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去皮下植入一个长效避孕药吧?陶思清在邬亦汶回来的时候说,每次都要你准备这些。
避孕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男人来做,请不要剥夺我的权利。他靠在沙发上,坐上来。
陶思清依言跨坐在他大腿上,屁股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往自己腿根上推了推。
一根又热又硬的棒子就这么杵在了陶思清柔软的小腹上。
她垂眼看了那个套着薄薄粉色塑胶套的东西,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那圆润的头部。
换新口味的了?她戏谑道。
那棒子被她点得在她小腹上轻弹一下,复又紧贴她的皮肤。
试试看今天这款你喜不喜欢?之前那盒终于用完了。他舔上她的耳朵,温热濡shi的感觉让她缩了缩脖子,你看我多可怜。
哪里可怜了?
像我这样正值壮年的男人,大半年才用掉一盒避孕套你说可不可怜?他的嘴唇落在她的锁骨上,又啃又咬地企图制造出一个吻痕。
她才刚高chao了一次,被他这么撩拨着身体很快有给了最真实的反映。
他的大腿根都shi了一片,他双臂用力将她的tun托起,使他的gui头刚好抵在她柔软chaoshi的xue口。
她刚要说什么,却被下身浅浅戳入的东西刺激得没有了言语。
他顺势去吻她的唇,将她的气息搅得繁乱。她扶着他的肩膀,腰一点点往下沉,慢慢将他灼热的东西吞进去。
她跪在沙发上开始慢慢扶着他的上臂动了起来。
他的东西真的又粗又长,虽然两人已经睡了这么多次,可每次进到陶思清体内的一瞬间还是将她的甬道撑得满满,好像那一层层堆叠的软rou也被撑开甚至抚平,所以才能每次都在皱褶里准确捕捉到G点,反复刺激,让她的高chao延续一波又一波直到Jing疲力竭。
陶思清颇有些小心翼翼地吞吐着邬亦汶那根东西,因为这次是她占主动,速度和深度都在她控制中,所以当gui头缓缓碾过她的G点时就有些受不住,轻喘着退出来些许,然后就保持着只有小半根Yinjing在体内进进出出,还有大半留在体外的状态。这样她是舒服的,却又不至于到高chao那种一下子懵逼,甚至时不时有濒临失禁的失控感的状态。
换言之,这女人在自己的舒适区里玩得欢。
而邬亦汶靠在沙发上看她玩,看得都快无奈了。下体发胀,只有尖端被反复地、缓慢地刺激着,而那一大半根本得不到缓解。
他低下头去吮陶思清的ru尖,舌尖轻挑慢卷,将那一颗粉色的小东西舔至艳红,而她的身体因为他的这番动作流出更多的水,现在他下身的毛发都被顺着柱身留下来的爱ye打shi了。于是他不打算再等她慢慢玩,一直托着她tun的双手改为向下一按,噗嗤一声整根刺进她体内。
唔....陶思清一声呻yin有一半被他迅速贴上来的唇封在了口中。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埋在体内的那根大东西就开始和之前完全大相径庭的动作。
如果之前陶思清主导的速度和深度用骑单车来形容,那现在的速度大概就是在F1赛道上飙车,三下两下陶思清就交了械,整个人都瘫在他胸前,要不是被邬亦汶紧紧抱住,她可能直接软在沙发上。
这波高chao来的太烈,大抵是她自己的身体也在抗议她先前克制的小儿科型女上位,被邬亦汶急切地大开大合式地cao干了十几回合,她就颤抖着泄了一回,小腹发紧,花xue极有规律地收缩着,将邬亦汶吸得腰眼发麻,红着眼只想往里钻。
陶思清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喃喃地只能说出太深了.....别......我不行了。之类破碎的只言片语。
邬亦汶将陶思清放倒在沙发上,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不行了邬亦汶,我快被你榨干了。陶思清喃喃地说,还说什么性生活太少,你说说你这种质量的性生活,过一次不缓几个礼拜合适吗?
桃子妈就是唠叨。他惩罚性地将她的嘴封住,一只手将她不安分的两只小手一起抓住按在头部上方,下身加快了耸动的频率。
看来是从上一波高chao里缓了过来,居然还有时间嗔怪。
陶思清很快又一次失去了对高chao的掌控,几次又快又深的插入直接顶到宫口,她脸都红透了,高一声低一声叫着那男人的名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泄出来的,下身的水顺着腿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邬亦汶又抓着陶思清的一只手按在小腹上,她甚至能感受到肚子里那根横冲直撞的东西,那东西正一次又一次将她抛向高空,又接住,一次比一次更高,更爽,也一次比一次接得更稳。
要死了,你这个坏人!她在被他肆意亲吻的时候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没想到被这男人紧紧抱住,推都推不开不说,还被他更深地吻住,仿佛要将肺里的气体榨干。是我坏,我错了。他抱着她,脸贴着她的,下巴上一点点胡渣蹭得她有点痒。
陶思清垂眸,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