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灿阳逐渐升高,在色泽深郁多变的山林与湖泊上覆满无数细亮金色光点,迎风缓慢摇曳的水松群被弧形水域由远到近划分开,层叠有致地在水岸生长,平日里与世无争的水此时犹如上位者一般,霸道决定着所有动植物的生存区域,隐约透出它的明锐锋芒。
“唔——”许清清站在高高的湖岸崖壁上,甩弄一下身侧长发,伸手捏一捏自己吃饱喝足后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随动作晃动的小nai子,这种与大自然无比贴近的感觉十分舒适,她深吸一口气后,还是果断扔下披在肩膀上的开衫,眯起明亮水眸,一边任由微风和阳光轻柔抚弄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边发出舒适低yin,唇角微微勾起,尽力放空思绪,不让自己脑海里重复某些丑陋回忆。
她想起刚才自己一直眼巴巴地盯着元琅瞧,对方却风情万种地斜倚在树干上,腰肢轻摆,闲闲打着瞌睡,昂起娇颜享受阳光,任由自己放肆打量,甚至还朝她露出懒懒的笑,rou体上笼罩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气息。
细碎光斑在元琅红嫩nai头和雪白rurou上颤动,片刻后她像是意识到什么,朝许清清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对方匆忙用衣衫遮挡的胸口,挑眉开口,直击少女心中所想:“你是觉得我的胸和屁股rou生得多,你的身材对比起来毫无看头,甚至就是一株干瘪豆芽菜吗?”
“嗯,你怎么会知道……”元琅话语过于直接,许清清一时半会想不出好的借口来遮掩,她沉默片刻后,有些尴尬地蜷缩成一团,终还是点头老实承认了元琅的问话。
“傻丫头,你有什么想法全都摆在脸上,一点遮掩都没有,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元琅吭哧一笑,身体离开树干,扭着屁股移过来,用布巾为许清清擦去身上滚动的水珠,轻搂住她的小肩膀:“我们的身体美丑与否,并不由所谓的三围数据决定,只要骨rou丰盈、运作健康,每一个女人,都能够成为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在我看来,清清你的肤质滑腻得像豆腐一样,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连我看着都想上来咬一口,你的手脚纤细匀称,比例那么标准,又怎么会不好看呢?”
“是这样吗……”元琅的嗓音柔和平稳,如同冥想瑜伽时指引他人探索rou体的灵性女声,顺着她陷入自己皮rou的指腹,许清清望向自己被阳光照得花白花白的大腿和臂膀,心底隐隐涌动一股莫名的情绪,眉眼舒展,慢慢放下遮挡在胸前的布料和腿弯下的另一只手,原来在他人眼里,前胸贴后背没二两rou的她,也同样拥有一具美好rou身吗?
这么来说,她也能够像元琅一样,找个适合自己的男人谈恋爱,甚至是日后共同探索美妙的rou体欢愉,一样被情欲滋养得能滴出水来……
许清清思绪转动片刻,却没有舒心太久,脑海中忽然飞过一些破碎凌乱的画面,心口不由得一揪。
那油腻发黄的宽大手掌顺着自己的腰一下揽到胸口,就着ru房轮廓猛地一掐,无比粗鲁地拧弄,过一会儿后更直接撕烂衣领,将自己推倒在乱石嶙峋的地面,扒光她的上身,就滴滴答答地拖着涎水和黄牙,粗喘着扑过来,残暴无匹地吸吮ru头,像是要把她的小nai子给嚼烂,凌乱齿痕与腥臭唾ye残留在rurou上。
耳旁接连不断地传来中年男子的桀桀怪笑,她狼狈地扭动屁股想要逃跑,却被一把捞回来,背部一沉,下体也发出“呲——”的声音,Yin部发凉,整条内裤都被剥了下来,一只粗糙chaoshi的手掌覆盖上来,粗暴地前后摩擦,一股钝痛迅速从Yin部升起,Yin唇被用力分开,她想要张嘴求救,却被浓烈的口臭顺势包围,想要挣扎叫喊,却被对方狠狠甩两个耳光,当场打得她头昏脑涨,神志清醒痛觉敏锐,浑身却瘫软如烂泥。
想到这里,许清清登时面色发白,打了个寒战,浑身鸡皮疙瘩四起,初次接触性交,自己碰上的却是惨无人道的jianyIn,即便是那人已经尸骨无存,被侮辱的感觉还是留存在身体上,每每想起,就像是活生生将身上嫩rou撕开,疼痛席卷而至,让她完全无力招架,被痛苦经历又一次吞噬。
“我的小仙女又开始乱想些什么,不想了不想了,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感到对方小身板变得僵硬,元琅多多少少能够猜出她在想什么,有些心疼,试图劝慰,却完全不知如何劝起,只能暗暗咒骂两句那个尸骨无存的恶心男人,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抢在藤蔓动手前把那家伙的脑袋给敲开花。
“没事的——这种时候丢我一个人静静就好。”许清清一动不动地呆愣片刻,压下哭腔,朝元琅笑了笑,拍拍屁股站起,朝湖岸走过去。
“噢,好的——”元琅耸耸肩,也不再坚持,随她去了。
脚下的黑褐色石块被晒得发烫,许清清沿着小湖沟走了一小段路后,心绪平复许多,她走到崖壁上,低头打量起脚下景象,阳光给予她足够的温暖与热度,就算她此刻裸着身体站在高处,也不会觉得冷。
和元琅待在一块儿久了,许清清就像是一块奋力吸水的海绵,决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