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陶思清接到电话,女同事邀她一起去吃早餐,她以昨晚睡得不好想要补一会儿觉为借口拒绝了。挂了电话,发现对面的男人正在看自己。
在看什么?
在看你,很久不见了。他说,声音有点委屈,你每天都那么忙,一直都不理我。
陶思清有点想笑,走到他腿上坐下,轻抚他的脸颊:我哪有不理你,只是工作太多了,等有时间的时候总是很晚。我又怕和你聊起来影响你休息,你工作那么辛苦.....
这么说.....你不理我还是为我好咯?他伸手抱住她,手指从她纤细的腰肢往上,轻而易举地就掌控住那一只小巧浑圆的ru。
她叹了一声,低头去寻找他的唇。
她没穿内衣,一只ru尖在他一只大掌的搓弄下很快硬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的tun难耐地往前挪了一寸。
亦汶......她睁开眼看着他,睫毛贴着他的面颊划过,会....会不会来不及啊.....
让他们等。他专心致志地脱她的衣服,当那对小巧洁白的ru房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俯首下去含住一侧的粉红。
陶思清伸手抱住他的头,腰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好将ru儿与他贴得更近。
唔.....她咬住唇,将已到嘴边的呻yin咽下,化成一个吻,落在他发间。
而他的rou韧已然蓄势待发地顶在她的肚腹,她拉开他的裤子伸手进去,手指轻划过马眼,引来他低低地喘息。
清儿......你别招我......他手上加重几分力道,唇舌间对ru头的舔弄刺激也更急。
两人都素了一阵子,彼此都深知如何撩拨起对方的热情,裤子都还没脱,陶思清下面已经被弄得shi哒哒的,她心想还好今天备了条干净内裤替换,那条被卷得好好的白色运动内裤就被他从口袋里抽了出来。
这是什么?他用食指勾着内裤问。
陶思清脸登时红透,飞速将内裤抢走,可她半跪在沙发啥的姿势让她根本没办法将内裤再次塞进本来就很浅的口袋,于是那条可怜的,小小内裤又回到邬亦汶的手上。
只准备这个恐怕不行,你那么会流水,也该给我准备才对。一到这个时候这人说话就没个正形,陶思清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腰,换来邬亦汶双手托着她的tun将她整个抱起来,我们去床上。
陶思清被压在柔软被褥中,裤子被脱下来扔在床角,她捧着邬亦汶的脸亲吻,觉得自己快被热情吞噬了,与此同时,身体又空虚得需要立刻被填满。
你准备那个没?
放心,我昨天去药店了,你忘了吗?邬亦汶亲了一下陶思清的头发,爬下床去拿了套放在枕边。
他的一双手来到大腿内侧轻抚,带着一点凉意的指尖顺着肌rou游走到腿心。他按了一下软软小小的Yin蒂,她似乎抖了一下,那里又shi又柔,随着呼吸颤动着,有致命的吸引力。
邬亦汶俯下身,很自然地用唇抿住那娇嫩的一颗,再以舌头轻轻拨弄,每动一下都听见她抑制不住地轻喘,这让邬亦汶更沉溺于对她的爱抚。
陶思清觉得自己四肢都是麻的,仿佛全身只剩下被他唇舌掌控的那处仍有知觉,而这一点点知觉,有掌控着全身所有的感觉细胞,让它们都为之疯癫。
待到邬亦汶再将沾满她体ye的手指送入甬道中,只需轻描淡写地抽插几次,就迎来她第一次猛烈的性高chao。
嘶....陶思清吸了一口气,将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一只搭在邬亦汶肩头的脚无力地滑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甬道里的软rou在抽动,吸吮着邬亦汶埋在她体内的手指。
邬亦汶握住那只脚踝,先是亲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唔,她真的连脚趾甲都是香的。
第一波高chao过后,空虚感再一次铺天盖地将她包围,她伸手去握、去撸身上男人粗大灼热的阳物。
亦汶,邬亦汶......我想要你,想、要、你。她声音绵软,带着嗔怪的味道。
他伸手去取她枕边的小袋,撕开,戴上后却不着急进入,而是以gui头反复摩擦她的Yin蒂,听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又以gui头轻拍她那处,直到她忍无可忍地一字一句咬着牙说:邬!亦!汶!
在插入的一瞬间,饶是镇定如邬亦汶都忍不住哼了一声。
又shi又紧又软又暖,这是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啊,所以之前到底在别扭什么?她不来找他,他就不能死皮赖脸一点吗?对陶思清这样的人,不就该撒娇耍赖把自己装得惨兮兮吗?然后她就会立即母爱泛滥地把你抱在怀里。
他抱紧她,开始缓缓地动。陶思清很快从脸到脚趾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她微蹙眉,表情似是痛苦,可蜷起的脚趾却透露出她的沉醉。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嗯?他趴在她耳边,张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身下的动作频率开始加快,一下一下碾过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她体内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