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点点暗下去,温暖的橘色逐渐变成神秘黯淡的青,从山头蔓延上来。
悄无人知的西楼偶尔传出几声女人的哭叫,时而绵长,时而高亢,皆从二楼大开的窗户溢了出去,被枝头的鸟儿听得一清二楚。
只见大床的红帐锦褥之上,披着层薄纱的女人被强有力的男人搂在大腿上,如骑马一般上下颠动。
娇嫩嫩的tun正被大手捧着,上下套弄那根巨物,红纱若隐若现下,乌黑刚吐出大半便立刻被吞了进去。
一个坚硬如铁,一个软成了水,不过戳刺了上百下傅年便受不住地哭了起来,浑身触电般一道又一道劈来。
入得深了,gui头刺进宫口,汹涌澎湃的快感从小腹噼里啪啦的炸开,难以承受的刺激沿着腹部窜便四肢百骸,越来越多,越来越猛。
呃啊!阿...阿恒...轻些..轻些..啊!嗯啊!
女人紧紧搂着男人脖子哭成了泪人,丝绸般的长发随着疯狂颠动,荡起一圈圈狂浪的弧度,小手早抠上了他的背脊,划上十几道凌乱的红痕。
尖锐的疼痛愣是将萧恒逼得癫狂,他吻上女人哭成鱼泡的眼,面上有多温柔,底下的进攻便有多凶猛。
小屁股都快被男人抓成了豆腐,一会大力往两边掰,一会揉到一起上下抛甩,几道指痕隔着红纱都清晰可见。
这个姿势极其霸蛮,粗长的rou棒势如破竹地挤开狭窄xue口,撵过层叠褶皱的媚rou,次次撞进微弱吐水的小口,几十张小嘴顿时噬咬他的顶端,爽得快要炸了!!
腰部窜上近乎一阵阵近乎颤栗的刺激,沿着Jing壮的背脊袭便全身,男人差点绞泄投降,强健有力的劲tun更是上下快速冲撞,似一匹只顾奔跑的疯马毫无理智地颠着怀里的人儿。
抵死缠绵到深处,萧恒甚至仰躺在床上,大手掐上不盈一握的细腰,劲tun上下耸动。
这动作比刚才入得还深,女人完全坐在他粗壮的欲望,随着缩tun顶胯次次弹起,乌黑的巨物刚被拔露出来,娇躯重重坐下,再次没根吞了下去。
相连之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娇嫩的xue口完全被撑开,rou棒拽着媚rou来回戳刺,不过半晌,交合的地方被捣成了污浊的米浆,一摊又一摊喷在男人的小腹。
身上的女人本就娇弱,哪能忍受这般粗暴cao干,她揪着床单大哭了起来,男人果然是骗人的,说什么会轻点全是鬼话,连哭声被撞得一歇一歇。
那张nai颜泛酡,香腮透赤的小脸满是泪花,插得凶了更是不要命地往下掉。
即便如此,萧恒都不曾放缓半分,硕大的紫物迅速地往里顶,一个顶胯,女人顺势倒了下来,大手抓住两颗ru球将她撑在半空中,胯部来回起伏耸动,
大腿的肌rou紧绷的凸起,血管和轮廓都清晰可见,好似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上下戳刺时,小屁股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热浪。
阿恒....慢一些...阿恒...呜呜....
一记记迅猛地深顶让傅年哭得好不可怜,胸前那双大手还作乱地捏着ru儿,蹂躏成奇形怪状,娇躯被顶到半空中又被抓着ru儿带了回来。
女人浑身颤得不可思议,手覆上大手,可怜兮兮地求,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泪光点点的眸子更是让人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头。
萧恒痴迷地攫住小女人只能容纳自己一人的眸子,原始的兽性一点点被引诱爆发,
他是她的男人,是她丈夫,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一触即发,如同甘浪快速逡巡过大脑,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凶,越来越不受控制!
大手一放,娇躯似鸟儿般跌落,重重砸向他胸膛,男人吻上双唇,曲起双腿干她,借力cao得更深。
xue口丰腴粉嫩的Yin唇被撑成了红肿鱼泡,不断溢出花水,xue里一阵阵痉挛,绞得rou棒又生生肿大了一圈。
小拳头无力捶打着他肩膀,带着哭腔的闷音从那相连的嘴里艰难溢了出来,愈来愈娇,尽是被男人掌控的模样。
萧恒任她打,任她抓,猛地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抄起她两条细嫩的腿弯往上抬,以便撞得更深,这姿势让细腿滞留在腿弯里,随着他凶猛撞击一下一下地晃动。
男人大脑渐渐空白,全被腹部翻涌而上的灭顶快感给刺激到麻痹。
他越来越狠,越来越凶,甚至紧扣着routun往身下按,速度快得只能看见乌黑的影子。
女人摇头尖叫,啜泣求饶,仰头弓身拼命躲着那翻天覆地的快感,然而却是徒劳,几乎被cao化的花xue深处有张小嘴再也受不住如此猛地凶猛的撞击,几近决堤。
在崩溃的前瞬,大手猛地擒住纤细的脚腕,往上一折,腰腹狠狠地撞击她的耻骨,rou棒噗呲一声捅进了宫口。
啊!!!!
傅年仰头泣叫,长长的一声荡漾到楼外,伴随着娇躯不可抑制的抽搐终是在他身下爆发开来。
如烟花般绽放的绚烂席卷女人混沌的脑子,浑身如过水一般渗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