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齐的正骨之技为松州之摽冠,无人能敌,手腕一转那走错道的骨头就归位了,一点疼痛感也无。
姜豆娥心虚,今回不敢吵闹要去找谢齐,与姜小白簪簪地坐在马上,她头不能转,唯一能转的眼儿上下左右转动看风景,只是没想到的是在柳树下买豆藕吃的谢齐也成了一道风景。
谢齐与一位阿婆买了一碗豆藕,不寻地方坐,站在树下一勺一勺吃起来。
豆藕,将莲藕切如豆儿状,用豆屑裹匀,放入沸油炸之,至外边豆粉色成金黄,藕胀一度才起锅。
松州莲藕多,这豆藕可是松州的一道美食。
豆藕外焦里脆,爽口钻腮,谢齐津津有味地吃手中的豆藕,当作是今晚的晚饭,忽然得得得的马蹄声袭来,那姜小白把马儿往他跟前一停,将马儿栓在他依靠的柳树上,不拿正眼瞧他,抱着姜豆娥进医馆了。
看样子姜豆娥定又出岔子,谢齐亲眼见她变成了一根藕,大抵知道她的骨头为何总是错缝。
天经甲中说过:莲藕,无骨之物也,化成人,骨头不坚,一个眼错不见相接的两截骨头就会断了那层亲密的关系。
骨头容易断,愈合也快,一年到头断个百来回都是常事儿。
都说天经甲所记载的东西是骗人的,里头记载着会飞的大虫,拇指般大的姑娘,可变成人的莲藕。
世人不相信这些,只当是消遣书籍来看,谢齐一直半信半疑,直到今日才印证天经甲所记载的并非都是骗人的。
他来了一丝兴趣,匆匆吃完豆藕,摄息偷跟步姜小白。
阿婆对面有两家医馆,一家是谢齐开的,一家是一位七老八十的老头儿开的,姜小白去的是老头儿开的医馆,天色暗了,老头儿在床上呼呼大睡,鼾声似雷,姜小白喊了几次老头儿也没醒一分。
那老头儿好酒,晚饭时饮了半壶酒,如今早已醉到不知东南西北,医馆里的小哥儿就是个干杂活的,出手施医这事儿不敢做。
别无他法,姜小白只好去另一家医馆,另一家医馆,可就是谢齐开的医馆。
谢齐神不知鬼不觉跟在后头,一点动静都没发出,高度紧张的姜小白一转身被吓了一跳,吓到脸色半白,待缓了害怕,他破喉,朝着谢齐带骂带说:我的亲娘亲爹!谢齐你干什么?脑筋儿抽风?
谢齐不答姜小白所问,只问:今次又扭哪儿了?
腰扭了姜豆娥扭到腰了,腰是第一次扭,扭了腰是很新鲜的痛感,比扭脖子疼,缩在姜小白怀里一直叫疼喊苦。
谢齐见她腰部僵直,心中有数,只身遮住姜小白的道路,说:令妹扭了腰,随意行动只会加重,不如让谢某一试。
让开。姜小白颜色不善,虚晃一步,但还是被谢齐遮了道。
所谓腰骨乃是命骨,一痛则牵痛全身里与外,令妹如今很疼,另一处医馆离此地数十里之遥,骑马颠簸,她挨不住的。
两个男人僵持不下,而姜豆娥上半身疼,下半身酸,酸与疼让浑身甚病,亦让太阳xue两边隐隐发胀,香汗淋漓不止。
兄兄,柚柚好疼太疼了,姜豆娥疼到眼泪迸出。
姜小白听了心里一疼,咬咬牙去了谢齐开的医馆,经过谢齐身旁时,小声说上一句拜托了。
谢齐点点头,拿来一个枕头,并在床上上垫上两层软褥。
这些做讫,他让姜小白把姜豆娥放到长凳上,要脸朝下,背朝天,如此方便施针砭。
姜小白照做不误,谢齐找出医具,拿出粗细不一的针具放在旁边,一切就绪,但有了新的困难,姜豆娥是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施针砭要露出白rou,让姑娘家众目睽睽下露出自己的白rou,不知道这般可会失礼。
隔衣施针砭亦可,只是这般会出差池,谢齐言语不清洁道:姜、姜公子,可能将令妹之背露出?
姜小白一听这话气得无可不可,头顶上的火窜的一下烧到屋顶去了,但他自己也是行医的,必要时会将牲畜的皮毛剃去,谢齐要姜豆娥露白rou是在理的。
思来想去,姜小白纠结着找来一座屏风,并轰那医馆小哥儿到屋外去,自己也到屋外去,离开之前不忘嘱咐:柚柚你自己把衣服撩起来,兄兄在外头等你。
姜豆娥已经把衣服撩了起来,听话地撩了一截,撩到脊骨十六椎的位置:谢大夫,这样可以吗?
谢齐第一次给姑娘施针砭,藏在衣服下的肌肤薄嫩,粉白白若冰雪,见之真是消魂,胸腔不免盈了一口热气,下边的热气也如火炭一般。
姜豆娥脊骨十四椎、十五椎也扭了,且裙子束的高,脊骨十六椎被裙口挡了一半,谢齐吐了几口气平静自己,沙哑开口,说到:再撩上些裙子也要拉下一些
姜豆娥不迟疑,拉下裙口,接着把衣服直接撩到脊骨十四椎的位置,她不知道够不够,于是还想往上撩往下拽,裸然的肌肤莹白如玉,刺痛了双眼。
裙儿再往下扯一分,便可观一条幽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