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穆安将茶盏果盘统统扫落在地。
自他坐上这位置后,已多久没有瞧见这般胆大的女人了。
禾白,将后院那些个女人都传来。
祁穆安的脸色如Yin云密布。
半个时辰后。
Jing心装扮的女子在屋子里排成了两排,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女子的脂粉香糅杂在一起,嗅的人头昏脑胀。
祁穆安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索然无味。
你,你,还有你留下,其他人走罢。
他随手指了几人,那被点中的人,又是忐忑,又是惊喜,俱是一脸痴迷的瞧着他。至于那些退出去的,大多都是一脸失落。
三个女子留下后,祁穆安在她们面上扫了一圈。
这个眼睛像她。
这个嘴巴像她。
这个,有几分她的神韵。
可偏偏都不是原主,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那几个女子:
脱。
三个女子互相对视了一眼,虽觉着有些羞耻,但都不敢违抗祁穆安的命令,是以毕恭毕敬的,将身上所有衣物都除了下来。
赤条条的三具女体,纤合适度,祁穆安却提不起半点兴趣。
怎么,还要我请你们?
祁穆安支着额,阖目沉声道。
女子们很快明了他的意思,就跪爬着上前,替他更衣,时不时的抚触他赤裸的胸膛。
一开始,尚且还能忍受。可是时间愈久,他就愈发觉得浑身不舒坦,直至一人的手探向他的下身,他才突的坐起,将她拂在了地上。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最终,三人都摔在了地上,惶恐的跪在地上磕头:
城主恕罪,城主恕罪。
祁穆安头疼的揉了揉额际:
都滚出去。
话音刚落,三人就连连应是,只胡乱的拣了衣服,甚至顾不上穿戴好,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房门关闭,屋内又静谧如初。
程挽素静坐镜前,细细的梳理自己的长发。
姑娘你这样不去,当真无事吗?
红招为她铺好了床褥,有些担心的瞧着她的背影。后院所有女人都去了,独独程挽素无动于衷,真不知那魔头。会怎样行事。
不碍事,他无颜面对我。
程挽素冷哼了一声。
对她做了那样禽兽不如之事,这人莫不成还指望自己有好脸色?便是他跪地求饶,她也不会原谅他。
程挽素唯一的不好,就是自视甚高。
红招忙握了她的手,示意她赶紧的噤声:
姑娘,可不敢乱说。
若是被人听见了,还不知要多生什么事端。
程挽素却摇摇头,将木梳放下:
我不曾乱说,红招,你也不是个蠢笨的。单说那妖魔的态度,便是不同寻常,他待我同别人不同,我早已发觉。
她神色淡淡的,仿佛只说了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红招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得疑惑道:
若早就知道
姑娘为何还如此厌恶他?
红招想问,最后还是犹豫了。
我可不想在这魔窟里困着,总有一日,我会从这里出去的。
程挽素眼中充满了向往之情。
她们都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早有一道人影立于门外,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人,却是心烦意乱的祁穆安。
他听完了全程,不言不语,旋身离去。
某亘:下更高能!!请注意!!男主黑化的一面要出来了!怕血腥者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