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拉炼后,底下那被灰色棉布包裹著的阳具便生龙活虎地弹出来。
妳看....都是妳害的,他变成这样了。
什么我害的....你胡说......
她低下头,看见他今天穿了她为画他而送他的内裤。硕大的gui头将其撑出一顶高耸的帐篷,其顶端处还渲出一小滩水渍,把浅灰色的布染成了深灰色的。
那男物在棉布底下的模样张力十足,令她害臊起来。同时,她也赫然想起,自己似乎从没实际看过他那副东西。
毕竟前几回中,他不是都从她后面来,就是她都紧闭著眼,根本没有时机让她细看。
脸这么好看,那分身又会长得如何呢?她咽了咽唾沫,不得不承认,她是有那么点好奇,可她不好意思明言,视线也难以自那生命力十足的画面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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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谦生见她盯著他胯间,脸上愣得看不出在想什么,忍不住也难为情起来。
这女人该不会在比较他跟她前男友吧?
她和前男友有发生过什么已让他挫气不已了,万一他的雄风还输那人呢?
....妳不要再看了啦。
啊?
视线,他动了动膝盖,太扰人了。
由于男孩动起足部,使林雾琴差点从他腿上滑下。她只好手撑著墙,下半身往男孩身上蹭了蹭,好不让自己跌下沙发。
可这一行为,从洪谦生的视角来看,简直是强行断裂他的理智线白衬衫被凌乱地扒开、淡黄色胸罩被掰上、悬著两颗白晃晃的nai子的女人,颊上漾著淡红,正眼色迷离地用下半身蹭著自己。
那一瞬间,他觉得若不当场直接占有她、Cao坏她,简直不能自称是男人不。
今天还不行,因为没有套子。
拜她宽阔的心胸所赐,他才能在生病时受她照顾、再度踏进她家、吃上她为他煮的粥。他不想再次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想当能与温柔的她匹配的男人。
不愧是痴女林姐姐,已经痒到开始蹭了。他压抑豹变的欲望,将筋骨分明的右手伸向眼前的艳景。
不是,我只是怕掉下去嗯呀!你的手......
好黏。
洪谦生以左手扶著林雾琴的tun部,好让她能坐稳;右手则在搓揉起她的圆润的ru房。不料上头都是他半干的口水,使搓起来的手感变得不太顺。
他先将她的白衬衫仍扣著的其余釦子们全数解开,露出了白皙的纤腰和一半肚脐孔;再在右手掌心涎出些口水,尔后才伸回她的rurou,继续搓揉。
男孩shi润的口水与时轻时重的揉捏几乎眩晕了林雾琴的思考。他先是用整个掌心包覆她整座ru丘,用五指蛮横地感受著她的形状;其后再用那指甲简短干净的中指,用指腹轻刮起她的ru蒂。
经过了前一次在浴室的橄榄油play,这位学习力极强的C高男孩的揉胸手法已熟稔不少。她rurou的每一条神经受到的刺激过多,几乎瘫痪,下体也跟著失禁似地濡出更多春水。
她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凭眼前的狼崽子恣意玩弄她的双ru。
哼.....呜呜......洪谦生......洪谦生......
看著女人的双眸梨花带泪,酥酥软软地向他讨饶,他感觉全身的血ye都已集中至底下的阳具,两胯间的炙热与肿胀让他达到爆发的临界。此刻,他再也不想去管什么前男友的尺寸等诸如此类的事。
他收回扶著她tun部的左手,猛然拉下那件已滩了拇指大小水痕的灰色内裤。
男孩自己并不知晓,他那些孩子气的比较心态根本是多余。
林雾琴在恍惚间注意到他的手部动作,便下意识地顺著看去,却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沿著男孩腰腹上浅浅的人鱼筋线向下,一根昂挺的性物毫无遮掩地竖在他不稀也不密的耻毛下。
细看其顶部,淡嫣红色的gui头呈饱满的伞型,顶部随著光线折射映出水痕,小孔亦吐著微浊的水珠;中间勃发的jing身粗大的不行,颜色是与他肌肤相同,干净白皙中透著浅浅的黄rou底,却又掺杂几丝血筋;最底下的Yin影,处则垂著一副沉甸甸的rou囊。
看著那与清俊秀气脸蛋不符,雄性荷尔蒙爆炸的男物,林雾琴觉得臊的双颊都要烧起来了。
她太过紧张,又咽了咽口水。同时,男孩突然单手呈掬捧状,伸到她的下巴之前。
林姐姐......
什么....?
口水,给我一点......好不好嘛。
呃....?嗯......
她不知他的打算,傻傻地言听计从,朱唇抿了起来,分泌起口水,再全部涎至他的掌心;他则像获得奖励的纯真孩子,眼底闪闪发光,炙急地将她吐出的唾ye全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
柱身因口水而有了黏稠又微温的触感,他盯著她残存著唾ye的红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