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现松开禾姜的双腿和双手,都被挣扎出红痕,凭添几分妖冶。
禾姜觉得有点气,有点委屈。
自己完全成了他手中的玩物。
他看着她那么难受,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这实在不是炮友之间应该做的事。
她的骄傲在他的面前就是肥皂泡,都是虚的。
她在平日里可是高傲万分的班长,在家也是小公主啊。
禾姜想着眼眶都发热。
她跪在椅子上抓起那根迟迟没有放进去的rou棒。
低着头舔着。
细细地舔,像猫一样地舔。
从根到头,从头到根,就是不含进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
路现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她是在故意报复他,不帮他全含进去。
禾姜还会故意用小虎牙磕疼他。
嘶路现扶起她,知道你憋着气,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禾姜不理。
姜姜,路现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委委屈屈,对不起,我错了。
姜姜他哄人的声音转得好听,格外温柔。
过了好一会儿,禾姜才哽咽着说:下次,不能这样。
她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做爱不是折磨对方,而是互相给予。
做爱从来都不是简单地宣泄,更不是用来压制对方的方式,而是两个人灵魂的契合,在rou体的碰撞中共赴巅峰。
路现紧紧抱着禾姜,顺她的头发: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会轻柔地吻,比对待易碎的玻璃还有轻。
禾姜承着他的津ye,同他的唇舌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混着一点歉意和悲伤,这是种新奇的感觉。
吻了好一会儿,路现才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以吗?
她点点头。
他扶着她的腿,缓缓送进去,密密地顶。
禾姜脑海中竟浮现出临行密密缝这句诗。
孟母意恐迟迟归,禾姜是意恐迟迟gui。
唔
禾姜猫一样地呻yin被路现吻尽。
随着浪chao,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终于,夕阳用尽最后的光明之时,两人相拥着流出夜里没有的白。
禾姜已经没了力气。
路现帮她收拾好,狼毫也帮她拿回去。
送她进家门前不忘嘱咐一句:回去好好练字。
家门前的灯光明明不是红的啊,怎么照得禾姜的脸都红了。
高三的生活并没有电影演得那么紧张。
他们的学校里有人早早就拿了保送名额,一只脚迈进了大学的门槛,还有大一部分早就等着被送出国留学,回来继承家业。
当门外的人以为门里的人可以高枕无忧,须臾度日时,门里的人只会嗤之以鼻。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会因为自己家世显赫而虚度光Yin、自暴自弃。
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们代表的是自己的家族。
禾姜也不例外。
每次成绩公布的时候,禾姜都稳列排行榜前三。
她又生得漂亮,落落大方,这也是为什么老师们都对她偏爱有加的原因。
路现就稍微差了点,有时能冲进前十,有时又会落到中游,全凭运气。
高中生正是朝气蓬勃、潜力无限的时刻。
世事变迁,命运轮回,谁能说准他们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端起桌上的课本,中气十足地喊:下课。
大家像是被惊散的鱼群,纷纷摸寻出去。
小林酱也从门口钻了进来,她跟禾姜是临班。
姜姜,姜姜,我新得了两张演唱会门票去不去?
嗯不太想去。禾姜最近要准备主持座谈会。
学校要召开高考前座谈会,她是主持人。
小林酱有些失落:我应该从把女仆装给你的那天就意识到,你已经离我而去了。
不不不,禾姜竖起食指左右摆动,下巴一抬高傲地说,你,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我。
两人戏也足了,旋即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路现坐在后面,看着禾姜笑得后仰,青丝从胸前渡到背后,粉红色的小耳垂叮当响,腰软起来不像话,路现在床上都不敢用力掐。
他喜欢她笑,喜欢她在床上摸他的尾骨,喜欢她拥着他呻yin出声。
但是禾姜并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思考。
性爱之外的她,要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禾姜趁大课间来到大礼堂,她打算提前演练一遍,保证自己不会食失误。
礼堂很大,分三层,最前方是舞台,左右各有一间小房子,一间是杂物间,一间是演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