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清被托起,又因为重力落下,一下子被插得有些懵,直到他一只手又抓住她的ru,腰往上顶她一下,才把憋在嘴里那一口气吐出来,扭了一下腰。
今晚她不知怎么的,shi的特别快,甚至在等他回来的时候就想得有些耐不住,内裤穿在身上难受,干脆脱了干净。他刚进来抱住她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体ye从身体里涌出来,蹭在大腿上的黏腻。两人还在接吻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急切,想要被狠狠贯穿的热望控制着她,甚至无需太多抚摸和前戏,她那里就已经足够shi润也足够渴望了。
饶是如此,他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撑,在这么被乾坤大挪移般的变成女上,她被他这么猛的顶蹭几下,差点直接交代了自己。
还真是,有些快。
陶思清一手撑在他胸口,慢慢地前后动起来。上上下下那种,真的太累了,而她又不敢退出太多,不然再次吃下会有些难度。而现在他埋在她体内的这个深度,和G点契合得刚刚好,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每动一下,都好像能触碰到上天的开关。
陶思清由慢及快地动,很快就难以自持地发出低yin,手臂也抖得几乎撑不住,整个上身俯下来,贴住邬亦汶。她柔软的胸不停地摩擦着他的皮肤,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火热的、缱绻的。他双手托住她的tun,顺着她的动作重重地一次又一次往上顶。
陶思清觉得体内的热量如chao般汇聚到两人交合的那一点,只要再一下,再重点,就会全数喷射而出......
嗯......哈........她虚脱般地伏在他身上,颤抖着,将自己全数交代了出去。
邬亦汶亲了一下陶思清的眼睛,她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睁开眼睛看他。
舒服吗?
她点点头,脸上高chao的余韵未过,又增添一抹羞涩。
埋在她体内的rou棒却还没有一丝疲软的痕迹,在被她甬道内的软rou一通吮吸后,反而更硬了。
累了吗?他问,却又不给她时间回答,将怀里的她放在床上,猛地一挺身。
哈....她低叫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肩,怎么顶这么深.....
更深的你不也吃得下?他以吻封住她的唇,稍稍抽出些许,然后更深地顶进去。
她的身体真是令人疯狂,他想,尤其在她如此热情主动的时候,让他只想更深地插入,狠狠地。
陶思清只觉得被他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地插进来,Yin道因为极速的摩擦热到快要融化,偏他还不停地用手指抚弄着她的Yin蒂,他冰凉的手指刺激着她滚烫的下体,令她时不时有濒临失禁的感觉。直到他又一次猛地贯穿她,她忍不住尖叫出声,随之喷出的爱ye溅了两人一身,如果不是邬亦汶像是有预感般的抽了条浴巾垫在她身下,今晚又要换床单。
他用浴巾将两人身体草草擦干,然后抽出在她体内释放过的Yinjing,蜕下安全套,将那一兜浓白扎紧。
累。陶思清皱眉嘟囔。
那我抱你去洗一下?邬亦汶翻身下床,真的将陶思清一把抱起走进浴室。
陶思清也不是真的多累,只是猛烈高chao过后确实需要缓缓。被抱进浴室后,立即要求邬亦汶放自己下来。
她站在地上,踮脚去亲他的下巴。开始她只是想要亲他一下,可不知怎么回事,单纯的亲吻就变成了求欢般的舔,舌头扫过他耳垂他的唇,他的下巴、他的喉结,手从他的胸口一路向下,捏住他完全不算柔软的ru头,滑过硬梆梆的腹肌,最后握住那根东西。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但又抑制不住冲动。
是了,她想要和他做爱,享受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如云霄飞车般的快感,而她更欲罢不能的是他的温柔。她是真的离不开他,也是真的喜欢他。
邬亦汶弯腰去亲吻陶思清的脖子,然后听到她小声在耳边说:这次从后面进来好不好?
邬亦汶和陶思清做了那么多次,甚少用背入式。开始是他怕她不喜欢,怕她隐忍,所以总是在观察她的表情,后来发现女上位更容易让她最快进入状态,因此总是让她在上面,两人在一起用什么姿势多是随他。作为男人他当然也希望有更多变化,而她又主动提出,那他当然愿意满足。
陶思清趴在大理石台面上,ru尖刚好垂下碰到冰冷的台面,她被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一只大手就从后面伸过来托住了那一双ru。
邬亦汶可真是太知道怎么取悦陶思清了,他一边吻她雪白无暇的后背,一边揉着前面两团软白,另一只手顺小腹滑下去,来到花谷间,伸手触到一片shi滑。
连陶思清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shi的那么快,明明距他帮她擦干下身也没有几分钟时间。他的手指滑进来的时候的顺滑程度,好像整个外Yin都已被她的水浸透一般。
邬亦汶两根手指直接送入甬道,刚刚被好一番开垦的xuerou微翻着、轻颤着,吞吐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抽出手,指尖带出的水尽数抹在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