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热闹的夜晚,在一阵阵烟火中达到了鼎盛,窗外炸开星星点点,半山腰的小屋内却尽是旖旎。
女人光裸着身子趴在古铜色的胸膛上,娇小细嫩的玉体跟朵不堪蹂躏的娇花,抵在胸膛紧绷,整块腹肌鼓胀的男人之上,
那饱满的ru儿被肆意碾压,起起伏伏间,黑葡萄蹭在雪尖尖上,逐渐盛开。
这一年里,女人的身子早褪去了那些微青涩,肌肤被养出了愈加水润的光泽,娇ru饱鼓鼓的好似能挤出汁来,
腰肢又嫩又细,那微撅的小屁股经过男人日复一日的疼爱,变得圆圆翘翘,每一处无比让人爱不释手。
两股间藏着男人肆意进攻的花xue蜜洞,大手却并不急着像以往那般攻城略地,细细在她身上抚摸。
从挺翘的tunrou到腰间,细滑的裸背,每一寸都要被灼烫的大手点燃,丝丝密密的酥麻正往小腹,胸前窜....
两只嘴儿在床上成难舍难分的模样,唇瓣相贴,舌头交缠,小舌被萧恒咬紧嘴里,放肆的侵染上自己的气息,将那粉粉嫩嫩的尖尖咬得发麻,发颤,才允许她稍稍躲开。
说了我主动的....
傅年捂着嘴弱弱控诉,大手却顺势将她往下压,吃那细嫩的耳垂,入骨馨香飘进男人的鼻尖,眸子愈发染上浓重的欲色,跨间已经释放出来的茁壮渐渐肿大,被半压在那细嫩的xue口处。
一只大手已经抓住纤细柔指,抚慰那兴奋跳动的顶端,柔软指腹撵过gui头时喘息声随之而起,一声一声,浓重而急切。
女人学着男人之前的动作,亲吻他的脖子,胸膛,shi热软滑的唇缓缓往下,将那黑珍珠含进嘴里,舌尖顶来顶去,牙齿轻轻磋磨。
哦~
萧恒喉结一滚,低头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小妖Jing,那小粉舌还在沿着那颗尖尖打转,媚眼如丝的眸子在对上男人滚烫视线那刻,手中的硬物又大了一圈。
床上热情如火,抵死交缠,殊不知西窗的藤萝遮挡下,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将这幕完全纳入眼中,嘴唇泛着冰冷彻骨的白。
耳边有比烟花更轰隆剧烈的声响,霍随舟分不清那是什么,只听见撕裂烧焦的渍渍声,像是热油滚过,又像是钝刀割裂,鲜血淋漓地沿着他手指溅到地上。
纵使如此,他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看着曾经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亲吻那人的每一寸肌肤,看着她小脸chao红,眼泛shi雾,媚得令任何男人都想压在身下。
看着她的唇渐渐往下.....含住那硕大粗长的顶端。
嘶~你在做什么,阿年...
萧恒立即撑了起来,大腿肌rou紧绷得抖动不停,在看到女人趴在他腰侧,大张的嘴儿含着gui头时,嗓音变得浑浊粗哑,那双眸子都黑了下去。
他双手掌在细脖上,明明是想将人推开,可却使不上一分力。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心爱女人帮自己口,那酥麻快感直往尾椎骨上窜,爽得萧恒都快爆炸了,大颗含住沿着脖颈歪歪斜斜的滑过胸膛。
最终还是舍不得她如此,握成拳慢慢将人推开,傅年却先抬起头,当着男人的面慢慢吐了出来:阿恒这样舒服吗?
她也想让他舒服的。
男人没说话,那紧绷猩红的神色却说明了一切,女人伸出舌头舔了下顶端的ye体,再张口含了进去。
萧恒闭眼那瞬眉心都快炸开了,竟情不自禁的按住脑袋慢慢耸动起来,插到深处又一张shi热小嘴吸住他,喘息声瞬间粗重如牛,
不过十来下男人便射了小股,立马退了出来将她搂在怀里。
傅年唇边还沾着白色的ye体,眸子染上一丝无措,仿佛还沉浸在那快胀破的口感中,底下那半硬的巨物瞬间抬了头。
好阿年,好媳妇....萧恒吻住女人的唇,rou棒抵开花瓣后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
.......
啊!呃啊!轻...轻些...阿恒...啊...
别那么快...呜呜...慢....慢点......
若是傅年知道吃他那里的后果是被肆无忌惮,凶猛霸蛮的cao干,她打死都不会这么做的!木床上,女人侧躺在男人怀里,娇小的背脊完全被那抹古铜色覆盖。
她的一条腿被男人大拉在半空中,粗糙的手掌沿着那柔滑腿儿弯下,握住脚腕拉开到最大弧度,
大张的腿间正无力承受着他凶狠的欲望,一上一下耸动,黏腻ye体沿着交合处咕叽咕叽地溢出来。
男人腰腹挺动更深,声音更响了,沿着那颤动收缩的xuerou传响整个房间。
ru儿快被大手揉爆,又麻又胀,另一只手臂还在故意蹭她的嫩尖尖,女人一声声娇叫,一声声求饶,哽咽声似哭似泣,被男人cao得绵绵软软的。
傅年受不住这样的撞击,交欢处好似有火在烧似的,
她伸出小手拼命掩着,摇头啜泣,呜咽尖叫,嫩汪汪的脚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