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当大帅,更不会有什么姨太太。小恒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唇上,好似品尝垂涎已久的食物,并不急于吞下腹。
他的嘴在女人脸上摩挲,让她别怕,他只要她,只要傅年,一生一世都如此!
他不可能当什么大帅,更不会因为权衡势力纳任何人。
萧恒知道女人在害怕什么,她那个只生不养的爹留下的噩梦太大,因为容貌看上她娘,也同样因为姿色看上别人,自此对她不管不顾。
所以再次抉择时她犹疑了,因着他未来的身份开始胆怯,看着萧大帅身边的莺莺燕燕害怕自己也这样。
这些,那些男人都懂,也全明白。
傅年的眼眶瞬间shi了,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她可以独身一人过完后半辈子,却不能再承受付出真心后再被摔得支离破碎,她会被疼死的!
女人睁开眼看他,那双被泪润shi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得男人又疼又酸。
他用膝盖抵开她紧闭的双腿后,rou棒隔着那层布料戳着嫩xue。
坚硬的硕大刺激得女人浑身颤栗,身子逃避似的往后面躲,被萧恒揽着肩膀带了回来,大手跟烙铁似的箍着她。
gui头隔着内裤刺了进去,陷出深深的凹陷。
啊~阿恒.....
傅年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弓起,一股股酥麻自xue口身体各处涌,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她颤抖着想往旁边躲,却挪动不了分毫。
你要不要我?
萧恒抓着routun,死死地往自己胯下摁,缩tun一顶,rou棒戳了小半根进去,遮盖住Yin户的那片布料完全陷进花xue,崩成了一条线。
傅年仰面哭了出来,被碾着的小身子都快被烫得无法呼吸,小手拽着枕巾,想抵抗那股致命的快慰。
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大手穿过握着小拳头,掰开后十指相扣。
腰部一下一下地撞,内裤陷进xue里又被带了出来,反反复复,花xue泛滥成灾。
他问她要不要,不要的话就让萧恒孤独终生,到老!到死!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傅年,你要不要?萧恒眸子都沉了下去,冷声逼问她。
傅年眼底的泪肆意落下,红唇被底下的撞击弄得开开阖阖。
她仰头吻住男人的唇,终是抑制不住心头的渴望,点头:要,要一辈子!
刹那间,房间里砰的炸开火花。两具裹在被子里赤裸的身躯死死交缠,仿佛濒水的鱼儿,放肆吸着对方嘴里的津ye,舌头卷着舌头,啧啧的声音绵延不绝。
萧恒近乎粗暴地攥住ru儿,隔着胸衣抓来捏去,咯手的布料让他不满足地四处探索,最后实在不知怎么解,直接一手拽掉。
啪嗒一声,胸衣掉在地板上,白腻腻的ru球一颗蹭在胸膛上,和那坚硬的紫葡萄来回磨蹭,
另一颗被男人攥在手里,大手握着雪ru一抓一放,指腹带着茧子的地方故意碾压嫩尖尖
。
饱满滑腻的手感几乎让萧恒发了疯,舌头整根钻进女人嘴里,吃着,缠着,
底下来回不停的撞她,时而隔着内裤捅进花xue,时而撵过小珍珠,粗硬的毛发直接穿过内裤刺进xue里,两人的交叠的身子迅速往床头跑。
盖在男人身上的棉被来回起伏剧烈,露出他Jing壮的背脊,木架子床被干得咯吱咯吱,摇摇晃晃,可见力道之剧烈。
阿...阿恒...慢一点...唔唔....
小xue的酸胀和酥麻让傅年泪光莹莹,对上他欲火旺盛的眼眸更像是添了把火。她刚避开求饶了两句又被吻住,床凶猛晃动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塌了。
她没想到刚准备开荤的男人这么可怕,胸前,下腹,都好似要躺化了一般。
女人的舌头都被吮麻了,依然被他含着,舔着,每每尝试回吻几下,瞬间又迷失在大舌的暴风骤雨里。
于是,等舌头从她嘴里退出来时,傅年的下巴都被男人蹭红了,迷离的眸子跟只刚断nai的小猫。
神思恍惚间,一双手带着小手握住他下腹的那根灼烫,滚热的温度在手心里来回蹭动时让女人瞬间清醒,脸颊红得跟云霞一般。
阿年摸摸它
萧恒泛红的眸子带着痴迷,她的小手正握着他命根,柔软无骨的指腹来回抚摸顶端,一股股的电流窜上胸膛。
男人爽得在她耳边闷哼,一句一句地叫阿年,薄唇沿着滑腻肌肤往下,shi哑的气息一缕缕吹进女人的脖颈。
傅年臊得全身都粉了,明明想把手收回来,大手却拽着她,任凭自己掌控着他的全世界。她轻轻一捏,哼声忽的加重,沉闷得如猛兽的喘息。
胸前那颗尖尖突然被大力含住,女人嘤咛出声,腰身自动往上弓起,大手却顺势褪下内裤,来回撸动间,gui头直接戳进了花xue。
呃啊!呃啊!啊...阿恒..轻点..
上下两头的双重刺激让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