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暗黑一片,恰似无人,可细听之下,却有可疑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除此之外,还有女子呜咽的破碎隐忍声。
月光静悄悄地穿透过窗纱,微暗的白光之下,有交叠扭动的人影婆娑,声响便是从那儿传来的。
炙热的掌心游移在细密光滑的玉肌上,虎口的薄茧摩擦着娇嫩的ru头,两具裸体汗涔涔地shi黏,触及之处全然是火花。
宿窈被反压在窗棂前,她扶着窗台,蜜tun翘得老高,身后的冬青一手蹂躏胸前跳动的rurou,一手把着她的柳腰便是用力冲撞,撞得指腹碾磨的ru尖上窜下跳,撞得双腿软绵绵快要站不住。
“唔唔……”乌丝被香汗浸shi,宿窈口中俨然是她今日所穿的绯色肚兜,绸缎边角的桂花若隐若现,似随风摇曳,却因身而动。
宿窈心中怕得不得了,唯恐有人突然推开窗,那般她将完全把自己的正面都暴露出去——麦色手掌下白皙的ru儿,指缝间硬挺的尖儿,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稀疏的丛林下有根狰狞巨物无情穿梭……
不用想,她脸上的表情定是比身体还要yIn荡上几分。
更别说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肚兜,津ye浸shi了布料,她每一次的娇yin都吞进了那片濡shi中。
冬青俯身贴上她,坚实的胸膛与纤细的脊背相撞,他啄了一口宿窈的脖颈,连汗水都自带香气,“年年真香。”
“唔唔唔……(别说了……)”
“年年说什么?说很喜欢?”
“……唔唔!(不是!)”
冬青勾唇一笑,含住她的耳珠,小巧玲珑,“那就是了。”
他一面吮吸宿窈的颈窝,一面对她上下其手,还不忘耸动下胯让巨物进去更深……
撞击蜜xue的性器太大,cao一下就是一滩水,cao几下就是大洪灾,挤出的白浆淅淅沥沥直往地面上滴,宿窈的腰越放越低,如玉的足尖顶起,只为迎合冬青的动作。
不可否认,比害怕被人发现更多的情绪,是刺激,是愉悦,是激情。
蚌rou裹紧了Yinjing,又被它卷入花xue再带出,红艳艳地晶莹剔透,宿窈从没像此刻这般想要去亲冬青。
她的下巴被肚兜撑得酸麻,发出委屈的呜咽声时冬青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他抽出肚兜,轻柔地揉着她的下颌骨,“是不是不舒服了?”
宿窈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小xue也跟着紧了紧,“嗯……”
这一声像猫叫。
冬青咬牙将rou棒从蜜xue中带出,带出了一大波秽色白浊,他没管,而是把宿窈翻身面向自己,小心翼翼地舔舐她的唇瓣。
如果下体没有一根硬邦邦还shi漉漉的东西顶着就更完美了。
宿窈追着他的唇便咬,“这样才能亲你。”
冬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托起宿窈的tun把她放上贵妃椅,一腿跨骑上她,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从浓密的耻毛中挺出,大剌剌地戳在被捅出一个小圆洞的花xue上。
宿窈两手握紧了贵妃椅两侧的手柄,两腿打开,冬青顺势而为,又将rou棒送回了温柔乡。
“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再度响起,gui菱光滑,擦过褶皱的蜜xue壁,铃口溢出的白ye混进春水趁rou棒进出时从缝间溢了出来……
“年年,叫我一声冬青哥哥。”
“……”宿窈快要面临高chao,她拱起腰肢皱着眉,修长的脖子被汗水模糊得光亮,“啊……要…啊……”
“年年,叫一声,嗯?”
冬青停了动作,宿窈此时此刻就像是个被人诱惑着吃糖的小女孩儿,她攀上冬青——
“冬青哥哥……啊!”
阳具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蓄满Jing华的囊袋如同惩罚一般狠狠地拍打着肿胀的圆核,冬青越来越快,“再叫一声。”
“冬青…冬青哥哥……”
“年年!”
低吼声下,冬青腰眼收放吞吐,他箍紧了宿窈的娇躯,一股股浓稠滚烫的Jingye便在有泄了洪水的蜜xue中射进了花心!
……
再次守夜的浅露趴在熊檽的肩上睡得香甜,小嘴微张,呼吸清浅。
耳力极佳的熊檽将屋内的动静听得一干二净。
若是放在前段时候,熊檽定是作充耳不闻般的气定神闲,然而此刻的熊檽却是面红耳赤。
他努力不让自己起伏的胸膛影响到浅露的睡意,只是脑海中的旖旎心思却如何都挥散不去。
大概……浅露比他想象中还要更美一些才是。
他空出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心道,如果浅露能叫他一声“熊檽哥哥”就好了。
浅露本来睡眠便浅,熊檽笑时肩膀动了一动,她揉着眼抬头看熊檽,“几时了?”
熊檽没反应过来,夜里的眸光比月色还亮,他问浅露:“你能不能叫我一声熊檽哥哥?”
浅露睡得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