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搓了搓手指,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他眼神深邃,挑眉看着身下的庄婉,“福晋这一病,可是敏感了许多。”
被亲地缓不过气的庄婉艰难地回过神,闻言瞪大了美眸,似乎没想到一脸正经的四阿哥会说出这种话,随即面色烧红,一双眸子盛起了怒气,猛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庄婉一方面是替原身发泄,一方面是想破而后立给这男人狠狠留下个印象。因而这巴掌半点都不轻,帐子里顿时沉默了一下,随后那股旖旎的气息却随着胤禛异样的眼神变得更加强烈。
他自小得康熙一声“喜怒不定”的斥责后便事事刻板严谨,官场谨慎,后院也很节制,雨露均沾后院,偶尔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只是日子久了,终究是乏味了,潜意识下男人追逐性的本能就开始悄悄活跃。
于是有了一时红起的李格格。
这李格格也是恰好逢时。
四阿哥就是自己作,既想守住自己的克己为人之道,又心里痒痒。
她是汉人,家有嫡母,自小惯会看人眼色,进府第一个照面便发觉胤禛此人不把妾室当回事,心中忐忑,打着背水一战的心思尝试勾引了胤禛一次,未想刚好对上了床事缺味的四阿哥。
她自知于四阿哥自己不过是个万物,摆对了心思,只迎合着胤禛的需求,竟然因此慢慢得了些赏赐,顿时膨胀了起来。
这才有了四阿哥内院权和宠的两厢对峙。
胤禛原想着内院就这样便好,哪料今日偶尔来福晋屋里歇上一歇,却在掀开被子的刹那被那半掩半露的胴体勾了心神。白日官事烦躁,他是半点守规矩的心思都没了,打着再被拒绝就给福晋个教训的想法孟浪地动手动脚,却Yin差阳错看到了和往常端庄死板样全然不同的福晋。
因为弘晖福晋心病太重卧床日久,身形消瘦让她平日威严地板起的脸柔顺起来,一双黑眸中隐约含泪,瞧得胤禛身下异起,顿时心下生出了平日没有的异样感觉。
他总觉得福晋又傻又蠢还满嘴规矩,明明自己才是贝勒府的主人,怎么连讨好自己的事都做不到。
可偏偏这些想法,都在这一个巴掌后变了。
胤禛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素来思虑甚多,稍微一想便意味深长地轻笑起来,“原来福晋是个烈脾气的,莫不是因为弘晖的事才不装木头了?”
说罢,冷笑了下。
“若你早先有半点这脾气,恐怕也不会连孩子也守不住。”
弘晖虽然是因病去的,但诱因却是李氏在后院折腾,若不是李氏给他生了多个子嗣,肚子里还怀着,他早把她狠狠处理了。
但从小在宫里,他没少见过Yin私,怎么还有那么些个阿哥活下来了?
不过是当母亲的守得住罢了。
这么一想,他一对利眸顿时变的深邃了起来。眼见的福晋挣扎,轻松松地握住纤细的脚踝扯回自己身下,勾着庄婉的腰翻身骑在了自己身上。
火热的rou柱直直顶在了庄婉双腿间的软处,正正摩擦在shi漉漉的xue口。庄婉口中溢出一声娇弱的呻yin,身子便软了下来,一双雪白的ru峰颤颤巍巍地落在他眼前,胤禛眼中一热,一口便又含了上去。
庄婉被两句话骂的气血上翻,又被这么弄着,气地发不出声,不知道是情动还是恼怒,脸上热辣辣得疼。她扭着腿要起来,却被腰上的手压着,反而让那热热的rou刃一下又一下在xue口抵弄着,只引得水xue里一股又一股的ye体涌出,将那挺拔的柱体淋的shi淋淋的。
胤禛的呼吸顿时粗了起来,嘴上总算松开了 被啃得满是红痕的双峰,搂着庄婉的腰摸到她shi软的xue处,小核早就肿胀了起来,男人略显粗糙的手往上一碰,怀中的泥娃娃便溢出些微的挣扎和软音,被男人就着粘粘的蜜水揉弄着,只把庄婉揉地软坐在他腿上,胤禛瞧着庄婉这娇无力的样子,心里的野兽越发猖狂,含住庄婉如玉的耳垂,手指慢慢弄着她的红豆,便是她再怎么唤他求他也不罢休,另一只手的手指则顺着流出蜜水的小xue,往里面探去。
庄婉立刻像是触电了一样抖着身子,长长的睫毛挂着泫然欲泣的眼泪,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呀……住手……不要……”
“不要?”胤禛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庄婉蔷薇一般失魂的面孔,然后猛地含住庄婉的双唇,同时探了两个手指猛地捅进了蜜xue深处。
宛如天堂,仿佛有无数会吸的嘴包裹住他的手指,舒服地让他舍不得动。xue紧地狠,却无比shi润,随着他的推进,两侧的软rou一层层分开又贴回,可以想象等真的进入了,该是多么的舒适。
庄婉眼角热辣辣的泪水往外溢出,“禽……禽兽……”
胤禛冷哼了一声,没应。这会儿他的心思都在眼前这娇美的身体上,如同发泄一般,非要把这敢跟自己扛上的女人弄得服帖不行。
他眼眸深邃,手指一点点深入,听着怀中娇娃的呼声呻yin,手下毫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