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深……不要折磨我了……啊……求你了……手冢君……”琥珀瘫软在手冢怀里,他捣得又深又慢,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粗大的Yinjing在花xue里缓缓的抽动,琥珀甚至能听见花xue里发出的水声。
手冢也忍得很难受,额头上渗出细碎的汗珠,耳边娇软的呻yin让他浑身发热,紧致的包裹,shi热滑嫩的触感无时不刻在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他抱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她坐在课桌上,深插在体内的粗长rou棒随着身体的移动狠狠的在花xue里顶了一下,让她发出更娇媚的呻yin。
“又对我说谎,明明很喜欢,吸得那么紧……”双手在衬衣下将她的一对雪ru包裹住,来回的揉捏着,“这样简单就不行了,那你还敢去勾引那么多男人?”隐忍与怒火混杂,调整了进入姿势后手冢挺腰一顶,粗壮的性器在温暖的花xue里来回抽送,力道大得撞得桌子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嗯……明明是你太粗了……慢一点……好胀……”琥珀左右扭着腰,花壁上被硕大的蘑菇头刮出股股yIn水,热热的浇在不断进出的rou棒上,在快感的Cao纵下越发紧缩的花xue让手冢皱着眉继续用力的刺入甜蜜窄紧的花xue,不顾她乱蹬的双脚每一下都要挤开深处紧闭的花蕊,直到整根性器全部插进去才肯停下来。
“粗才能让你更舒服……”明明是色情满满的话,被手冢说出了教科书说教科普一样的感觉,“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他慢慢的抽送着,“在慢慢的插进去……你紧紧的绞着我……放松一点……那么多痕迹,那个人没有把你下面干得松一点吗……这么紧……”
比起顶在花心上研磨得她浑身颤抖的性器,从他嘴里说出的这些话更让琥珀面红心跳,“不可以……嗯……手冢君不可以说这么色情的话……呜……太深了……啊……”又深又胀的进入让她张大了嘴急促的呼吸着,花径里一阵比一阵剧烈的收缩着,手冢真是个圣人,这样他居然还能忍住用这样缓慢的速度来折磨她。
“为什么不可以……”隔着白色的衬衣,手冢低头含住了硬挺的ru尖,唾ye将衬衣弄得shi漉漉的贴在ru峰上,半透明能看见ru尖嫣红的颜色,“你很喜欢不是吗?”敏感的反应让手冢舒服得想叹息。
所以男人所谓的冷清禁欲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都会变得踪影全无,琥珀简直不能相信这是手冢国光会说出来的话,她觉得手冢这样的人就算在床上也是不肯开口说半个字。“胡说……我才……嗯……我才不喜欢……啊……”舌尖刷过ru峰来回挑逗,细小的ru尖被他吮吸得发疼,不时的啃咬让她直哆嗦,连带含着男人rou棒的小xue也狠狠的抽搐紧缩着。
“你不喜欢吗?是不喜欢我说这样的话……还是不喜欢我cao你……”说出这样yIn秽的字眼,手冢也不见半点羞涩,“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情绪,没有感情吗?所以可以这样无视我的感情……”手冢劲腰开始疯狂的抽出cao干起来,将花xue反复捣开,抽出又狠狠的干进最深处,琥珀再忍不住高声yin哦,细长的双腿紧紧的缠在了她的腰上,让两个人贴得更紧,让手冢插得更深。
琥珀被干得不住浪叫求饶,脑子里想起有人说过,看上去越禁欲的人,放纵起来就越疯狂,手冢的冷清禁欲在这一刻化为浮云,她被狠狠的欺负到哭出来,被逼着说了yIn乱的下流话,花xue被翻来覆去的干得通红。
“呜呜……真的要坏掉了……轻一点……求你了……啊啊……”胀大到极限的紫色欲望不断的在shi漉漉的花xue了进出,细细的rou缝被粗大的rou棒撑得满满的,手冢按着她的屁股不断的往前干进去,饱胀的大gui头狠狠刮过rou壁,找到敏感的花心对准了一下接一下打桩一样的狠cao着,琥珀绷紧了腿哭着泄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坏掉也无所谓……坏掉就让我来负责好了……你只要完全接受我就好了……”又shi又软的花xue让手冢沉沦,疯狂的cao干着,把琥珀的小嫩xue日得yIn水四溅,白浊已经流过桌沿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yIn浪的样子……被我干得那么舒服吗……告诉我……舒服吗……”粗大的Yinjing在花xue里干得一下比一下猛,琥珀只觉得花心都要被干碎了,不住的痉挛抽搐着,无边的快感让她除了攀附着男人再没有别的想法。
“舒服……不要再捣我的花心了……太大了……受不了了……手冢君cao得我好舒服……轻一点……求你……啊啊……够了……”yIn浪的话只能让他更加粗暴的进入,xue口的花唇都被干得往两边翻开,沾满了yIn水,xue口的媚rou随着撤出的rou棒被拉出来,又被狠狠的干进去,她的呻yin哭求一阵高过一阵。
“不够……既然你开始了,那么停下就该让我来……还不够……我要更多……”狰狞的阳具沾满白浊的汁ye,凶狠的进出着,全根插入又抽出,媚rou还饥渴的蠕动吮吸,引诱着他去索取更多的快感,“你只能听我的……我说够了才能结束……”
专制与强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手冢紧紧掌控着这一具柔软的身体,硕大的性器不断