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给这个世界下个定义,那一定是古怪。
如果个人的力量已足以毁灭国家。
如果村落的实力早已威胁到诸国。
但奇怪的是,为何还能一直保持着稳定,或者说,一种诡异的平衡。
或许这只能说明,这个世界的三观就是如此奇怪吧。
所以力量者能有如此好的素养和三观,大国小国都有如此好的坚韧神经。
村子毁了又建,建了又毁,然而人口似乎一直都没减少。
至少那些敢于朝她窗户扔石子的熊孩子的数量从来都没减少过……
土遁!水遁!木遁!
熟悉的翻着手印,于是一座座毛坯屋子,就在一片废墟之中重新矗立起来。
要说学了这么久的忍术,忍术最大的作用是什么?
阿阮只能说,大概最大的作用就是重建的时候真特!么!的!好用啊。
明明是上忍,但她总觉得,自己的职业应该是“基建人员”兼职“忍者”。
当然,她只是心里吐了吐槽,毕竟,所有月忍村的忍者,甚至包括月影,在必要时刻,都是“救护人员”“抢修人员”兼“基建人员”。
月忍村是个小村子,规模别说和五大忍者村比了,就是和草忍村那样的二流小忍村比,大概都有可能输吧。
熟练地翻着手印,架起又一堵墙,今天的重建工作大概是完结了。
吁……轻轻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阿阮摆了摆手和同村的忍者朋友们打了个招呼,转身准备离去。
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各国各村之间虽没有爆发大冲突,但那些搅藏着权利和欲望的争斗却永无止歇,或许今天还是盟友,到了明天,就要兵刃相向。
忍者的死亡率一直都是居高不下的,但如果有选择的余地,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成为忍者,因为作为普通人,当面对危险时,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和哀求了……
成为强者,是所有人的希望。
但是……微微苦笑一下,成为忍者就真的会更好吗?
在面对真正的危险时,忍者的脆弱不比普通人好上更多呢,甚至……会更糟吧。
刚回到那临时住宅没多久,联络器一跳,窗外响起熟悉的叩击声……
啊啊啊……任务又来了,苦着一张脸,阿阮打开窗户,从那查克拉构建的人猿纸偶手上,接过了加密的卷轴。
熟练地用秘法,将需要护送的机密卷轴封进了身体内——月忍村不外传的秘法,护送东西很方便,其他村子的人都以为是放在了某个次元空间。
单独的秘密任务是护送卷轴,同时完成某个地方的剿灭工作,而剿灭工作的搭档是……雷忍村的某某某……
嘴角一抽,又是他啊~
雷忍村这样的大村子其实不怎么瞧得上月忍村,不过由于月忍村独特的资源再加上月影的示弱,雷忍村也不介意带着小弟玩一玩。
两个村子的忍者联手出任务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至少,她已经和不同的雷忍出过很多次任务了。
不过搭档最多的,还是那个……
想起对方总是一副笑眯眯四处乱放电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叹气。
其实月忍村的风评并不好,尤其是女忍者,只因月忍村完成任务经常使用美色诱人……这也不能怪他们,实在是月忍村的独有忍术中就有针对这方面的忍术,而且……贪恋美色是人类的原罪么……所以真的很好用。
但是,阿阮觉得,即使如此,她的节Cao也一定比那个家伙高一千倍。
第一次见面,她负责把任务物品交到对方手里,然而按照约定时间地点,她往那个屋子里一跳……
原谅她的眼睛,第一瞬间,她只看到了一对性感丰满不停晃动的ru房……咳咳……
全裸的女人仰躺在床榻上,双手被黑色丝带绑缚着挂在床头,大张着的双腿间汁ye满溢,她像只蛇一般扭动着肢体,晃动着水球般的双ru,咿咿呀呀的叫着,chao红的脸上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是迷醉,脸部表情扭曲着,双眼微微泛白,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
然而她觉得那大概是……爽翻了吧。
对于男女这档子事,阿阮并不惊奇,毕竟身为月忍村的忍者,她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理论的,甚至活春宫也看过几次。
然而……那一瞬间,她惊讶的差点没站稳,只因那女人大张的双腿间,那个一袭暗花长袍的男人,正拿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玻璃棒子,深深浅浅的捣弄着女人的下体……
水晶般的玻璃棒子,形状却一点儿也不可爱,狰狞粗长,头部卵圆硕大,更别说那棒子上凸起的螺纹和颗粒,属于女人的rou欲之花被那透明的东西不停穿刺,抽拉推送间,女人时而低哑时而高亢的yin叫伴随着一室的噗嗤沽湫的声音yIn靡的响动。
然而下一秒,多次执行任务锻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