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谦生像是开了荤似地,压着林雾琴舌吻直到雨停为止。两人2点半左右到家,雨停时已接近4点半了。
男孩在看了会他放在一边的手表后,忽然干脆地离开女人的唇,麻利地下床走至浴室,将门甩上。
林雾琴仍瘫卧在床上。她愣愣地望着浴室门,心想他是去穿衣服了,可好一阵子人都没出来
直到夹杂她的名字的喘息隔着门板传来。
她才惊觉自己的内衣裤都还挂在浴室内。
她快疯了。
她已六年没和男性有肌肤之亲了。而自从遇上这个男孩,自己的身体就仿佛一步步被他重新开发。从摩擦、意外又短暂的插入、各种抚触,到如今的唇舌相溽,使她已濒临生理上忍耐的界线。
林雾琴开始反省自己,发现自己一直都从着他。每当洪谦生用那副饱含渴望的眼看向她时,她就会本能地想去满足他,毫无抗拒与排斥之感。
谁晓得呢....或许只是不合常识的各取所需。
那扇门猝不及防地开了。衣衫完整的洪谦生走了出来,脸上还莫名堆著不悦。
他无视女人,迳自拾起他扔在地上的双肩包,又走向床边拿起自己的表,最后才看向她,却又拉着脸不说话。
要走了吗?
他冷冷盯了她快十秒,才开口。
关妳什么事。
....
接着又甩门走了,留下呆若木鸡的她。
不过,接着连续三天,当林雾琴下班,她总能透过月巴克的落地窗看见穿着卡其色制服、面若冰霜的男高生。而当他垮著脸向她走来时,手中总提着一碗热红豆汤。
谢谢....你去哪买的?
跟妳无关吧。
他的话变少了,沉眼不说话时有种忧郁的美。可他连三天都以行动逼着她在他面前喝完,再以光速扒完她做的饭,衣服都没脱就要把她压倒在床上。
前两天时,洪谦生只像雨日那天对她喇舌抓ru。
反正妳也无法为我做别件事了。
妳欠我的,林姐姐。我跟妳要只是刚好而已。
然而第三天,他却在推倒她后,将他腿间的巨大男物扶到她嘴前,蛮横地要她含进去。
林姐姐这张爱骗人的嘴,就由我来堵住。
林雾琴曾想过告诉他实话,却又想起自己画他的动机是何晏驰,便又孬起来了。她愧疚得不行,又被他洗脑般的低语给起了暗示作用,只好任由洪谦生对她恣意索取。
前两天的吻都是红豆汤味,最后那天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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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四,是五号,同时是大群会计的发薪日,也是
嚄....!老天,真的假的!....有神快拜啊!
才开工一大早,陈亮禹便在办公室门口大呼小叫,吵得林雾琴不得不模仿其他同事,从坐位上起身查看。
董律群领着个眼熟的男人朝她的位置走来。
那男人穿着浅蓝色的衬衫、打了个格纹领带,合身的黑色西裤将他179的身形衬的笔直俐落;短发向后梳成了整齐的油头,看上去清爽阳刚、成熟气派。
雾琴啊。上周说的新人,叫何晏驰,跟妳一样都P大毕业的,很能干。妳现在先把妳正在编的帐也分他些。
前辈好。老人身后的男人扬起唇角。
董律群皱脸:你跟她没必要问好。
她点头送董会走后,忍着不去瞪那位轻浮地笑着的男人。
这些,给你,等等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应该很快就会了。
前辈,妳好像很了解我啊。何晏驰朝她眨眨眼。
诶!林雾琴!
陈亮禹不识实务地插进他们,两眼朝她发射金光。
跟咱介绍下新同事啊!
林雾琴在内心吐槽,他明就知这是谁。她本想敷衍过去,可周围女同事们兴奋的窃窃私语又令她无法忽略。
她只好不甘愿地起身,简短介绍:大家,今天来的新同事会和我们一起工作几个月。他跟我和亮禹P大同届,不过是财金系毕业的。
各位好,我叫何晏驰,怎么叫我都行。这几个月麻烦关照了。
他们在一片女性狂热的咬耳朵声间再度坐下,后林雾琴简单地示范记帐与查帐的程序事宜,而何晏驰本已天资聪颖,且有一定的会计学基础,上手的速度极快。
不费一会,办公室又重回了忙碌模式。但此时林雾琴虽装作瞧着电脑与帐簿,脑内却冒出无数个问号。
为何新人是他?他是为何而来?
她偷偷瞥向何晏驰冷冷的侧脸。从高中时起,他读书时都是如此旁若无人。或许是因大学毕业后她压抑了一年,两人六年来的回忆骤然于脑中迸开。
这是她曾经的最爱啊。
当他还留着怪里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