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馨儿,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不会弄疼你。哦,该死,放松,你夹得我太紧了。你忍着,很快,很快你就会高chao得欲仙欲死。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夏重楼深深凝望着身下的宁馨儿,身体疯狂起伏,rou棒在她越来越柔软shi滑的花xue里狂抽猛插。
宁馨儿的身体很敏感,呻yin声越来越急促。他的撞击速度越来越快,她花xue里的yIn靡水声越来越响。噗嗤噗嗤噗嗤丰沛的花蜜被他的rou棒撞击得蜜ye四溅,将他们交合的部位完全打shi。
啊,啊~~重楼,停下来,太强烈,啊,太强烈了,我吃不消了,啊,啊~~啊啊~~突然间,宁馨儿激烈地叫起来,颤抖的娇躯也剧烈挣扎起来。
她的花xue紧紧箍住他的rou棒收缩,花径媚rou快速蠕动挤压他的rou棒,已经是欢爱老手的夏重楼怎么会不知道她此刻的状况?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压低身子,发了狂似得对准她花径深处的嫩rou疯狂地撞击研磨。师父,我要让你舒服,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他凶猛地撞击,要不是双臂挡住她的肩膀,要不是她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双臂,她也许已经被他撞得飞出去了。
啊,啊,重楼,重楼啊,啊啊啊宁馨儿大叫着,娇躯陡然颤抖,被他身体压倒胸口的大腿哆嗦,双足弓起,足尖紧绷,十根白玉结般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令人窒息的高chao快感汹涌澎湃,在期间起伏沉浮的她痉挛的花心喷薄出粘稠的女Jing。
师父,你还真敏感,才开始一会儿就泄身了。哦,我也很爽。你等我,我可以给你更多。夏重楼继续在她快速收缩的花xue里抽送,享受rou棒被她包裹挤压的酥麻快感。她的花径最深处喷薄出高chao爱ye,如chao水般冲刷他的rou棒,他要不是忍耐力很好,已经被刺激得喷射阳Jing了。
重楼,啊~~太强烈,啊,重楼,重楼啊,啊~~还在情欲极致巅峰沉沦的宁馨儿不断呼喊体内男人的名字,眼神迷离,娇颜酡红。
我在,我在你的身体内,我和你身心融为一体。夏重楼激动地说道,离开她的身体放开她的双腿,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
唔,不要,不要这样。宁馨儿抗拒道,身体开始挣扎。
我要,师父,我想让我的Jingye灌满你的子宫。夏重楼抓住了她,利用男人先天上的优势将她的身体强行摆成四肢着地趴跪,泛红的雪tun高高翘起的姿势。
轻点,轻点,重楼,我求你轻一点,我会难受。宁馨儿无奈地紧绷住身体,接受接下来痛并快乐的折磨。
我一定轻点。夏重楼被她的示弱和哀求刺激得怜爱满怀,将自己还未发泄的rou棒温柔地插进她还流淌蜜ye的花xue里,测试了一下深度,然后双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开始轻抽慢送,每次rou棒顶端碰到她花径深处的嫩rou都刻意研磨两下再向后撤。
哦~~慢点,慢点不要太深,不要酸酸麻麻的快感在刚刚高chao还未消散的花xue里泛滥,宁馨儿既欢喜又害怕地承受着,然后开始前后摇动身体,主动套弄他依然坚挺炽热、威风凛凛的雄性器官。
嘶~~哦师父,爽死了,真是销魂,我要一直守在你身边,千年万年都不离开。你生我就生,你如渡劫失败,我绝不独活。夏重楼说着绵绵情话,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依然紧致的花xue里律动,旋转,研磨,磨得她呻yin破碎急促,花蜜如泉水汩汩流出,沿着大腿根滑落到草地上。他大仇已报,唯一的念想就是和师父一起修炼,双宿双飞天长地久。
啊~~别说傻话了,重楼,我希望你们都能活上千年万年。宁馨儿气喘吁吁地说道。重楼和梓楠的天赋都不比她差,也才刚刚一百多岁,怎么可以因为她而放弃修仙前途呢?
我们,都要活个万年十万年,永永远远在一起。夏重楼粗喘着说道,因为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汹涌澎湃,劲腰摆动幅度越来越大,抽插动作越来越狂猛。
呜呜,太深了,轻一点,啊~~我不行了,不要这样。不要啊,放开我,我不要了宁馨儿激烈地摇头,试图向前爬着挣脱他的禁锢。这个姿势一直都是她最害怕的一种,因为男人坚硬如铁的rou棒很有可能插入她的花心深入她的子宫。
师父,馨儿,忍着,忍着,哦,为我忍着我要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夏重楼双手如铁钳般牢牢握住她的柳腰前后摇摆,同时窄tun狠狠向前挺,一次又一次都狠狠撞进她花径深处的嫩rou,试图破门而入。
哦,太深了,会坏掉,啊,不要这样,重楼,我求求你,求求你。啊!进来了,不要,出去,出去宁馨儿激烈抗拒,双眼泪水涟涟。她能感觉得到,自己脆弱的花心被他的rou棒插进去了,硕大的顶端死死卡在她的花心口,然后他之后的一次一次抽插都牵连着她的子宫。每一次被这样,只有等待射Jing了rou棒才会疲软下来,被她的花心口挤压出来。
啊,终于进去了,里面更紧哦~~前后都被你,夹得快不能动弹了。馨儿,我马上,给你夏重楼亢奋得吼道,疯狂地撞击十几下后猛地喷射出自己滚烫纯浓的阳Jing。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