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好疼啊……"元馨的子宫口被灰蛾人完全顶开,一下又一下地顶着,熟悉的疼痛又开始在小腹蔓开,她被迫缠在虫人腰间的双腿颤抖着落在地上,两手握拳去用力拍打他的双肩,扭动屁股希望将自己的性器解救出来,然而刚动了两下,对方两手把住tun瓣,往身上一带,继续凶狠抽插起来。
灰蛾人丝毫不顾她的死活,两只血红大眼瞪得老大,继续凶猛进出她的身体,粗大扭曲的性器将两片Yin唇完全顶开,浓密汁水在双方紧密相连的性器间放肆流淌,双方rou具拍击声啪啪唧啪唧不停响动,许久不曾停息。
“啊啊啊~腿好痛,好痛!放开我——”很快虫人接近射Jing的临界点,他大吼一声,抓住两瓣丰tun的手更加用力,下体一紧,进出的愈发大力,嗷呜一口咬下元馨摇摇晃晃的另一只nai子,锋利锐齿迅速在她松软白花的大nairou上留下一排排印记,鲜血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让她身子一紧,被猛烈抽插许久的小xue一阵紧缩,大片大片的yIn水夹带黑色分泌物流淌在粗长鸡巴上。
“噢——我要……要去了啊啊啊——”元馨的ru房被狠狠咬住,敏感nai头被对方牙齿拉的老长,她感觉自己的Yin道一阵紧缩,再顾不上其他,她高高昂起头,细嫩的脖颈往后仰起,脚趾蜷缩起来,被粗长扭曲的虫形鸡巴撑开成一个球形的Yin道如一个幽深黑洞,她的一条腿被迫抬起,腰肢也被凶狠折叠,导致整个rouxue大敞四开,虫人用力捅进一次后就不再动,稠密大量的Jing汁如同犹如火山喷发,大股大股地射在她的花心上,元馨很快就以这种姿势,在极度快感刺激中,达到了最高chao。
随着被压在树上的女人被灰蛾人抽插至高chao,yIn叫不止,张恒远也以一种丑陋的姿态,将地上的好几块兽骨啃了个干净,他坐在原地慢慢打了个饱嗝,一脸怯懦地走到溪边舀水洗脸,抬眼瞟过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愤恨,无声握紧了拳……
走过漫长难熬的梦魇,巨狼意识再次回笼时,已是第二日夕阳西下时,他抖抖尖耳,听见不远处传来火焰噼啪声,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食物香气,索性睁开了眼。他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的腰腹已经被敷上厚厚一层药草,浓浓的草药香扑鼻而来,四肢上可见的几处明显伤痕都被处理的极好,虽然头部有些晕眩,肚腹处也依然隐约传来刺痛,却比那天夜里刚受伤时好了许多,他轻轻呼吸几口,不让自己的下腹受刺激,慢慢昂高头,视线划过石块边装有水,有毛巾在内漂浮的小木盆,朝洞口望过去。
只见许清清正侧身蹲在洞口,低头专心致志地倒弄着她手中的草药,不停地发出咚咚钝响,过一阵子后,缓缓往其中倒入热水,细心搅拌起来。
晚风将少女脸侧的长发轻盈刮起,夕阳霞光柔柔照在少女莹白光洁的肌肤上,连面上的细小绒毛都如此清晰,她的侧面美如一道剪影,身上短衬衫因为下蹲的原因,露出一小截白嫩后腰,挺拔娇小的胸脯随双臂轻晃,浑圆漂亮的小屁股一颤一颤,望着眼前的画面,不知为何,土狼内心软乎成一滩水,渴望这一刻永远停息,时间不再向前,他不动声色地瞪大兽眸,视线专注,努力把眼前画面牢牢印入脑海。
他忽然感觉自己前一夜所遭受的一切,现在都有了回报,他为她付出的一切都是如此值得,比起小雌兽被那头畜生抓去,从此行踪不明,留他独自伤神懊悔,自己身上的伤对比起来真是很值得,说到底,他不就是为了这个小东西而生的吗?
"嘿咻——元琅姐,我这边弄好啦……唔嗯?阿狼!你醒啦!"许清清将手中具有清热解毒效用的草药捣碎碾好,压榨成汁,忙了半天终于倒满了一小碗,她小心翼翼地端碗站起身,双目随意游荡,打算缓解一下蹲伏太久后血ye倒流带来的晕眩,却发现洞内沉睡许久的土狼已然睁眼,正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瞧。
此时的巨狼双眼清明,毛发随风轻摇,听到许清清的声音后,他眨眨眼,低头开始安静舔舐起没被草药覆盖的毛发,他斜斜趴地的姿势带有几分慵懒,与前日奄奄一息,意识不清的凄凉模样判若两狼。
不知怎的,许清清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烫,心跳加速,土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如迅速蔓延的丝丝火苗,让自己整个人烧的厉害,她局促地低下头,迟疑再三后,还是端着小碗朝他走去。
许清清走近巨狼后,见他依旧目光定定地盯着自己看,便开口羞赧道:"哎你……你别盯着我这样看好不好,我……啊!"感觉眼前一黑,巨大的狼头迅速晃到她眼前,一股浓烈草药的温热气息扑向她的唇,这野狼竟然……竟然伸出舌不停地舔自己的脸。
"唔嗯——你做什么,也不怕别人看到……"她惊异地睁大眼,将碗放下,红着脸躲开这头大色狼,却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地跟上来了,粗糙兽舌轻舔过她的脸颊,热情又狂放,热气一股股迎着她喷出。
巨狼还依稀记得他被噩梦魇得半睡半醒时,小雌兽反复和自己说着话,她的声音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