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胤禛便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了。
可这是他今日从宫中出来,便想说的话了。
丧子之痛,尤其是失去嫡子,胤禛在去年的寒冬里切实感受到了。但爱新觉罗家没什么嫡子运,先头的兄弟家,哪个都没嫡子,反而是庶子倒是一个接一个。
于是等到弘晖真的也出事的时候,他在悲痛之余,却也萌生出一股“啊,果然如此”的可耻念头。
于是他很快让自己挺了出来,依旧做那个冷面铁心的四阿哥,而自己的福晋,却一下子病倒了。
整整大半年,他甚至都不敢多看她躺在病床上日渐憔悴的脸。他无法用那个可耻的心理来安慰自己的福晋,也不敢说出口,那种羞耻在心里积压着,一日复一日让他努力去逃避。
他想着,再有个孩子就好了,福晋也会好起来的。
但等到李氏真的怀了身子,他却发现,心底的重量丝毫没有消退,福晋虽然好了,变的温和贴心,但他的心依然是惶惶的。
额娘一语道破一切。
再生一个嫡子吧。
他需要一个嫡子,弘晖出生的时候,他是多么开心啊,而他却失去了他寄予厚望和心血的嫡子。多少个庶子,都无法弥补这种珍宝被夺走的痛苦。
福晋必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想,再生一个怀有他俩骨血的孩子,也不错。
胤禛将那个僵硬的人拉到怀里,看着那张瞬间惨白的脸,语重心长地开口:
“婉儿,我们再生一个。生一个弘晖之前最想要的,能跟他一起读书玩耍的弟弟。”
那一瞬间的滋味,庄婉怎么也讲不出,她的眼睛开始发胀——不知是不是原身留下的感觉——嘴嚅动了一下,没出声,手上却痒痒地恨不得给这个男人一巴掌。
于是她真的扬起了手,毫不客气地打过去。
啪——
这一巴掌,把胤禛的脸都打偏了过去。
她听到自己喃喃地念着,“爷可以有很多儿子,想和哪个女人生都没有关系……可我只有一个儿子……只有一个……”
胤禛的脸上慢慢浮现住红印,他下意识抓紧了转身便要下床的女人,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回来,直直地看着自己福晋发红的眼睛。
“你还要挂念到什么时候?!”
庄婉抖了抖嘴,没出声。
“你是爷的福晋,你得生下爷的嫡子——”
“那可是弘晖呀!”
庄婉的尖叫让男人皱眉,他感觉没话可说了,强制地抱住不断流泪的她,翻身压在了床褥上。吻重重地落下,从shi润的眼角,到颤抖的唇,头顶红色的帐子在眼前摇摆,她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开,小腿却被男人扯住,视线随后被面前的男人占据。
至少这一刻,他只想让她的眼里有他。
每每到床榻上便狂野的胤禛动作少有地温柔,他的吻凉凉的,带着一丝丝抚慰的意思,却不容庄婉躲避。不知为何,床上也如同办公一样的男人格外喜欢和庄婉之间的亲昵,握着庄婉身体的手慢慢下移,一点点解开庄婉衣服的系带,带着无尽的体贴,慢慢探入。
她冰冷的身体随着男人不断下滑的亲吻,开始升温,那些连绵的吻盛开在洁白的身体上,隐约的抽泣变成了几不可闻的颤抖和低yin,胤禛知道庄婉有了反应,埋在她胸前的男人便起身回吻住庄婉的唇,像往常一样大力地吸吮着,手指朝她身下的软脂处探去,在一片粘腻和层层叠加的包裹中,朝深处进发,不紧不慢地抽动着。
庄婉清晰地感知着自己的失控,她抬起手,仿佛要推开男人,却又仿佛想要搂住胤禛的脖子,感受着对方越发收紧的力度。
她想拒绝,这是原身和她共同的意念——她不是生孩子的工具,而原身依然挂念着那个离开的孩子,但身体却仿佛背叛了一样,纤细的腰身微微拱起,将被男人探索的地方越发贴近那健壮的身体和腿根处顶着的热柱。
胤禛眯了眯眼睛,越发用力地抽动自己的手指,狭小的花xue像她不堪折的腰身一样柔软,男人逐渐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然后恶劣地夹弄着甬道周围的rou壁。
然后,突然触及了一块软rou,激起庄婉一阵含泣一般的呻yin。
“胤禛,胤禛……”
身体的欲望征服了一切,庄婉搂紧了胤禛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唇贴着他带上薄汗的皮肤,两条雪白的大腿在胤禛的腰身上扭动,像是要逃避,却把他拉的更近。胸前的白嫩随着身体的扭动变得波澜壮阔,一下一下若有若无地滑过男人结实的前胸,愈发激起男人的火气。
“啊……呀……不、不要……不要……胤禛……”
“你得再怀个!”
“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去找李氏……宋氏……我的弘晖……不要呀……”
这固执的女人!
为什么是她呢?为什么独独要对她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