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庄婉止不住发出了软绵绵的呻yin,“啊呀……不要那里……”
胤禛下心得意,立刻对准那里又来了几下,嘴里不住地问着,“福晋不要什么?”
庄婉一双美眸嗔着那作恶的人,抓住胤禛的胳膊微微勾起身,一双硕ru上下跳动,抖动着顶端的红晕,看得胤禛越发口干舌燥。
“呀……爷、爷……太快了……嗯呢……”
“太快?什么东西太快了?”
胤禛故意吊着庄婉的话,看着那满身红晕的美人可怜兮兮地扭动着,“爷、爷的……rou……”
胤禛眼睛里闪过一丝Jing光,“rou什么!”
庄婉张了张嘴,终究摇了摇头,不肯说出来,只又哭又娇地喊胤禛。
胤禛迫切地想听那字,登时越发用力地进出庄婉,马力全开,飞快地抽撞起来,只把庄婉弄地娇哭出声,抓着胤禛的肩膀胡乱喊着,登时陷入高chao,却被那不肯停歇的rou棒捣地汁水横流,微微带着痛意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绷紧,然后被一股火热的ye体再次送上顶端。
抱着怀中失神的小福晋,胤禛意犹未尽,低头含住庄婉的双ru,自上次后他便格外爱在这软绵的双峰,良久,直到庄婉推他了才松开,抬头对上了双红红的眼睛。
“怎么了?”办事后,男人的心情也格外舒畅,语气温柔。
庄婉摇了摇头,蹭到男人臂膀里,半晌闷闷地道,“你太大了,弄的我好疼。”
这话不外乎夸奖了,于是胤禛低低笑出来,满是得意地挺了挺下身,顶了顶庄婉的腿根,“是你太紧了,爷还没全进去呢。”
闻言庄婉立刻瞪大了眼睛,还没全进来?!
这话倒是让胤禛有了些别地想法,庄婉却是太紧了些,进去的时候费了好些力,且胤禛这物生地粗长,一顶到里面的花心,便进不去最里面的小口,稍稍一用力,庄婉便反应太大,总是有些不过瘾。
有没有什么法子给弄一弄,适应了,好歹这事总也是少不了的,若是因为进不去完就不做了,到底太可惜了。
这么一想,胤禛低下头,热乎乎的呼吸吐到庄婉汗shi的发际,“你那太小了,多适应一下就好了。”
庄婉闻言瞪大了眼睛,便感觉男人的手勾着她的腿窝便拉起了她一条腿,身子一动,刚刚还半软的东西便又进去了。
庄婉的脸顿时红的滴血,立刻挣扎。
“呀……你、这都几更天了!……赶紧弄出去!……”
这扭了几下,胤禛的脸色顿时也变了,抬手便对着那白软软的tunrou打了一下,顺手在那手感颇好的地方揉了两把。
庄婉没辙,闭着眼装死。
“别动!晚上就这么着,不然疼的还是你。”
说罢,想到那销魂处,脸上多了丝期待,低声贴着庄婉的耳膜继续道,“太医院的软膏对磨损肿痛效果倒是极好,明儿我让苏培盛要点给你送回来,你自己……”
这还有完没完了!
庄婉抬手堵住胤禛的嘴,一张娇颜少有得带上了女子特有的娇美和可爱,还带着春色的眸光芒流转,粉嫩的唇微微嘟起,啐了他一口。
“你你……这事……你怎么好意思!太医院哪个不成Jing了,传出去整个四阿哥府都直不起腰!”
胤禛顺手把美人搂紧,在那唇上偷了个香。
“这却是不识好人心了,我若不是怕你……”
眼见的这厮又要诨话,庄婉眯起眼,探手便在那劲腰上拧了一把,这才低声道,“你当我是那傻的不成……总还是有些软膏可用的……我这,你却是不消担心的。”
这话却是让胤禛怔住了,床上那些个女人无一不是想着办法勾住他的心思,宋氏爱告状挑刺,李氏总拿孩子说事,这些他都知道,平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日子久了,便有些厌了。
相比之下,面前的小女人一句不消他担心,道出的不只是这些年的夫妻情谊,也是比那海誓山盟更让他心动的东西。
乌拉那拉氏做福晋这么些年来,虽然把权严实,可府上也因此从未出过事情,大大小小都安排合理,哪怕是在外面开了府,也把事情收拾地一应俱全。
可他却因此以为,福晋一颗心只在贤惠的名声和女人的权利上来,却不想她只是为了让他不费心。
这个女人,竟是单纯到如此可爱可叹的程度,该说他是不识慧玉流俗拙眼之人吗。
庄婉听着头顶的男人叹了口气,疑惑地想要抬头,却被男人的下巴压住。
“这些年却是苦了你了。明日我让苏培盛把总账和吊牌给你取回来,你想管了就管着,若是觉得累得慌,那就歇着,小事让宋氏李氏那里管着也无妨。这府上的事你照看着我也放心,总是你心思剔透的。”
庄婉心下不明所以,但面上还是欢喜地靠紧男人,软绵绵地应道。
“嗯,爷放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