉。尤其是现在母狗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