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泱泱知道,是“他”来了——
有手伸进她的睡衣,一路往上滑动,隔着胸衣抚摸她胸部,滚烫的鼻息在她耳畔,她浑身受激,竟颤颤巍巍的抖了起来。
她又梦魇了——
眼睛看不见,身体动不了,她觉得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鱼rou,等着任人宰割!有shi热的舌,在舔弄她的耳垂,舌尖顺着她耳弧的轮廓漫不经心的描绘,泱泱感受到有一双眼在暗中盯着她,明明冷的寒颤,光芒却灼热难捱!她哑声呐喊,被人拢进一个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
有丫枝在窗外浮动,皎月拂开乌云露出容颜,月光下的少女仰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宛如一幅画,只是她仿佛正在做噩梦,好看的眉眼揪紧成一团,手攒成拳头置在耳畔,双腿微开,如同婴儿一般。
睡衣滑至腰上,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纤细腰身,兔子图案的蕾丝小裤包裹着浑圆屁股,好似rou包子一般汁甜味美,彼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少女颤了一下,红润的唇中发出一声呻yin。
原本一直舔在泱泱耳廓的舌头,突然钻进了她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刺激的她简直要尖叫跳起来。
那“人”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按压在怀中,两手伸进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衣,用中指指腹磨蹭她的ru头,剩下的手指全部捏住她的ru房,轻轻重重揉捏,泱泱欲哭无泪,紧闭的眼中,仿佛有水光泛滥,她要挣扎却挣扎不得,全身仿佛定格般的动不了,她的双腿被他的腿从中间打开了一点,仅着一条薄内裤的tun部紧紧贴住他的……
泱泱不是没看过什么岛国教学片,男人大致尺寸她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每晚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那“人”好像没穿衣服,一根巨物霸道的横插在她的腿根处,与她肌肤相贴,静谧的夜色好像让什么都变得异常敏感,许泱泱抖擞着,几乎能感受到那物的蓬勃力量——
这种梦真的是够了!
泱泱无声的张嘴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反倒让那人趁机得了便宜,那原本一直在欺负她耳朵的舌头,突然转到了她的唇,唯一的一丝呜咽被吃住,舌头搅过唇舌,发出yIn靡的声响。
泱泱的脸蛋早已通红,被强吻久了,额头都有了薄汗,殊不知身下的那人仍孜孜无倦,就在她舌头快要发麻的时候,那人终于放开了她,闭合不上的小嘴,不由淌下了一丝透明的口水。
“唔……”她羞耻的呻yin一声,男人的唇还未离开她,舌头正轻舔着她的唇角,间接夹着轻啃撕咬。
浑然不觉睡衣已经全部被脱掉,一个天旋地转,转眼泱泱就跟男人换了一个位置,胸口微微发凉,最后一件遮羞物被脱去。泱泱的身子骨娇小柔软,看起来瘦瘦的,实则摸着很有rou感,因着小时候容易生病,许母给她三天一大补两天一小补的,滋养的她胸前那两处成了名副其实的rou团子,丰硕挺翘,小时候因为胸大,没少被人开玩笑,因此泱泱一直很自卑,穿衣也是越宽松越好,恨不得找块布条子给绑得严严实实的,殊不知她这样子的,才是人间极致的魅色,多少人求而不得。
ru头被人含住了,带着几分滑腻的口腔,轻轻啃咬着那颗逐渐发硬的樱桃,有电流自她ru头散开,震得她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许泱泱的身体瞬间僵直,背部的汗毛簌簌立起!
“啊!”
身上的男人仿佛得了窍门,嘴下更为用力,“啾渍——”几声,吸得她樱桃发红,水渍遍布。泱泱只能咬着牙关,默默忍受,这一个月来每每如此,搅得她身体异常敏感,一碰哪里就浑身发麻。她看着自己的身子,赤裸浑白,身上明明没有人,真实的触感却令她不能自拔,月光下的ru房,被刺激的直挺挺立起,色泽肥美鲜嫩,越是舔弄越是娇软,可怜兮兮的引诱人犯罪。
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自己缓缓抬起,然后好似挂在了一对铁臂上,这样的姿势她门户大开,露出了掩藏着的一只粉嫩嫩的玉蝴蝶。
她羞的连脖子都红了,可是毫无办法,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眼不见心为静,可惜身上人却不成全她,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的私处,盯着她那里仿佛着了火一般。
ru房被人松开,那种压迫感还没消散,接下去的触感更令泱泱崩溃,因为他的手伸到她腿间,开始拨弄她细软的毛发,指甲扫过软rou,她就感到一阵瘙痒难捱,她忍不住收缩了下,那含羞的缝隙就滚动了一下,娇娇俏俏的开了一条缝……
一直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浑厚的叹息,许泱泱虽然看不见那个人,可是能感受到那人身上喷薄的欲望,再一次的,男人的唇吸在了她的花缝间,然后牙齿旋转在那粒敏感的Yin核上,不过才挑逗而而,泱泱就被电的浑身shi了……
他好像很喜欢舔她那里,吸允的yIn靡声起,她感受到有一股火热从那人的喉咙中涌现,然后她的腿被人扒开到最大程度,更为隐秘的嫩rou露了出来。这一个月来,花户也不是一次两次被舔了,但是泱泱还是挨不住这样的作弄,被吸得死去活来,而那人的动作也从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